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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美人唇上含雪,红梅朱砂点色(上)

      沧河一战水淹后褚十万大军,大捷大喜,并州城的锣鼓庆贺还未尽兴,鹫岭一役雪埋后褚三十万大军的讯息又紧随而至,这可一直让常年深受后褚肆掠的并州百姓彻底扬眉吐气了一回,连带着因战事而推迟的新年一起庆祝。街上的鞭声炮鸣一直到三月底都没停过,漫天而升的长明灯璀璨了并州因战火纷飞而灰暗的长空,一祭热血烈士英灵,二告枉死无辜百姓,三盼疮痍满目之地安宁太平。

    仿佛寒冬随战事纷然退去,并州四月初的天吹来了从南方而来的暖风,雪不再是频繁而至倾盆落下,庭前阶上积雪也日益变矮,有时人走多了就可踩碎化为涟涟清水。

    推开一旁的雕花木窗,屋檐外的长空褪去了厚重的污灰,晃若冬月脸上附着的浓妆被雪洗净,开始初上新颜浅蓝,是芙蓉清水色,有淡阳青鸟飞,只瞧一眼,叶寒便爱上了并州这残冬后的初霁时节,蛾眉轻扫苦寒雪,透着一种坚韧的美不输于云州繁华的雍容华贵。

    倏然,一只手悄悄蒙上了她的眼睛,窗前蓝玉成了一团漆黑,“是谁?”叶寒下意识一喊,伸手拉下遮挡在自己双眼上的大手,连忙转头一看就落入了那双如夜深邃的墨眼里,眼里正扬着笑,明朗宛若南国春风,顿时让她心下一松,不安皆无。

    “怎么又开窗了,不冷吗?”这时节的并州正是化寒融雪时,虽是天晴日可也不去冬日寒凉,若是生了个头疼脑热,可够姐姐遭罪的。

    有下人关了窗,叶寒放下手中的账本说道:“我这不是看账本看累了吗,开下窗透下气清醒清醒一下脑子。”与后褚这一战总算结束了,关在府中的几百号绣娘也该是时候放她们回家了,该结算的钱财还有相应人员的一系列事务,虽然算不上复杂,但她第一次接触不熟悉难免要多花费点时间。

    “这些琐事交给陈福做就行了,你操这份心干嘛,若是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办?”虽说他们已是夫妻应同甘共苦,可在青川个人认知里,两人同甘是可以,但作为男人,苦他一个人就可以承担,何必让姐姐来替他分担。

    “哪有这么容易就累着,这不还有流画帮我吗!”按常嬷嬷的劝阻来说,她作为汝南王府的女主人不应抛头露面,可选绣娘这事毕竟是她发起的,得有始有终,既然她不便出面处理后续事宜,只好交由流画代为处理。

    明窗暖阳里,晨缕残不尽,叶寒转过头来看着青川,有点纳闷,“你不是说你去军营处理站后事宜吗,怎么午时未到就回来了?”她还以为至少需要一上午呢!

    听见叶寒关心自己,青川如夜深邃的墨眼轻轻闪烁了一下,似有星辰藏于其间,好看极了,“说来也巧,我走到半路碰见了要进城的陆知,这战后军营事务也不多,他也有处理经验,便交代了他几句我就回来了。”

    叶寒眉间一处蹙,突然起了兴趣问道:“奇了怪了,陆知没事进什么城,你不是说他就是个陀螺,离了军营就不会转吗?”

    手中是叶寒刚才翻过的账本,青川低头看着上面的一些纪录,笑着解释道:“算是陆知幸运吧!沧河战役时陆知顺手救了一位参谋一命,刚巧这位参谋有位待字闺中的女儿,与陆知年龄相仿,算得上是郎才女貌。这位参谋见陆知为人稳重且年少有为,就想把女儿嫁给他,今日他这么早进城就是去参谋家相亲的。”

    姐姐这字还是老样子,手力不足落字不稳,字迹歪歪扭扭浓淡不一,还真是个性鲜明一看就知是她的字迹,不过这潦草无序之间透着一种自然的随性,也不失为一种可爱。

    “陆知相亲?”叶寒吃惊,音量瞬间提高了几个度,连忙追问着青川,“那流画怎么办?”

    说曹操曹操到,当叶寒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一阵嘈杂,隐隐约约可听见丫鬟婆子着急的声音此起彼伏响起,“江姑娘,您怎么了……江姑娘,您没事吧……江姑娘……”

    流画是什么时候到的?

    她怎么不知道?

    那刚才他们说的话,流画是不是全都听见了?

    叶寒一着急连青川也不顾连忙提裙跑了出去,只剩下青川一人独坐在屋内,手中账本页脚快速从手中掠过,甚是随意悠闲,倒是一双墨眸一动不动望着叶寒离开的方向,满满写着“嫉妒”二字。

    叶寒跑出门外,见江流画并没有什么大碍,身子稳稳站在门边,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大方得体,只是面色苍白了许多,不如以前有精神。

    “流画,你,没事吧?”叶寒小心翼翼问着,生怕再伤害到她。

    “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刚才走路不小心,崴了下脚而已,没什么大碍。”江流画强撑笑意,装做无事继续说道,“对了,府中一百多名绣娘已经结了月钱遣散回家了,账本我已经交给了陈管家。我还有事,先回去休息了。”

    江流画没有给叶寒挽留的机会,一说完就穿过廊檐出了合壁庭转眼便没了人影,留下叶寒站在原地担忧不已,直到下午与青川出了汝南王府,马车行驶在前往西岭梅庄的路上,叶寒还是忍不住担心着她,生怕她想不开做傻事,而随着马车越远她心里的担忧就越甚,因得不到及时抑制和开解,这种担忧渐渐便转变成一种怨气,然后通通发泄到一旁的青川身上。

    “都怪你,什么时候不说偏偏在流画来的时候说,你瞧之前流画伤心的那样!”叶寒也知自己有点无理取闹,这事根本不该怨不到青川身上,可是气到点上,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姐姐……”,青川伸手想抱住叶寒好生给她解释一番,可正值气头上的叶寒哪听得进去,一把打开青川伸过来的手,还挪着身子在马车有限的空间内离他远点,这一举动可刺激了原本还低声下气“求原谅”的青川,然后长臂一伸直接把叶寒搂进怀里,任她怎么捶打推搡也不放,等她把气发泄完后,才语重心长劝着道:“姐姐,感情这事不是你我外人可以干预的,若陆知与江流画今生真有缘,即便没有我们撮合,他们也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又何必在这干着急?”

    “我……”,叶寒想强言辩上几句,可肚子里的气全是站不住理的无名气,话还未出口便萎了气势,然后无精打采问道:“你说,要是陆知真看上了参谋家的女儿,那该怎么办呀?”

    听到叶寒的担忧,青川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安慰道:“这样的相亲陆知经历了十几回也没成功,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叶寒茫然摇头不知,青川搂着她让她无需担心,“就凭陆知那个木讷不开窍的脑袋,就算他看上了参谋家的女儿,对方还不一定会看上他呢!”

    即便青川这么说,叶寒还是有点担忧不下,心就跟马车一般上下颠簸不停,想起秦婆婆,再想起流画听见陆知相亲时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感慨道:“流画这么好,陆知这个呆子怎么就看不见呢?”

    “那我不好吗?为什么姐姐也看不见?”

    听后,青川也不禁心生触动,惆怅一叹,轻如云烟幽若无声,想听见的人自会听见,而不想听见的人自会装作没听见,任之飘散落地被马车碾碎成泥。

    并州城外不过百里,晃晃一过,西岭梅庄就依稀可见,倏然间叶寒试想到,若是那日青川迟来片刻,她与流画成功逃到了南平,那她的人生是不是又是另一种可能?会不会她已在南平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而青川依旧是她最亲的弟弟,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成了她的丈夫?

    如果,一个虚无缥缈的假设,她却如此为之痴迷。

    是逃避吧!逃避着她所许出的承诺,即便她心里千千万万遍做好了心理准备去接受,接受青川,接受他从弟弟成为自己的丈夫,可是当西岭梅庄出现在她眼前时,她还是退怯了,可她也知道青川不会允许她再次逃走。

    “姐姐,西岭梅庄,到了!”

    叶寒望着已至的西岭梅庄,未动,青川在她耳边轻声提醒着,却更似催促,她听得出那是青川再也隐忍不住的欲望,还有她再难逃避的……深情。

    到了,逃不了了,不是吗?

    西岭梅庄建在一片梅林中,一围白墙分成两界,墙外梅林灿红如火雪中开,从半山而下蔓延至西岭整个平坦谷地,奇石峻岭红梅映雪,浑然天成一派,恍若世外桃源林,而墙内亦不逊色,红梅朱砂暗香浮动,百亩梅林不见尽头,幽幽林中雪,点点屋上檐,若无这一栏白墙分隔,几处青檐翘头,置身于这一片了无边际的梅海之中,谁又能分出这是墙里墙外,又或是天上人间。

    “嗯……”

    一声女子的娇吟声幽幽响起,婉转了了能软了男人的百炼钢身,柔美多情能酥了男儿的铮铮铁骨,撩得人春心荡漾难止,欲寻着声往梅林深处一探究竟,而越近这婉转柔媚的娇吟声便越发清晰,然后一应景而造的梅花形圆亭便缓缓进入眼帘,云纱垂落成帘,色若初雪白净,朦朦胧胧里,依稀可见亭中地上有两个人影交叠而坐。

    “嗯……”

    又是一声极尽媚、惑的娇口令,叶寒坐在青川怀里衣衫完整,身子却无力靠在他的身上,水眸迷离红唇娇艳,芙蓉玉面尽是灼灼春色,而青川则坐在铺满软*白厚实的羊毯上,一手揽着叶寒以防她滑落下去,另一只手则拿着书认真阅读着,好一副不为美色所动刻苦学习的好模样,若不是叶寒层层叠叠遮住两人下面的宽大裙摆下,不时传来几声不合时宜的啧啧水声,说不定还真被他这一副假正经的模样给蒙骗了。

    劲腰又是一挺,叶寒受不住又是难受一哼,可入了男人的耳朵却是勾人的销混,撩拨得青川心里一阵痒痒,然后低头就将叶寒软嫩的耳垂吃进嘴里,又吸又吮又咬,恨不得把怀里这个小妖精一口吃进肚里才安心,省得被外面的野男人惦记。

    “姐姐怎么又偷懒了,这书才读了一段怎么就不读了,若是再这样开小差,为师可就要生气了!”青川俨然是一个严肃认真的教书先生,而他怀中的叶寒就是他最不听话的学生,学习不用功上课不听讲,这样不乖的学生得好生惩罚一番才会长记性。

    于是奋然就是一撞,叶寒措不及防,勾/人的红唇随即又吐出几声难受又柔美至极的娇口今,然后睁着一双蒙蒙泪眼弱弱求着,“青川,别……别再弄我了,我我……够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叶寒有气无力说道,说完又是几声喘息,累得不行,她是真的受不住了,她需要休息。

    自从到了西岭梅庄后,这几天她就没好好休息过,被青川关在房内变着法地弄,从床上到床下,从压在墙上到趴在窗边,她的**就没休息过,哪怕吃饭、睡觉都被青川叉着从没□□过。她都不知道日子过了几天,她唯一的印象就是屋内那扇西窗从黑到白,再从白到黑,日夜轮转周而复始,让她渐渐也忘了时日。

    今日醒来见青川给她穿衣梳洗,说是来梅庄这么久都没出过屋想带她出门走走,她以为他善心大发终于肯放过了她所以便信以为真,没曾想他是带她出门赏梅去,只不过那根好似就没软下过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插在她的身体里,他一走动**就被它捅得春水涟涟,等走到梅林中的圆亭时她早被弄得丢了两回,刚恢复的一点气力也被他操没了,哪还有精力识字读书。

    青川贴着叶寒泛红的脸颊,低声呢喃细语着,“姐姐这三天不是一直闹着想出门赏梅吗?我今日特意带姐姐出来品梅读书,怎么刚来姐姐就想回去?可是我哪儿做得不好,惹恼了姐姐?”

    原来时间已过了三天,难怪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可再这样任由青川的性子弄下去,她非死在这里不可,于是连忙求着,“青川,别再做下去了,再这样做下去,我我会,死的。”

    可能是最后两个字拉回了青川迷失的理智,他终于有了那么片刻消停,可铁臂仍箍紧着她细软的腰肢,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不放,边商量着说道:“要不这样,姐姐若是能把这一页念完,我便好生伺候姐姐休息,可好?”

    低沉醇厚的嗓音如春风沉醉的夜,句末那一短短的尾音上/翘便是那春夜难耐里抓不到摸不着的一丝春青悸动,诱惑十足。叶寒自是想也不想便应下了,比起青川毫不节制地纵/欲操弄,读这一页书又有什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