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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没有余地

      颜云与权御玺所做的决定,不出半天,便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梁晚晚守在她的身边,一遍又一遍地叹气。

    “真的决定好了?”一旁的江怀问,他说不清自己此时的感觉,说是开心的,又好像差点感觉,说是难过的,他又是有一点开心的,仿佛他好像有了希望。

    “好了。”颜云呆滞地点头,只是小半天的时间,她已经被问了无数遍这样的问题。

    “别问了,你还不知道她一直都是一根筋,决定好的事情,无论是谁劝都没有用。”梁晚晚及时将江怀拉开。

    自己就近站在她的身旁,“我知道如今跟你什么都没有用,但身为朋友,我真的想要提醒你一句,你这样做,真的太过份了,你不会不知道权御玺一直以来为你做了负面,你既然知道,就更应该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帮你渡过一切难关,让你能够拿回家族企业,你这么做,让他接下来怎么办呢?”

    可能在外人看来,梁晚晚一直都是没心没肺地,可是只有少数人知道,她心思比谁都细腻。

    “你说的很对,但我已经决定好了,也已经做了。”

    在这样的良言劝说下,她一直保持自己的态度,像一个没有心的冷血怪物。

    “……”梁晚晚无语地看着她,急切地想要从她眼中看出一丝躲闪的情绪,来证明她所说的话不是真的。

    可是她没有找到,不仅没有找到,甚至连她都被颜云眼中的冰冷包裹。

    “你知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也走吧,和顾北辰一起走。”

    “你什么意思,现在是打算连我们,都不想要了吗?”

    梁晚晚是最洒脱的,也是最重情的。

    “不是,我只是让你们早点离开,我好休息而已,我就算再厉害,也不是圣人,我需要朋友,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听完她这一番话,梁晚晚的表情才稍微有所缓和。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嗯。”

    她微笑着点头,分明安静而美好。

    但当房门由外合上的一刹那,她松开咬紧的唇,鲜血从嘴角蜿蜒而出。

    拿起旁边的手机,通话记录显示已经通过三个小时。

    在这三个小时中,电话那边的人见证了她的每一次开口,知道每一次面对他们时的态度。

    “接下来呢,还要做什么?”颜云脸色低沉,像任人宰割的木偶。

    他不答反问,“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说谎,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特别的轻松,因为当所有人都离你而去的时候,你的心理就没有任何负担了。”

    “你在哪?”隔着电话颜云似乎都看见了王瓶丑恶的嘴脸,她想亲自看看,记住这一切。

    他报了一个地址,她开车赶过去。

    阳台灿烂的沙滩旁,有穿着休闲的王瓶,也有面色阴郁的李川。

    “你来做什么?”他挡在她面前,阻止她上前。

    颜云停下脚步,对上李川的眼睛,“你不该拦我的,不是吗?”

    王瓶此刻已然疯狂,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只会不顾一切。

    两人现在都是被王瓶放在砧板上的肉,唯一的区别就是看谁被切得更零碎。

    如果颜云能够主动上前,将大伤害都挡住,李川自然就能够暂时待在安全区域。

    “没用的。”李川同样回望着她,冰冷地提醒她这个事实,“无论是你还是我,如今都成了他玩弄的工具,而我们两人还不能选择联合,那样我们两个都会万劫不复。”

    不能联合,也不能牺牲个体,两人就只能安静的个等待,等待王瓶给他们各自安上结局。

    可两人都不是听天由命的人,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他用什么威胁了你。”

    她真的很好奇,李川明明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被王瓶这么轻易地捏在手心?

    “那你呢?他又是用什么威胁了你?”

    “我能够被威胁的人和物都很多,你不知道吗?”颜云动作不自然地把住右臂,按住上面的某一处,上面有一个明显的针孔。

    “知道。”李川点头,“这个问题,我也同样这样回答你。”

    他避重就轻了,这代表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不过还好,她还能控制住自己好奇的欲望。

    “你不想说,可以不用说。”

    她按下他挡住她前进的手臂,来到遮阳伞下,王瓶的身边。

    没有管是否有人在旁边,她拿起一瓶水,咕噜咕噜地给喉咙里灌了一大口。

    王瓶始终目视前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椅子扶手,像好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友好地给她打招呼,“回来了。”

    “我不想回来。”颜云虽然站在他的身边,但她的眼光没有半点落在他的身上。

    甚至为了彻底不看见他,她侧了侧身,将他藏在身后。

    “可你还是回来了。”他很得意。

    “那知道那代表什么吗?代表你的卑劣。”

    王瓶的眸子穿过阳光,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的瞬间,他笑了,“卑劣?你用这样的言语描绘我,只会让我觉得有趣。”

    他是完全不在乎的,他的心里已经建立起了一道高墙,无论是谁都无法翻越这道墙,真正地来到他的身边。

    所以这才是他的可怕之处,他没有情感没有多余的不好的情绪,他这样的人,无论用感情感化,就代表着他所做的任何事,都会在正常人无法承受的范围内。

    “颜云,准备了这么久,该开始了。”

    “如果你可以,你大可以去做,不必要说这些。”

    她向前走两步,有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看你呀,明明知道无能为力,却还在苦苦挣扎,真让人心疼。”

    “你不知道吗?我表现出来的苦苦挣扎,都是对你最真实的厌恶。”

    她骂得越是难听,他越是开心。

    “希望到那时候,你还可以说得出这种话,说实话,我很期待你到时候的反应。”

    “还没得到结果的事情,你怎么敢轻易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