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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7 变化

      新人新气象,确实如此,很快我们就接到今晚直播的电话,应该是新来的主管开始发威,我坐在床上静静的想,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小时候掉进水塘以后离开村子的大刚。

    徐冰又开始精心准备,安夏被安排到孙晓可的直播间,虽然安夏有些抵触,不过听我和徐冰说完,那时公司资源分配比较好的直播间,安夏也就答应,临走的时候还和我要了一张符。

    我笑了笑,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那把桃木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反而变成了驱邪抓鬼的女道士,也不知道公司里的人从哪听来的,开始想办法和我要符。

    开始我还直接给,后来来的人越来越多,我只能关门送客,这些是从道士那好不容易弄来的,只剩下最后的几张。

    我越是不给,那些人反而越是疯狂,可能是公司连续出现命案,所以,一个个变得异常的敏感,感觉随时会遇到鬼没命一样。

    我劝她们说没事,这年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越是这么说,她们越是要买,而且出手就是一万,看着那一沓红票子,我开始后悔最开始的选择,我居然送出去五张,那可是五万块钱。

    我咳嗽一声,“其实,这些东西也是我从一个大师那买来的,数量有限,最后三张,一万,不二价。”

    几乎是在下一瞬间,我手里的符换成了三沓红票子,我心里偷偷的乐,如果知道有这好事,上一次,就算是扒光道士的裤子也得多要个十几张。

    我仔细给自己算了一笔账,我们公司差不多有三四十人,如果一个人一张就是三十多万,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尤其是对于我们这种穷人。

    我关好门,长出了一口气,徐冰看着我笑,我把钱收进包里,然后掏出一张符递给徐冰,她看见我手里拿的符连连摆手,“不行,没有那么多钱。”

    我笑了,直接塞进她手里,“拿着,我压根也没想和你要钱。”

    上一次错怪了徐冰,我心里过意不去,虽然徐冰嘴上没说什么,我相信她的心里肯定有个疙瘩,说好的好姐妹,有福同享,出了事一起扛,我突然觉得,自己上一次干的事特别不是人。

    徐冰放下手里的粉扑,然后看着我,“夏沫,你想过没有,如果上一次真的是我和安夏要害你呢?”

    徐冰的表情很认真,我相信她不是随口说说而已,我笑了笑说,“我相信,你们不会,因为我们是好姐妹。”

    徐冰居然摇头,“夏沫,其实你真的好傻,有时候,伤害你最深的往往是你身边你最重视的人,你的一些无私的举动,看似没有什么,不过却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就好像这道符一样,如果是花钱跟你买的,用的心安理得,现在,不一样。”

    徐冰说了一大堆,我一时之间没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拿着就行了,公司不太平,下一次碰见臭道士,我多要几张就是了。”

    我摆了摆手,徐冰没有说什么,而是把符小心的收好,其实符这东西说简单也简单,就是把那些术语写到黄纸上面,因为里面藏有朱砂,有的人还用黑狗血,所以,这东西驱邪也能镇魂,但是也有讲究,不能遇水火,否则就不灵了。

    晚上的时候,安夏先出门,我和徐冰在宿舍等了一个多小时,拿了包往外走,走出宿舍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公司两旁的路灯居然亮了。

    原本习惯了黑漆漆的小路,这个时候亮了起来反而有些不习惯,“我们的新主管,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嘛!”

    徐冰忍不住夸了几句,这是好事,总好过每次我们都提心吊胆的往回跑,大晚上的,不要说遇到什么东西,就算一个塑料袋或者是一只耗子都把你吓得够呛。

    路灯亮了,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我和徐冰往里走,居然看到公司门口站着两个保安,这确实不一样,以前,这里的安保措施根本没有,我和徐冰走过去的时候,那两个人拎着手电筒,上下打量我们两个。

    那个眼神贼溜溜的,我现在有些理解,公司为什么不放保安,其实还是有原因的,首先,保安肯定是男的,年级还不能太大,否则出了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门口的两个保安也就五十多岁,个子不大,肤色很黑,应该是附近村子请来的,这个年纪的男人,见到我们这些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肯定还会动色心,弄不好就不是安保,而是引狼入室。

    我上大学的时候,学校盖了一个教学楼,一共盖了两年,当时,我们下课路过的时候,那些农民工一个个眼神就跟野狼似的,恨不得直接把我们给撕了。

    还真的出了事,一个女孩被轮奸了,听说是晚上出去和男朋友约会,当时情到浓时,忍不住在。外面打野战,哪想到一群喝了酒的农民工给看到,那个男的跑了,女的就被霍霍了。

    这件事当时传了几天,后来就没动静了,应该是压了下来,一个学姐偷偷和我们说,这种事很常见,尤其是我们这种学校,出了事学校直接出面保研,或者送到国外念书,然后再赔一大笔钱,至于那个农民工,直接送进局子里。

    当时我们几个讨论了一下,既然想干那种事,偷偷摸摸出去,还玩野战,完全就是动了春心,欲罢不能,一下子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喂饱不是挺好,听那个师姐说,有女学生和农名工搞的,听说哪方面特别强,因为天天干活,冲起来力道惊人,不像学校里那些娘娘腔,弄起来事特多,而且几分钟就趴在那不行了。

    我和徐冰说笑着上了楼,走到二楼的时候,我忍不住停了下来,徐冰问我,“夏沫,你怎么不走了?”

    “那个女人。”

    “女人?你别吓我。”徐冰听我这么一说,一张脸吓得苍白,我笑了一下,“我是说一楼那个女人,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她了。”

    徐冰手捂着胸口,“被你吓死了,还以为你看到什么东西,好了,上去吧,那是别人的事,和我们无关,最好少管。”

    “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