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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信任

      沈孟非错愕的看着我,眼中带着难以置信之色。

    宁安冷笑一声:“三爷仁慈,但我会撕烂你的嘴。”

    沈孟非勃然大怒,正欲开口,谭盛林也冷斥道。

    “闭嘴!”

    这下,沈孟非不敢说话了,他这一路到现在,已然犯了众怒。

    清仪真人警告的看了沈孟非一眼,旋即问我。

    “刚刚是怎么回事?”

    我简单的把大雾解释了一遍,他们听到这阵法如此古怪,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宁安叹道。

    “还是三爷本事大啊,要不是你,我们现在怕是凶多吉少了。”

    纪方明认同道:“这阵法真是古怪,说好破也好破,说恐惧也是真恐怖。”

    我摆摆手,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村民,沉吟道。

    “我们要在他们苏醒之前,在村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找到韩福山。”

    纪方明疑惑的问道。

    “韩福山现在能在哪?”

    我看着龙幽岭道。

    “山上,我猜测他就在采株地。”

    沈孟非冷哼道:“没有人带路,我们去哪找采株地?”

    我的目光看向了韩智霖,说道。

    “带我们去找夏医生。”

    当我们来到夏医生的家中时,只看到了一具尸体。

    夏医生的心脏上插着一把匕首,被一击毙命。

    这个结果我想到了,可还是不敢相信韩福山竟然真的这么狠心。

    宁安问我是不是想到了夏医生会死,我叹道。

    “夏医生一直跟韩福山一唱一和,要么他真的知道什么,要么被蒙在鼓里,但眼下看来,夏医生应该知道韩福山的秘密。”

    韩智霖忙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看着他道。

    “去找成叔。”

    ……

    毫无意外,当我们出现在成叔的家里时,他的脸色都变了。

    成叔催促道:“你们怎么出来了,赶快进来!”

    接着,他四下观看,清仪真人说了句“没人跟踪”,成叔依旧不放心的看了半天才关上门。

    成婶看到我们也吓了一跳,然后主动的去烧茶。

    屋内的气氛有些紧张,我看着烟雾中的成叔,说道。

    “夏医生死了。”

    “什么?”

    成叔霍然起身,身子颤抖的死死的盯着我,面带怒容的质问道。

    “是你们,你们杀的?”

    他能这么想并不奇怪,毕竟我们从别墅出来了,全村人也都知道我的本事。

    我摇头道:“成叔,现在说的再多你也不会信,但我知道凶手是谁,可眼下,凶手逃走了。”

    成叔喘着粗气,问道:“那好,你说谁是凶手!”

    韩智霖开口道。

    “村长,韩福山!”

    成叔楞在当场,脸上充满了不信之色。

    清仪真人打了一个稽首道。

    “这事听起来很难让人相信,但确实都是韩福山搞出来的鬼,而且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超你的想象,三个大头人和夏医生的死,都与韩福山的目的有关。”

    成叔压抑着怒火,冷声道。

    “目的?村长勤勤恳恳的为韩家村奋斗了一辈子,他还能有什么目的?”

    我截口道:“你带我们去采株地,就能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原来你们还惦记着采株地,你们的目的果然是幻株!韩智霖,你这个畜生!我要是不带你去,你们是不是也要杀了我啊!”

    咔嚓!!!

    门口传来了茶具碎裂声。

    我回头看了眼,正看到成婶震惊恐惧的站在门口。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更压抑了。

    半晌,我叹了口气,说道。

    “成叔,你先坐下来消消气。”

    成叔讥讽的看着我:“今天就算死,我也不会带你们过去!”

    我无奈的又道。

    “你不相信我们,还不相信韩智霖么?你就真的相信韩智霖杀了他的父亲?”

    没办法,现在我也只能打感情牌了。

    韩智霖在一旁咬牙道。

    “成叔,你不信我吗?小时候你还经常夸我懂事呢,而且近两年我回来的时候,你可看到我和我爸之间有矛盾吗?我就算为了钱,也绝对做不出来弑父这种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能信我,我其实跟你一样,要不是王先生几位大师,我也绝对不信村长会是凶手。”

    清仪真人淡淡道:“我们真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知道点什么,有的是办法来获取你的记忆,可是那样做你会死,你信吗?”

    成叔的脸色难看至极,对于清仪真人的威胁是真的怒了。

    但他又看向了韩智霖,他们两人对视半晌,门口的成婶忽然开口了。

    “我相信智霖,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信他能干出这么畜生的事。”

    成叔刚要训斥,成婶又道。

    “你回来的时候还跟我说呢,你说智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现在不信了?是因为韩夏吗?你也想想,如果真是他们杀了韩夏,然后找你带路去采株地,他们为什么还要告诉你韩夏死了?智霖知道你的脾气,你这牛脾气越是被威胁越反着走,所以他们不是在威胁你,韩夏也不是他们杀死的。”

    我们都诧异的看着成婶,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一番话。

    韩智霖感激的来到了成婶身边,然后抽噎着抱住了成婶,委屈道。

    “婶,我真的没杀我爸,我是他的儿子啊。”

    成婶拍着韩智霖的后背,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从小没了妈,怎么会杀死自己的父亲呢,别怕,婶信你。”

    韩智霖哭的不成样子,越哭越凶。

    委屈这两个字,真的能压死一个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成叔道。

    “我记得你说过,除了韩福山没人知道采株地的真正地点,但你可以带我们去那条路,剩下的路,我们自己走。”

    成叔跌坐下去,又点了一根烟沉思半晌,旋即叹道。

    “好,我带你们去。”

    我神色一喜,忙说。

    “事不宜迟,现在立刻动身,如果明天还没结果,再想做点什么可就难了。”

    成叔起身穿好衣服,准备了手电筒,临走的时候对成婶道。

    “如果明天我没有回来,就给我在柏山大哥的墓旁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