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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受伤

      向欢阳也明白向定的的担忧,只是今生今世自己已经认定了栗天麟了,除了这个男子,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爱上其他人的,所以对于向定的话自己也不回答。

    向定叹了一口气,自然明白向欢阳的意思,只是让向欢阳退下了,却并不让向欢阳再出向府半步。

    向欢阳这一次倒是当真没有违背向定的意思,当真安安分分地呆在了向府以内。只是心思却一直在思考着自己和栗天麟的事情。

    向定过去并不曾理会自己和在栗天麟的府上,只是如今却这般将自己给唤了回来,向欢阳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难不成是谁又想要对付自己了吗?

    向欢阳有心询问向定,只是见向定方才就是说到自己和向欢阳的事情也着实是委婉,怕是本就不想让自己知道什么的。

    向欢阳这般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自己的院子,这里因着自己平日里都没有住下,所以倒是没有一个人在,着实是冷清得很,只是这院子里的植株还长得甚好,院落里也干净得很,想必是向定每日都吩咐了人来好生打扫的。

    只是因着院子里并没有人居住,所以便是打扫了这些人也是会赶紧离开的。

    向欢阳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里边的布置倒是和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的。

    向欢阳伸手拂过了门框,看着这熟悉的一切,突然觉得其实好好的呆在这丞相府也是不错的。这向定对自己也着实是好的。

    向欢阳正思索间,却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眉头微蹙,脚步却并没有停顿,只当作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现一般。

    在垂下眸子的那一刹那,却看见了那榻上铺着的素锦上有一丝血迹。那血迹鲜红,看起来新鲜的很,大抵是才落在了榻上没有多久的吧。

    向欢阳猜想这一定是有什么人受了重伤者才逃到了这里来的吧。

    袖摆中的手悄悄握住了一包药粉,那是当初听闻小丐找了元亨拿了能够让人无力的药丸之后自己觉着这东西着实是有用的,这才去找了元亨,让元亨给自己配了一些相似的见效快的药粉。

    只是这东西说起见效快,但是对于那些真正的高手来说却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只是向欢阳想着,这人显然是受了重伤才逃到了这里,且不管他本身究竟有没有本事,至少现在应当是算不上高手的。

    向欢颜也想过现在直接离开,这人受了伤自己要是就这么离开了,兴许他会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也就不会计较自己的离去的。

    只是向欢阳本就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自然是不愿意就这么离开的。

    况且这人藏在自己的房间,来的时候却根本就没有被人发现,想必他是对这丞相府很是熟悉的人了吧,不然怎么会好巧不巧就找到了自己这么个清净的院子?

    向欢阳走到了桌子旁,倒了两杯茶水,既然那人不准备出来,向欢阳干脆叫他出来:“阁下私闯小女房中,不知所为何时,不如出来好生聊聊。”

    语气虽然平平淡淡的,但是事实上向欢阳却是有些紧张的 ,不管如何,这人的实力自己丝毫也不清楚,自己自然也是担心的 。

    被人发现,那人也没有任何想要隐瞒的意思,当真从那房梁上跃了下来。

    向欢阳将手中的药粉收回了袖子里,这人看起来脸色惨白,就是那嘴唇上也是没有半点血色的,只是却落地无声,想必是一个功夫了得的人了,只怕自己这药粉非但起不到作用,反倒是会惹怒了这个人,向欢阳自然是不敢造次的。

    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人,看他根本就没有要和自己动手的样子,向欢阳的一颗心才放松了许多,这向府也死了守卫森严,克赛唯独自己的院子是没有人看守的,如今蝙蝠被自己吩咐去寻找张老头了,也不在自己的身边,向欢阳知晓自己的功夫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罢了,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阁下请坐。”向欢阳看着另一边的位置,而后将倒好了的水给了那人。

    那人相貌看起来平平无奇,若不是此刻的脸色过于苍白,让向欢阳印象深刻,向欢阳敢肯定,不然他若是出现在了人堆里,自己必定是不能够认出他来的。

    那人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不慌不忙地小厝了一口,举手投足之间,别有一番贵气,倒是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向欢阳突然想到了栗天麟,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这人和栗天麟是一类人。竟然会觉得这人身上那从容 的姿态和栗天麟很是相像。

    “你倒是不怕。”向欢阳倒是没有想到这人当真会喝下了手中的茶水,看起来倒是对自己一点的防备之心也没有,这人难道就不怕自己在茶杯中下了毒吗?

    “不过小小女子罢了。”随意地瞥了一眼向欢阳,向欢阳却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那目光冷冰冰的,好似在告诉自己,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

    这样的压迫感自己只在栗天麟的身上感受过,原本以为这样的气场能够散发出来的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却不想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人也能够有这般的气场。

    向欢阳倒是没有将自己的震惊表现出来,对于男子对自己的轻视她也丝毫不曾在意,看着这人上身的白衣都被鲜血染红,也就知道这人身上的伤是必定不会少的。那一张惨白的脸已经说明了身上的伤已经难以承受,却不知道他这是多强大的忍耐力才能够这般从容地坐在向欢阳的面前。

    向欢阳打量了一下男子,他倒覅也不避讳,任由向欢阳打量,向欢阳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欣赏,这样的男儿当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吧,只是不知道和自己会不会是一个立场的人了。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向欢阳淡淡问了一句,对男子身上的伤闭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