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决意报复我,就在地下停车场
我被那个梦搅和得心神不宁,早早就下楼吃饭去了。
结果一下楼就看见了佟道珩的车。
佟道珩当然也看到了我。
他下车,绑人一样地把我扯过去,又扔到副驾驶,关上车门。我看着他绕回来,上车,然后一脚油门儿,猛得差点儿把我甩到后排去。
我多的也不想说,就是说我还没吃饭呢。
“有钱吃饭吗你?先赚点吃饭钱再说。”
他一直开一直开,直开回到他家楼下的停车场。他把车停在一个特别靠边的地方,而我刚想下车就被他拉住,他说你哪儿去?
“不上楼吗?”
“谁让你上楼的?我就要在这儿。”
佟道珩说着就开始调前排后排座椅的角度。我被他撵下来,就站在车旁边,看着他一点儿一点儿改造出一块我一会儿就要去趴着跪着的地儿。
他车后排的座椅是可以放平的,连起来就像一张小床。
这我就无所谓了。
我当时还在旁边乐,我说你这是个货车吧佟道珩?过年过节没少往老丈人丈母娘家搬东西吧?
佟道珩说来,上来吧。
我脱了鞋上去,佟道珩看着我,我就又很主动地脱了上衣。
其实如果不是早上梦见了他,我连他车都不会上的。
这个傻子。
他去前排拿自己的包,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包着的东西,塑料袋被他摸到,也哗啦哗啦响。
太寒碜了。我都没眼看了。书香门第的佟公子跟我混了才几天?怎么也这么穷酸了?
不过接下来的东西我更没眼看。
他从那个塑料袋里拿出了一个女用的自慰器,那么粗那么长,还是他妈的粉红的!
嗯,还他妈是我的。
于是我这就想起来,这塑料袋也他妈是我的。我嫌盒子占地方,东西回来之后我就找了个干净塑料袋包着,把盒子扔了。
我立刻就想跳下车去,佟道珩看出来了,过来就把我摁在了原处。我扯着他头发大骂我说你偷东西啊佟道珩!我好心留你住你把我男朋友偷走了!
所以那天早晨,佟道珩包里就是放着这个东西,跟他的两个女学生谈笑风生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衣冠禽兽!
佟道珩一边压着我一边扯我裤子,说不着急,这就让你俩团圆。我拼命地挣扎,还是拗不过一个使了牛劲的男的。他一门心思要拿那玩意儿捅我,我就一门心思地躲,恨不得此刻在下面生出铜墙铁壁,让他捅都捅不动。
我说你冷静点儿!你花钱不是为了亲自操我吗?你这样跟让我当着你的面儿跟别的男的做爱有什么区别?
佟道珩就冷哼一声,“你不是已经这样干了?”
我大为光火,“我说我他妈什么时候当着你面儿和别人做过爱你他妈说清楚!”
“你已经为了和别的男的去医院把我丢在家里不管了,估计下一步你俩就要在我面前登堂入室了。”
我在那儿捋这个逻辑,佟道珩就趁这么个工夫狠狠掰开了我的腿,然后捅了进去。
我当时叫得只怕是全停车场都听得见。
不是疼的,是一种反抗失败的痛苦。
他毫不怜惜地飞快抽插起来,我只庆幸我从来都不太干涩,否则怎么也得被这几下捅出血来。
佟道珩个傻逼。
大概是不知道这东西,还能自己振。
我有种被强暴的错觉,他,或者是它,没有任何细致的体察,而我其实是靠佟道珩的手一来一回,摩擦撞击着我上的高潮,跟那个破棍儿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觉得这棍儿不识抬举。
我那么用心地包容它温暖它,它却认贼作父,反过来变成刑具来折磨我。
哪有这样的道理?
佟道珩一点儿都不想停手,我蜷着身子已经不是在呻吟了,而是在哭似的叫唤了。我觉得他好像是要把我捣烂,让我像蒜泥一样没形状。
这是我人生里经历过的最耻辱的高潮。多少次我不记得了,总之是在很短的时间里一迭达到的。
我还是在很没尊严地被飞快地捅着。
佟道珩也累了,累了,才反应过来研究自慰器上的按钮。
然后他就按下去了。
它振起来,佟道珩把它向里面推推,又拍拍我的腰,“夹住了!掉了我不给钱。”
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我说你是傻逼吗?这玩意儿这么长,怎么会掉?
他其实没全捅进来,他大概齐知道我能吃到多深的,所以手下还有点准儿。但是我当时已经头晕目眩了,完全没顾上这个。
我被振得头晕眼花的,佟道珩被我骂了,又回来研究,“这就一个档吗?”
他就又摁了一下。
振动加剧了,我瞬间就浑身痉挛了。
然而振动还没停。
佟道珩在一边喝水,在一边看我,在一边研究我的包里都放了什么。
我就在一边抓着自己脱在那儿的上衣不断地呻吟,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觉得我浑身都是麻的,大脑都一片空白。
然后我手机响了,佟道珩给我看一眼,是徐钊。
佟道珩问我你接吗?
我先是点了头,然后就又疯狂地摇头。
他又笑了,笑得很勾人,他说这就是那个司机吗?
我就没动了。
佟道珩接了起来,但是他自己不说话,反而是递给了我。
我只能拼命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徐钊问我,“醒了吗?我现在去接你可以吗?最好不要吃早饭,有的项目,我记得是要空腹查的。”
我强忍着说噢,好,来吧。
声音也不是我平常的声音了。
他说你怎么了?听着不太对。
“感,感冒。没事。”
“噢,行。等我吧,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好。”
我都不知道我最后这个“好”是怎么说出来的,因为佟道珩这会儿已经解开了我的胸罩,开始舔我的乳头了。
“再见。”
“嗯……好……再见。”
徐钊,我不知道他是真没出来还是什么也不懂,总之他语气很平稳,很平稳地收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