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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成事不足

      话音刚落,她就从一旁的剑鞘处拿出了一把锋利尽显的剑,气势汹汹地要冲出屋外。

    沈月不动神色地望着她,并未做出任何反应。

    而此时,虞娉婷身后蓦地冒出了一道陌生的女声,“你敢踏出这房门一步试试?”

    骤然,虞娉婷察觉到自己后背似乎一股寒意从脚底蹿上来,缓缓转身,迎上一双平静无波澜的眸子。

    “啪啦——”

    她吓得手软,方才的气势一下子消散了,就连手中的剑也掉落在了地上。

    这神秘女人裹得严严实实,面上带着黑色面纱,叫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姐姐,你,你怎么来了?”

    虞娉婷脸上浮现一阵惊慌之色,显然是很害怕对方,连眼神都不敢直视。

    而下一刻,那神秘女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侧,用力捏紧她的下巴,那力道,似乎是要将人的骨头捏碎般。

    虞娉婷害怕得眼眶迅速冒出了泪花,不敢多言一句,只能吃痛得忍着。

    “你不许再动秦清栀一根汗毛,若是被我发现........”

    神秘女人阴恻恻地盯着她,叫人心中直竖汗毛。

    虞娉婷哪里还敢违抗她的话,连忙咬牙点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女人狠狠一甩,将虞娉婷摔落在地上,转过身去,不再理会她,而是将视线投放在沈月身上。

    “沈月,随我来。”

    神秘女人唤沈月到内室一旁。

    沈月余光瞥了一眼狼狈不已的虞娉婷,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尽显冷光。

    神秘女人坐在位子上,沉声吩咐道,“现在你须得注意洛酒城那边的动静。”

    洛酒城?沈月眸子里有一丝波动。

    “若是有必要时,随时可以利用凌纤儿。”

    沈月将手压在右胸口,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她向来对眼前之人唯命是从,刚回应完,立马出门调查如今洛酒城的情况。

    虞娉婷见状,生怕屋内的女人发火,自己会遭殃,赶紧跟着出了门。

    ........

    璟逸得到消息,冷沉下俊脸,“什么,她被人带走了?她现在人在何处?”

    他急急询问来报消息的属下。

    属下擦了擦额间的细汗,“就在驿站处。”

    璟逸一幅立马要去救人的模样,被属下拦下。

    “殿下,眼下去,并不是好时机,那驿站附近安插的兵力严密,怕是闯不得。”

    璟逸眯了眯眼,瞥向他,颇有深意道,“如今我并不知晓清栀在驿站。”

    属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向他,只听闻他道,“备马车,本太子要外出。”

    这光明正大的阵仗,不像是要去救人的,他的属下一时间摸不清璟逸的心思,也不好拦下人,唯有去备马。

    璟逸坐着马车前往驿站,驿站使者听闻燕国太子前来,立马出门迎接。

    “太子,今日怎么这般有空来下官这里呢?”

    使者脸上露出了笑容,迎上去。

    “听闻最近驿站处抓来了些人,都是些犯罪之人,听闻燕国也有些人混进了大周,本宫今日带了些通缉的画像来,想与关押在你驿站的罪人辨认一番。”

    璟逸表明来意,看上去一幅漫不经心的模样,轻轻一抬手,将身后的属下唤来,对使臣展开了几幅画像。

    使者眯着看了一眼,的确是一些通缉犯的画像。

    “真是不凑巧,太子。昨日皇上刚才下令,驿站不得随意进出,违者便是抗旨,下官也不敢违抗皇上命令啊。”

    一时间摸不准这燕国太子要查探通缉犯的真假,使者对驿站里关着的那位可一点都不掉以轻心,直接拿出凌寒溟压璟逸。

    璟逸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盯着使者看了一会儿。

    “哦?难道这驿站里关着的人是皇上特意注意的?为何不得随意进出驿站?”

    使者不紧不慢回应道,“并非是皇上特意注意的罪人,只是近来这里头关押着的,

    不少是流窜的难民和盗寇,恐有时疫之症,近来有人染病,

    如今还未查出病因,皇上这么做,实则是想将驿站的这些人隔离起来,杜绝病患。”

    璟逸探究的视线落在那使者的脸上,盯着他的眸子愈发的深邃,他勾唇一笑,轻笑了一声,“哦?是吗?”

    语气中略带一丝怀疑和轻蔑。

    而使者始终挡在驿站大门处,丝毫没有放行的意思。

    “燕太子,这是皇上的主意,您也别让下官难做啊。”

    果真是一国的使臣,半句不提驿站里关押着的秦清栀,说出来诓他的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若不是他知晓真相,怕是就要被这大周使臣骗了过去。

    “真不能让我进去?”

    璟逸不死心地再问了一句。

    使者摇了摇头,脸上笑意不减半分。

    他圆滑应付璟逸,柴米不进的模样,璟逸笑意愈发深沉。

    “那今日本太子可是白走一趟了,走吧。”

    他转过身来,重新坐上了马车,笑不见底。

    看来,人的确是被关在驿站里头,可想要入内将人营救出来,他还得另外想办法才行。

    半夜。

    一道厉风从袭来,落在了关押秦清栀附近的一处草堆处,与漆黑的墨色叠合在一块。

    突地,有几个巡逻的士兵经过,璟逸将身形隐去,收敛气息。

    待人走远后,他发现窗边没有关进,一个悄然潜入,并无他人发现。

    “清栀,清栀。”

    璟逸轻声唤道,在屋内细细寻觅。

    而秦清栀今夜还未觉得困倦,就点了一盏灯,正在内室针织着孩子的东西,一时间太过于入神,竟是没有发现屋内的异常。

    “清栀。”

    突地,一道男声在她身后冷不丁响起,秦清栀差点惊呼出声,下一刻被璟逸捂住嘴。

    他在秦清栀眼前露出了面容,“是我。”

    “璟逸?”秦清栀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璟逸紧张地看着门外,眼中满是警惕,“我是来救你的。”

    “可.......”秦清栀迟疑地看着他。

    璟逸摇着头,示意她噤声,吹灭了屋内的蜡烛。

    这会儿屋外传来了看守她的人的唤声,“真是个怪人,这么晚才睡觉,可要困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