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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七、人事不知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小嫂子。”余祥盯着常秀娟的小脸,那笑还挂在脸上没有收起。

    常秀娟瞪了他一眼,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比之前唯诺的模样多了份灵动,还有那眼波流转的娇嗔。

    余祥呆了呆。小娘子自来了家里便一直低着头,没想到原来是这般可人。

    “止痛药效还要等些时候,那时治伤你便感觉不到痛了。”余福拿着罩在她身上的衣服给她擦拭湿发。

    余祥看见回身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干爽的布巾递给余福。

    被余福精心服侍的常秀娟浑身不适,本想拿过布巾自己来又无奈夺不过余福,便只能红着脸低着头,无处安放的视线落在整齐铺在炕席上的叁套被褥擒住了。

    叁床?为何?他们四个怎么也无法安排出叁床吧?!

    常秀娟嘴里含着最后几片糖姜片,满腹的疑问却不知要如何问出口,心中具是忐忑。

    余祥又跑出去备药。余福告诉她,余祥是药师,草药的药理药性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钦佩之意油然而生。常秀娟眼巴巴的看着余福,想知道他在这个家里是负责做什么的。余福看着她那小眼神别提多心痒难耐,若她没有那一身伤,若她没受那么些苦。

    忍。

    必须忍!

    “我负责采药。”余福压抑着冲动,声音都变的稍有暗哑,“有些草药不能风干使用,有的不易保存,有的只取新鲜,我就负责把那些需要的草药找到采摘回来。”

    常秀娟忽一点头,耳中听着余福低沉而稳重的声音突然困倦难挡,眼皮粘的每次眨眼都要打起精神才能再次睁开。余福看她浑身卸了力道软软的靠在自己胸前,一副马上就要睡着的模样。他沉吟了一瞬转身看向刚端着药罐走进来的余祥。

    余祥看大哥了然的表情忙摆摆手,然后伸手指了指厅里看书的二哥,是他让在止痛药里加一味酣眠草的。

    常秀娟彻底的睡了过去,绵软的身躯若没余福环着早瘫到炕上去了。

    “睡着了?”余祥轻声问道,空出一只手把铺好的被褥挪了位置,然后把托盘放在炕上。

    “恩。”余福把怀里的人儿放躺在被子上,自己脱鞋上了炕。

    余祥也爬上前凑近睡得异常深沉的常秀娟。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蛋,“好软啊,大哥。”

    余福失笑,“喜欢?”

    “我的娘子我当然喜欢。”余祥又大胆的伸手轻轻摸了摸常秀娟的脸颊,开心的溢于言表,“都挺好,就是胆子忒小了些。”

    余福伸手勾起她的手,轻轻抵在自己的唇上。这是他暗自喜欢了多年的女人,终于......终于能把她揽到自己怀里了。

    沉睡中的女人,衣物被一点点的褪去,伤痕斑斑的躯体让两个成年男人满脑子的遐思碎成片。

    “这是烫伤,这么大一片当时她得多疼啊......”余祥指腹擦过常秀娟的小腿。自己的娘子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糟了那么些罪,明晃晃的刺着少年的眼,也刺疼了他的心。

    “啪嗒”!余祥强忍着却还是没忍住,一滴眼泪落在了常秀娟的嫩白的脚面上。

    余祥是余家叁兄弟中最心善同理心亦最强的那一个。平日里没少接济些没有钱看病的穷苦,有感恩戴德的也有泼皮无赖犯浑的,前者自是无事,后者则都让余福给收拾整治了回去。别看余福在常秀娟的面前一副温和好商量的模样,若有哪个不长眼的惹着他,沉下脸的他可不是个爱讲道理的。家里还有个余庆,他诠释‘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大夫’也诠释的特别彻底。

    “她嫁去那家叁年,是怎么撑下来的啊,我们能早些娶她进门就好了,她便不会平白受这些罪了......”余祥摸着早已经愈合却仍呈现粉红色的疤痕,“我明日多做些除疤的凝膏,定要让她的肌肤恢复如初。以后,我也会对她好的……”

    让两个男人揪心的女子睡得酣甜,只眉头轻锁,眼睫下是经久失眠留下的一抹乌青。兄弟俩怜她,轻手轻脚合力初步检查了她浑身上下的各处伤痕,了解后又叫了余庆进来确认这些伤有没有伤到骨头。虽然他们叁兄弟均是学医,但唯有余庆在这方面出类拔萃。

    确认没有骨折,却也检查出了好几处骨折愈合后的增生痕迹,而这些痕迹会在每到阴雨坏天时让人痛痒难忍,只能日后慢慢调理。余庆不做表述,余福、余祥明显已经积了郁火。

    “气大了伤身,明日我给你们调配几副降郁清火的药。”话音未落,收获了两记白眼。余庆扭头潇洒的下了地,拿着一套干净的寝衣走去浴房洗澡,当然,他没忘了拿上自己的医书。

    余福叹了口气,余祥眉头紧锁。俩人相视无言,默默取了黄酒粹的药膏在掌心温热,再以掌根或指腹使力,在常秀娟手臂、腿脚等处的淤青上按揉。

    常秀娟睡得很沉。服食了止痛药物并没有消除她对外界的所有感知,恰恰相反的,在感受不到疼痛的情况下,适当的按摩会让人脑阔酥麻通体舒畅。

    “恩......”一声嘤咛的鼻音溢出,常秀娟颦起了好看的眉。她睡着不愿醒来,可从腿上、身上升起的酸麻舒爽直冲她的后脑,让她头皮酥酥发根直立,平时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的人在睡梦中终是没能忍住。

    这声音太过撩人,让本欲埋头治伤的两兄弟按压的掌根齐齐一顿。视线从按摩处那一小块儿地方移到的常秀娟的脸上。

    常秀娟的小脸红彤彤的,脑袋枕在余福盘坐的腿上,微张的嫩唇发出些微舒服的喘息。

    “......她嘴、里有东西......”余祥口干舌燥,温度适宜的屋内似突然温度上升,烘的他燥热难耐,连鼻尖都溢出一层薄汗。

    糖姜片......

    余福心脏砰砰跳。他轻轻钳住她的下颚,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粉嫩的唇上......他这绝不是趁人之危,睡觉还含着东西不小心会噎到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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