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希望你放弃抚养小然安
沈晚绕过尉迟身边,声线很冷,态度很陌生,仿佛不认识似的:“战王可真是个定时炸弹,避免一个不小心炸死。”
尉迟听出来沈晚话里的不满了:“你生气了?为何?”
沈晚一听他问为何,三股火气蹭蹭从脑袋冒了出来,她呵笑:“你是在明知故问!”
尉迟拽住她的手,瞬间想明白了什么:“这件事是司雪衣做的?”
“以后,我们两个是不能共存的关系。”沈晚转而离开。
沈晚回到关着司雪衣的地方时发现他已经离开了。
因沈晚是此事的当事人,知府的让沈晚前来大牢商讨此事。
过后,沈晚表示想去牢中看看何琴,却不想在牢中遇到了尉迟,沈晚疑惑的看向知府。
知府道:“战王对此事十分关心,特来问问。”
沈晚挑眉:“不知战王问出什么来了?问出幕后指使是谁了么。”
尉迟沉吟片刻:“何琴说没有幕后指使。”
沈晚嗤的讽笑:“你听到这个答案是不是无比心安?而且觉得我冤枉了司雪衣?”
沈晚不听尉迟的话大步牢里走去,她低叫了一声,惊愕的看着牢里的一幕。
何琴竟上吊自尽了。
沈晚闭了闭眸,看样子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她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尉迟的怀里:“你干什么?”
“怕你摔了。”尉迟握住她的肩膀。
知府被何琴自杀吓坏了:“战王,沈姑娘,都怪我监管不力,没能看管好犯人。”
人一死的确没什么可说的了。
沈晚失落的离开了知府,尉迟跟在她身后:“沈晚,你说句话,你这样闷着本王心里不舒服。”
沈晚顿住步子,看了他一眼:“我跟你去战王府一趟,有话跟你说。”
“好。”尉迟欣然,沈晚肯和他谈就是好事。
到了战王府,沈晚一眼看到了坐在石几上,悠哉品茶的司雪衣。
沈晚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巴掌拍翻了茶壶和茶杯,淡黄色的茶水迸溅到司雪衣的白袍上。
司雪衣站起来,面色苍白的咳了两声:“沈晚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我如何得罪你了?”
沈晚抱臂冷笑:“司雪衣,你装的很像啊,同何琴一起害了我不说,又不知给何琴下了什么迷魂药,让她这么一个惜命的人上吊自尽了,你以为你做完这一切就可以抹去你的罪恶了么?”
司雪衣露出茫然的神情:“沈晚姑娘,你为何要冤枉我?你说的那些事我没有做过。”
他又看向尉迟:“表兄,我知道沈晚姑娘不喜欢我,但是也不能冤枉我,表兄,自从上次你同我说不要让我管你们之间的事了,你看我多说过一句么?”
沈晚看不得他虚伪的样子:“呵,油嘴滑舌,你发誓!”
司雪衣的神色严肃了下来:“我发誓,我并没有做伤害你的事情,否则我将一辈子孤独终老。”
沈晚嘲讽的点点头:“你这等人,谁敢同你过日子谁倒霉。”
她看向尉迟:“跟我来。”
尉迟斜扫了眼司雪衣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转而跟在沈晚身后。
书房内。
沈晚轻车熟路的寻到了笔墨纸砚,在上面哗哗速度写了一篇文字。
尉迟疑惑的拿过来一看,整张脸都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晚被他冷飕飕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强装镇定:“就是字面的意思,然安是我的女儿,和我很亲密,她也很喜欢大木和无名,我想她很适合和我这个娘亲生活在一起,所以你签下这个协议吧,放弃然安的抚养权,当然了,你可以看她,每个月朔日还要给她一些抚养费。”
尉迟黑曜的眸如深邃的漩涡,当着沈晚的面把那张纸撕了个粉碎,在沈晚愤怒的眼神下大步走过去,一只手掌扣着沈晚的后脑勺,一手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凉丝丝的唇叼住沈晚的唇惩罚的啃咬着。
在沈晚气喘吁吁之时,尉迟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她,粗粝的指腹在沈晚的唇上轻轻的摁了摁,强势霸道:“沈晚,你打的算盘还真是好。”
“沈晚。”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和然安断绝所有的关系,我们就当作从来不认识。”
“要么……”尉迟裹住沈晚的手,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就把本王和然安一同带走。”
沈晚气笑了:“战王真是霸道,如果我偏不呢?”
“本王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我们……试试看。”
两日后。
沈晚才知道尉迟说的试试看是什么意思。
到了天短夜长的秋天了,还未用晚膳天就黑了,沈晚左等右等就等不到大木回来,无奈之下沈晚只好硬着头皮去了战王府。
院子里其乐融融的景象让沈晚心里酸溜溜的。
小然安正在踢毽子,笑声跟铃铛一样。
大木和无名正跟着尉迟练武呢,俩人儿嘿哈德有模有样的。
待他们练完之后,沈晚假装看不到尉迟,目不斜视的直接来到大木跟前,蹲下啦,声音温柔:“大木,无名跟我回去了。”
尉迟不经意咳了一声。
大木偷偷看了一眼尉迟,摆了摆手,抿着小嘴儿:“娘亲,爹爹最近好不容易有时间亲自教我们练武,我们是不能半途而废的。” 沈晚面露失望之色,她看向尉迟咬牙切齿:“你够狠!”
沈晚离开的时候,无名忽然跑了上来,眨巴着大眼睛:“晚姨,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么?”
无名小心翼翼询问的样子让人心疼,沈晚答应了,心想:别人家孩子比自己家孩子贴心啊。
沈晚带着无名回沈家的路上倏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俩人儿对视一眼,很默契的没有吱声,躲到了一个角落里。
沈晚近乎瞬间就听出来那是叔叔沈起的声音。
“美人儿,我的心肝,我是真的喜欢你。”
“那你也没有什么表示。”女子的声音娇滴滴的。
“明天我就跟家里人说这件事。”
俩人儿依依不舍的分开后,沈晚看向那个女子,倏地笑了:“原来是左徒秦峰家的大女儿秦莉,叔叔以为自己抱上了一个金大腿么?其实只是抱上了一个定时炸弹罢了。”
这个秦莉可是个老姑娘了,将近三十岁了还没有男人,就是因为性子很奇特,有一种特别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