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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无字书信

      政客的这言下之意,秦清栀自然心中明了。虽然说,当今皇上仁慈,可是这御赐的宴会,若就这样不去,只怕会……

    霎时间,都人心惶惶起来了。

    “我去太医院了,医官他们说我有些不舒服,这几日都不适合操劳饮酒,若是皇上问起,还请你代我向皇上告罪。”

    这话倒也是好笑,整个宴会这么多人,皇帝哪里会留神一个小小文士呢?

    “唉,那可真是可惜了……”面前的政客流露出了一副可惜的模样。抓紧就往一边走去,没一会儿,整个殿阁里头人早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看着周遭没有多少人。

    想到今天整个宫廷的重头戏,应该都在这次宴席上,没人会注意到自己……

    要不然,自己……

    秦清栀忽然被自己脑袋里头突然蹦出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回钟秀宫看看,看看那个自己曾经待过那么久的地方,不知道,是否还会有自己曾经待过的痕迹呢?

    她壮着胆子,到底是说做就做。于是乎,秦清栀立马就往外走去。

    今天,里头最热闹的莫过于宴会所在之处,其他的地方都是冷冷清清的,压根就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

    循着记忆的路线,秦清栀轻声的找到了钟秀宫,门“嘎吱”一声响了起来,不知道为何秦清栀一开门走进去,总觉得有几分萧瑟的味道。

    踏入暖阁,只见这里头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切如故。

    想来,自从自己离开,是没有人住过吧。抚摸着曾经自己的妆奁,手摩挲着红木桌椅,上头传来清晰的触感。

    让她心中诸多唏嘘,霎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秦清栀翻箱倒柜的,最终在一个小屉子里头找到了那无紫书信。

    原本,她还担心那个东西会不会就因此丢失掉,可是看着无字书信此刻还赫然在目,整个人心下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还好这玩意还在这,不至于说什么就这样丢了。

    这无字书信,难道还真是藏宝图吗?想到他们两个人说的话,让秦清栀下意识的感慨了一声,总觉得有什么古怪,可是翻前倒后的,却还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奇怪的地方。

    最终,秦清栀还是选择把这个东西放回了自己的兜里面。

    兴许到时候,能够寻觅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解开这个谜团。

    况且,也怕有别的人来这。这虽然没有新人居住,可是也怕到时候会被人发现,秦清栀蹑手蹑脚,怀中揣着这份书信,轻声的走出了钟秀宫的垂花门。

    她重新关上了那垂花宫门的同时,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也许自己今后,可能都跟这没有牵扯了吧。

    她苦笑一声,瘦削的身影和浓稠的月色霎时间,就这样融为了一体。

    “大人,如今秦清栀姑娘已经把那个东西给拿到手了。”

    曳曳灯烛之间,只能够模糊的看到那被称作大人的人的侧脸,他这会儿轻声地感慨了一声,言语之间辨不出悲喜,“她终究还是拿到。”

    面前的人有些斟酌,不知道他说这番话意欲何为。

    良久,方才听到他淡然的解释了一句,“既然已经拿到了,那你们就先看着吧。无论如何,再说之后的事情,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禀报。”

    嘴角扬起的一抹弧度,似乎也是有意无意的。

    未几,他叹了一口气,心下思索着,之后的那个秘密,她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既然这个东西已经被她拿了过去,到时候,秘密一定会很简单就被人知晓。

    “好的,备至知道了,我们会及时醒着神的,不会让这件事情再出什么意外。”

    面前人轻声抱了抱拳,仿佛是在昭显着自己的决心。

    “行,那你们就好好的。反正及时把握这件事情就可以,如果有什么异样的其他情况,到时候我来跟我说便是。”

    面前人显得格外的淡然,而那侍从闻言,不置可否的轻声应了应。

    门“嘎吱”一声响了起来,只听那禀报之人的脚步声匆匆,接着就离开了这。

    忽而,却是让璟逸发现了什么似的,沉吟了片刻,方才轻声道:“赶紧进来吧,不用在外面藏着掖着了,在外面藏着掖着,也没什么用。”

    这话音刚落,便见着一个女子悄然走进了屋内,整个人的脸颊绯红,似乎也有些窘迫。

    还是一脸被戳穿了心事的窘迫,就这样赫然在他们的面前摆着。

    只看着温书仪一脸窘迫的走进了屋内,整个人的小脸憋的通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着她这副模样,璟逸却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该你管的事情,你不需要管,好好的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我……我是……”

    她嗫嚅着,仿佛有难言之隐,璟逸却并不想搭理,一副懒得多听的模样,“到底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我就不多问了,反正别给自己引火上身。这件事情,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反正,别让自己处在祸事的境地内。”

    说完,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其他的,就这样留下了屋子里头的温书仪,径直扬长而去。

    秦清栀看着眼前的月季,正是怒放的季节,本应该开得正好,但细看花瓣边缘有些泛黄,看了一眼头顶上的烈阳,这才想起是花儿晒了太久。

    这才匆匆把月季花从院子里搬到了房间,给它喷了点水才放心。

    脑海里忽然想到刚刚凌寒溟的动作,怎么有点奇怪。

    罢了,他现在的事情又与她和干呢?

    秦清栀低头,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锦帕,是寻常物件,但上面有黑色的血迹,想来是落在上面很久了。

    这是她在荷塘旁边捡到的,当时附近并没有什么人,这块帕子,着实可疑。

    盯着那血迹看了一下,秦清栀便把它好生的放在了一个木盒里。

    事情有点多,她现在脑子里有点乱,既然政客休息了,那么暂时也没有她什么事情了,便想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