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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细作沐凝

      “没事吧?”转眼间温和的询问秦清栀。

    秦清栀摇头,“没事!”

    凌寒溟放心下来,声音却怵寒冰冷,“我不希望再看见她。”

    左影踹开抓住自己的乞丐,前去跪在地上,看了一眼如破布的沐凝,眉头紧锁,“公子,属下失职。”

    “去领罚。”

    左影应了声是后,起身。

    听着两人三言两语便定了罪责,秦清栀忙出言制止,“等等。”

    “嗯?”凌寒溟疑惑。

    “不至于,我不是没事嘛。”秦清栀暗暗的咋舌,凌寒溟说的领罚,可是要人半条命。

    “既然栀儿如此说了,下去吧。”凌寒溟罢手,言外之意,责罚就免了。

    左影感激的看了一眼秦清栀,“谢清栀姑娘。”

    沐凝看到这一幕,再次猛的吐了一口血,如此雷厉风行的凌公子居然乖乖听一个贴身侍女的话?

    沐凝眼底恨意,她真的不甘心!

    “我到底哪里比她差?”沐凝喘气,厉声的问道,声音有几番凄凉!

    凌寒溟眉头微皱,薄唇起伏,“她,无人能比。”

    沐凝突然凄凉的笑了起来,让人有几分毛骨悚然。

    “你真的好薄凉,在你的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感情!”沐凝指着凌寒溟,自知自己定然活不长。

    “我为你去燕国做细作,生死置之度外,换来就是你这般相对!我不甘心!如果有来世,我再也不想遇见你们!”

    “当然,我也可怜你,你觉得他对你的一点好,就把你当成他的重点吗?”沐凝深呼吸一口,强撑着继续说:“说不定,你也只是一个替身罢了,不要高看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话落,左影见凌寒溟眉头紧锁,一脸寒意,提剑刺入她的胸口。

    沐凝本想继续说,低眸见胸口莫名出现了一个窟窿,她自嘲几声,便倒了下去,瞳孔睁大,死不瞑目,“你、好、狠……”

    秦清栀见此,眉头紧锁。

    替身?

    凌寒溟把她的疑惑收入眼底,手指在长袖中微动,“我们走吧。”

    “嗯。”

    剩下的事,左影处理,把她尸体扔至乱葬岗,乞丐送出府。

    两人回到房间,凌寒溟嘴角上扬,见她若有所思,“还在想刚才的事?”

    秦清栀摇头,笑了笑,“都过去了。”

    “有没有吓坏?”凌寒溟询问道,饶是在她的面前,才这么细心。

    “没有。”秦清栀露出了一对小虎牙,两边的酒窝明显。

    抿了抿唇,她还是想问,“沐凝说的替身指的是?”

    凌寒溟眼底快速的闪过光芒,拍了拍她的额头,眼底宠溺,“将死之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秦清栀迟疑片刻,“嗯,好。”

    凌寒溟几不可闻的叹气一声,对上她的雪眸,认真的说道:“栀儿,你只需要知道,我对你是真的。”

    “噗呲”一声,秦清栀笑了出来,她踮脚仰头,红唇覆上男人冰凉的薄唇,“我对也是真的,正如你所说,不可负我,否则……”

    “否则,怎样?”男人眼里笑容更甚。

    秦清栀薄唇轻言,“玉石俱焚。”

    “粗鲁,不过……本公子喜欢。”凌寒溟宠溺的揉揉秦清栀秀发,“栀儿如此聪明,想来应该猜到对我下药的沐凝。而他则是我之前派去燕国的细作,那日燕国偷袭兵营,她冒死带来消息,受伤严重,我只得先将她带入府中。”

    听到这话秦清栀就明白,凌寒溟是在对她解释之前发生的事,当然,她也是相信凌寒溟的。

    “我如果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有这样龌龊的心思,绝不会让她出现在你的面前。

    凌寒溟的眼神变得冰冷阴鸷,敢这般算计他的,沐凝是第一个!

    “好啦,现在事情不是已经都解决了嘛!”秦清栀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爱人不疑,疑人不爱。

    “对了,今日怎么不见温书仪和璟逸两个人……”

    平时璟逸惯喜欢凑热闹,今天前厅这般好戏,他要是知晓怎会不来。

    听秦清栀在这种时候提起璟逸的名字,凌寒溟的脸色顿时变了一下。

    璟逸此人神秘莫测,不管是于公于私来说,他都是不希望秦清栀再多接触。

    “栀儿,璟逸的身份不简单,往后少于他来往。”

    秦清栀心里虽有些疑问,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凌寒溟总不会来害她。

    空气突然安静,秦清栀对上凌寒溟让人沉沦的眸子,再想起昨晚的颠鸾倒凤,小脸红到脖子根。

    心爱的人在面前,凌寒溟喉结微动,倾身上前就要有动作,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却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暧昧。

    “韩、韩公子,沈家家主沈陌来了,带着沈月、沈乐说要找清栀姑娘讨说法。”窦知喻有一些为难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不敢去看男人刹那冰冷的目光。

    秦清栀倒是没什么尴尬的,绣眉挑了挑,心里大致明白这父女三人的来意。

    “韩公子,清栀姑娘,要不要去见一见?”窦知喻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这个沈陌在外头的气势,可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见,看看他有什么花样。”凌寒溟握着秦清栀的芊芊玉手,携着她一道去。

    凌寒溟和秦清栀两个人刚出现在前厅玄关处,眼尖的沈乐就撅着嘴气冲冲的道:“爹,就是这个女人欺负女儿!”

    一边带着斗笠的是沈月,她也认出了凌寒溟和秦清栀。

    “爹,正是这个男人。”想起当日客栈屈辱,沈月紧攥着剑,隐忍着怒气。

    “哦?”沈陌抚了抚胡须子,眯了眯浑浊的眼,“窦大人,本家主倒是不知,我们沈家沦落到谁都可以踩踏贱骂的地步了,还是说州府已经不用沈家撑起儋州每年一半的赋税了?”

    在凌寒溟和秦清栀走进来时,沈陌亦细细的打量着二人,见过不少达官贵族的他,能感觉出这两个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如若是平时沈陌肯定会仔细考虑,选择不去招惹这两个人,免得惹祸上身。

    可这次事关沈家的尊严,若是叫人知道沈家人平白在外头被人欺负,那他这个沈家家主的位置如何还能坐得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