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的过程中。秦小姐基本上都是在看着他们两个人暗暗戳的小甜蜜微微皱眉。

    “上一次殷氏集团的假货事件看样子已经被殷氏集团完美的解除了。”她有些在意的问道：“就是不知道，是谁做的手脚，居然敢直接在殷氏集团上动土？”

    “是殷氏集团的一个供货商。”殷清凝也是前段时间听父亲提起过这个事情。“因为看见了殷氏集团的珠宝利润有多大。所以在进货的时候特意做了手脚。”

    “没抵抗的住巨大利益啊。”秦小姐露出了十分惋惜的神色。“所以说集团在挑选人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不能因为看走眼所以就损失了集团的利益以及名誉。”

    “秦小姐上一次帮忙说话我很感激。”这也是殷清凝今日会愿意宴请秦小姐用餐的主要原因。“但，你能保证秦氏集团没有看走眼的时候吗？集团上上下下几百人，你能保证你对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做的任何一个事情都了如指掌吗？”

    “但重要职位上的我可以保证。”秦小姐姿态优雅地端起红酒杯，轻轻地摇晃着。“当然，殷叔叔才刚刚苏醒没有多久。这会儿出现纰漏也属于正常。”

    “这么关注殷氏集团的事情吗？”殷清凝美眸微抬，微微有些不悦。“即便集团之间都是有自己人的存在，但，也没有必要直接这样说出来，影响大家的心情。”

    “这么在意吗？”秦小姐优雅的笑着，看着殷清凝的眼神婉如看着一个学弟学妹的感觉。“任何一家集团企业都是可以听得进去逆耳的声音，或者是诋毁。如果你真的这样一句话都不让说的话，殷氏集团未来的路或许会很窄。”

    “……”殷清凝忽然沉默了。虽然心里面不舒服，但……秦小姐说的其实是对的。

    “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教学。”司寒修长的十指很有律动的敲击在西餐桌的边缘，深眸中带着浓浓的警告。“你们秦氏集团当年还是因为我当学徒的缘故所以走到尽头这个地位，如果一定要从专业上来讲。我可以说是你们秦氏集团的鼻祖吗？”

    “司寒你如果说这样的话就过分了。”秦小姐眸色瞬间不悦起来。“你的确很有天赋，当年在秦氏集团学习的时候也的确是为秦氏集团做出过卓越的贡献。但……你所有的赌石天赋都是秦氏集团挖掘出来的。你不能现在有点成就之后就忘本。”

    “忘本这个词用在我家司先生身上不是很好。”殷清凝缓缓开口，看着秦小姐的眼神逐渐的不友善起来。“也许刚刚你说我要接受建议，我认为是对的。但是忘本这么重的词语用在司寒身上不好。毕竟，如果真的忘本，不可能选择跟你们秦氏集团合作。”

    “你的意思是，除了秦氏集团还有更好的而合作伙伴？”秦小姐忽然觉得很有趣很好笑，原来，殷清凝竟然是如此这般自大的人。“放眼整个赌石界，还有谁能跟我们秦氏集团相提并论？你该不会说是连家吧？”

    “难道赌石界只有连家跟秦家两家吗？”殷清凝声音浅浅，但是，却很有力度。“连家跟秦家两家的确独大。但也正因为独大，所以成本价格也比其他的企业要高出不少。”

    “那是因为秦氏集团的原材料也是最好的。”

    “赌石看的是运气，秦氏集团如何保证每一次的原材料都是最好的？”殷清凝觉得这样说可能还不是更清楚，于是换了个角度。“同样都是冰种玻璃种。一个小企业的冰种玻璃种的价格如果是在六位数的话，秦氏集团的价格至少接近七位数吧？”

    “你能保证小企业出的玻璃冰种是最好的吗？”

    “秦氏集团又如何保证？”殷清凝端起红酒杯，姿态优雅的摇晃了一下里面的液体。“你们秦氏集团只不过是有秦氏集团这块照片而已。但是赌石界看的向来都是质量，是运气，不是口碑。”

    “只能说清凝你还太年轻。”秦小姐眼睛里面的轻视已经不言而喻了。“口碑，也很重要。”

    “口碑好就证明没有假货吗？”殷清凝不太认同这样的说法。“难道小企业的东西就一定是最坏的吗？将来就不会在赌石界占据一席之地了？”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跟秦氏集团合作。”秦小姐浅眯眼眸。“既然小企业这么的好，为什么不直接跟小企业合作，而是跟我们秦氏集团合作？”

    “这似乎应该问秦小姐才对。”殷清凝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而是将这个问题留给她去思考。“为什么秦氏集团突然之间提出要跟司氏集团合作？我其实也很纳闷，尤其是前段时间上海分集团的总裁人选，让人头疼。”

    “你……”

    “秦小姐，我们彼此真诚点不好吗？”殷清凝至少现在还不太想跟秦小姐为敌，更不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假想敌。“无需要这样试探，毕竟，我们之间以后会接触的时候很少。”

    “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任何的戒备。”秦小姐这句话倒是一句真心话。“你是司寒看上的女人，既然是司寒的眼光那就一定不会有任何为题。”

    “你很了解他。”

    “应该比你还要了解。”秦小姐说这样的话不是托大，而是很认真的在说。“我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那会儿我们相处的很好。”

    “青梅竹马。”殷清凝挽起嘴角，有些羡慕的看着她。“但他毕竟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总不能一直都还停留在过去的对他的了解吧？”

    “现在了解也不晚。”秦小姐笑盈盈的看着殷清凝。“只要你能给我机会。”

    “你们是朋友，互相了解当然可以了。”殷清凝美眸流转，不着痕迹的说道：“刚好，我也想要跟秦小姐做朋友，不如，秦小姐就从我这边了解我家司先生吧。不知道秦小姐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