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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秀儿妈妈是怎么死的

      客人?

    她还有什么客人可以关系好到到家里来拜访呢?

    慕寂飞?

    他要来随时都可以进来,用不住佣人来禀报吧。

    还有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和朋友,但这些人也不会不经预约就上门的啊,就算有事要谈也是直接进公司去找她的。

    客人会是谁呢?

    “是为年轻小姐,她说她姓乐。”佣人说。

    佣人是不认识慕寂飞太太的。

    郁可曼一听,一下就想到是乐雨桐了。

    她心里一惊,身子微微一顿——她来干什么?

    又准备来一场绑架?

    不会!

    上次绑架自己她都没做出要她命的事,而且拍了裸照也一直没动静,这次应该不是绑架她来的。

    如果她真要对她再来一次狠的,她就不会让佣人上来禀报了,直接下手便是。

    于是,郁可曼想了一下说:“让她在客厅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下来。”

    “是。”

    佣人下去了,郁可曼换了一身衣服,又在梳妆镜前梳妆打扮了一番,这才慢慢悠悠地出了房间门,走下楼去。

    乐雨桐和一个长得像铁塔一般的男人正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里。

    那男人她见过,正是经常跟在乐雨桐身边的那位不是保镖胜似保镖的苏醒醒。

    郁可曼终于下来了,穿着一身宝蓝色紧身连衣裙,露出雪白的胳膊和大腿,身材和皮肤都是一级棒,容颜自然就不必说了。

    茶色的慵懒的微卷的长发,自由地散在前胸和后背,每一步都摇曳着香风。

    大影后果然国色天香。

    “郁小姐这是要出门吗?穿得如此隆重。”乐雨桐微微一笑,说。

    118从沙发上起身来,自觉地便站到了乐雨桐的旁边去。

    “听说慕太来了,我不化个妆、穿着隆重一点,说出去会被人认为太失礼的。”郁可曼也笑着说。

    这时,佣人将俩被咖啡和一杯茶端了上来,摆到了偏北欧风格的月牙白茶几上。

    乐雨桐用眼睛慢悠悠地扫了一眼室内的家具和摆设,全都是偏白色的,有质感又家居。

    这些应该都是慕寂飞为她置办的吧?

    乐雨桐挑了挑眉,嘴角挑起一抹笑来,随意地一努嘴,“坐。”

    好像她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一样。

    有点反客为主的意味。

    郁可曼走过来,在乐雨桐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双美目眼直视相比她显得随意又慵懒的女人。

    这女人大概出门的时候并没有精心打理过吧,穿着随意,不精致,但很自然,怎么看怎么清纯。

    她就奇了怪了,你说这女人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怎么看起来还像个小女生似的呢?

    对了,她的年龄也不大,也就二十多岁吧,二十六?

    是了,比她小着整整四岁呢。

    见到她坐下了, 佣人将其中一杯黑咖啡小心地移在她跟前,然后安静地离开。

    乐雨桐已经主动拿起了勺子,扔了两颗奶糖进去,然后低头搅拌着,似有意无意地说到:“嗯,是慕寂飞喜欢的黑咖啡,他还不喜欢加糖,可我就必须要往里面加糖,加很多糖,否则无法下口。”

    郁可曼没动咖啡,只是把勺子稍微地挪开了一点,清清淡淡地道:“既然不喜欢,何必强求。”

    这话真是话里有话啊。

    “看来郁小姐是很喜欢哈。”乐雨桐一边搅拌这咖啡,一边笑嘻嘻地说。

    “慕太找我有事吗?”郁可曼没有就咖啡的问题继续下去,而是直接问。

    “听说郁小姐的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乐雨桐瞟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郁可曼的脸顿时变色,“他什么都告诉你了?”

    “嘿嘿。”乐雨桐又笑了一下。

    “是你骗了寂飞,你有了他的孩子?”郁可曼沉默了片刻,问到。

    乐雨桐垂下的眼眸微微一转,抬起了头,脸上的笑一下子就不见了,露着的冰冷的神情:“谁跟你说的。”

    “你先骗他,然后再用这件事情来威胁他。”

    乐雨桐继续面无表情:“慕寂飞跟你说我威胁他吗?”

    “呵呵——”郁可曼冷笑了一声,不作回答。

    还用问吗?这不是明摆着吗?一个女人想要拴住自己的丈夫,不用点这样的伎俩怎么行?

    看着她面带鄙夷的神情,乐雨桐心里觉得好笑极了:郁可曼,看来你真是和米诺雪是一般的人啊,就只知道用孩子这一招来绑架男人的感情。

    呵呵,我若想要绑住慕寂飞,还用得着这招吗?

    真是无聊之极。

    她今天来找她,真不是为了慕寂飞那裆子里的懒事来的。

    “六年前,那时候我还没有和慕寂飞重逢,还在米国……”乐雨桐转着自己面前的黑咖啡,不紧不慢地说到:“有一个月圆之夜,慕寂飞带着你去了一趟孤儿院……”

    停顿下来,乐雨桐的双眸如电一般射向了郁可曼。

    郁可曼心里一凛……

    “那天晚上是中秋节,慕寂飞带着你去孤儿院看望了孤儿院的秀儿妈妈,你们还给秀儿妈妈带了一袋磨好的黑咖啡,就是这种意大利的……”

    乐雨桐又用手中的勺子搅了一下,幽幽地说:“那一晚上后,秀儿妈妈就自杀身亡了,可是你们却对外宣布秀儿妈妈是得了急病身亡……”

    郁可曼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他什么都给你说了?”

    乐雨桐心里一震,但并没表露出来,还是面无表情地说:“你说,你们那晚都给秀儿妈妈说了些什么话呢,令她这样想不通,非得要走上绝路?”

    “乐雨桐……”郁可曼突然奔溃了:“慕寂飞她带着我去孤儿院只是核实了一下她的身份而已,慕寂飞并没有对她怎么样,他念在她抚养他一场的份上,说是放过她了,是那个女人自己想不通,自己走了绝路!”

    乐雨桐的脑袋“轰”地一下炸裂了——

    本来,阮凌云的调查反馈给她的只是说那年的中秋节之夜,一个黑衣墨镜的男子带着一名女子去看望过秀儿妈妈,秀儿妈妈第二天就服毒自杀了。

    秀儿妈妈在她服用的黑咖啡里下了毒,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调查反馈没有查出那个男子和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当年的封口工作做得实在是太到位了。

    乐雨桐自己的分析是那男子和女子有可能是慕寂飞和郁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