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安全带。”徐钊提醒我。

    我看这人的确是可爱，就忍不住很想逗他。我说你来，你给我系。

    徐钊一愣，倒也真过来了。他手路过我胸前的时候我忽然牵住他的手，然后教他隔着上衣解开了我内衣的前扣。

    我的胸弹出来，我就拿着他的手钻进我衣服里去摸。

    徐钊一张脸通红通红的，目光慌乱也不敢看我。我的乳头仍然硬着，徐钊的手路过它们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发抖。

    我的手滑出来，他的手还在里面。我胸前的衣服上浮出一只年轻男孩儿修长瘦削的手的形状，它愣在原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忽然就笑了，徐钊咽了咽口水，也尴尬地跟着我笑。

    我说你拿出去吧，也不摸。你几岁啊？什么都不懂。

    徐钊面红耳赤地赶紧抽手出来，蜷着手在原处低头，特别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把胸罩又穿好，自己把安全带扣好，然后又去叫他，“开车吧，走吧。”

    徐钊忽然趴到方向盘上，小声哼唧说这都什么事啊……

    “你有女朋友吗？”

    他闷闷地，“没有。”

    “没有就好，没人怪你。”

    徐钊之后的一整天看我的眼神都含情脉脉的，好像他拆了我的包装就要对我负责似的。我俩就这样气氛奇怪地上楼下楼，做各项检查，我没穿内裤，偶尔风会把我吹得很凉，所以我得经常并着腿。

    不过还好，没什么需要脱裤子的检查。

    逃过一劫。

    做完最后一项检查，我俩并肩在电梯的角落里。徐钊忽然靠过来眼睛很亮地小声问我，“你是喜欢我吗？”

    我说我是啊，我又不是鸡，随便让人摸。喜欢你才让你摸的。

    他就更小声地，几乎是贴在我耳边说了，“那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我不喜欢比我小的。”

    他这就很喜滋滋了，“我比你大，大两个月，不信你看我身份证。”

    “不要。”

    “你是有男朋友了吗？”

    “不是。”

    徐钊小心翼翼地过来抱我，我没拒绝，也把头靠到他肩膀上。

    他就在我腰上来来回回地摸，边摸边傻笑着说做我女朋友吧岑青，啊，你考虑考虑。你看咱们多有缘分呀。

    我就也傻笑。

    我说，我不要。你又不喜欢我，摸摸而已，别当真。

    “谁说的？”他很亲昵，近似耳语了。我们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电梯几乎每层都停。所以距离我们要去的一楼就还有些距离，他可以尽情腻歪。

    “我也很喜欢你的。要不然我早就跑了，谁还领你看这看那……”他这就是扯了，“碰见你和你同事那天，还有那个男的，我当时真心惊肉跳，特别害怕那是你男朋友，所以当场就冲上去自我介绍，生怕你忘了我。”

    倒还真是这样。

    我说让我想想吧。想好了告诉你。

    “好。”

    “松开我吧，快到了。”

    “好。”

    出了电梯门，徐钊甜甜蜜蜜，执意要拉我的手，我执意不让他拉。

    最后我们两个大人是勾着小拇指出的医院门。知道的是来看内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多年艰辛，终于求子成功。

    徐钊在一边傻乐，边乐边开车，我看着他，当时心里就一个想法：我要和他上床。

    我要把他带坏。

    我一定要和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