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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激怒

      魏青棠没有感觉错,云殊今天的吻几乎是掠夺的,恨不能把她据为己有的强硬。

    这种危险的感觉让她头发丝都竖起来了,恨不得把嘴欠的自己给打死。

    让你说谁不好,说顾文武?

    云殊肯定听出来她被个男人骗了,这不是摆明激怒他吗?

    可惜为时已晚,男人的强势不止在唇上,还有手上,宽厚的大掌一手托住她的腰,魏青棠感觉肩上一凉,接着一个热吻落了下去。她唇齿间滑出一声惊呼:“殿下……”

    云殊只作未闻。

    魏青棠牙关打颤,整具身子都紧绷起来。

    坏了坏了,大难临头了!

    她双手挡在男人胸口,颤声道:“阿殊,别、别这样……”

    可惜毫无用处,那薄凉的唇,烧得她浑身发烫,又软得和水一般只能被他搂着,任他作为。

    少女并非不通此事,知道眼下情形自己也起了火,男人身上甚是凉爽,就和冰块似的只要靠着就觉舒适。她的理智和反应几乎要劈叉了,一边疯狂叫嚣着顺从,另一边又在低诱你忘了顾文武吗,他是如何欺你骗你,把你害得生不如死。

    她脑子里一团乱麻,却又隐隐想着他不是顾文武,他不会那样对她……

    挡在胸口的手慢慢松开。

    罢了,他由她任性那么久,到今天,也是时候了。

    云殊察觉到反抗消减,垂眸一看,少女双颊潮红,眸子里更是含了水光。

    她抿着唇,羞不可言地看他眼:“你……轻些……”

    云殊目色一深,眸底有复杂之极的情绪翻涌而出,再不可收拾。他紧紧搂着她,低沉的话语落在耳畔,如承诺,字字清晰:“青儿,我不会抛下你,永远。”

    魏青棠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好像在云端,整具身子也浮起一层淡淡的粉。她身子热得厉害,只试图靠他近些,再近些,去汲取那微薄的凉意。两人相互依偎着、汲取着、温暖着,屋子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就连空气也染上气息。

    云殊将她放到床褥上,嫩藕般的双臂缠在颈间,拉得他被迫前倾。

    砰。

    轻轻一声响,两人同时倒下,云殊撑着身体以免压着她,少女却像紧绷的兔子,两只眼睛紧闭,红唇紧抿,一副要上刑的模样。

    云殊发出一声愉悦的低笑:“怕了?”

    少女闭眼大声道:“不怕!”

    这副模样可没有半点说服力,云殊轻笑一声,慢慢揭去她身前最后一丝遮掩……

    突然,小家伙身体一僵,睁开眼茫然地同他对视两秒,迅速扯住衣服。

    云殊早有预料一般,低哑的嗓音慢悠悠道:“青儿,到了如今,你后悔也晚了。”他含着笑一点点褪去束缚,魏青棠慌忙扯住,本就潮红的脸颊更烫得不要命。她拼命摇头,但嘴里始终没吐出话来,像是有什么极难堪之事无法言明。

    云殊微一挑眉,随后想到什么脸色渐渐沉下来。

    “告诉我,不是我所想那般?”

    可惜,还真是。

    魏青棠只觉加上前世活了三十多年没这么尴尬过,银牙咬了又咬,才低不可闻地说了声:“我刚刚……来月事了……”

    “……”

    一阵长久的沉默,魏青棠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把自个儿交给他,结果该死的葵水,早不来晚不来,偏这会儿来!

    云殊淡冷的脸庞某一瞬间也出现丝裂缝,荒诞,崩溃,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

    他深吸口气,从少女身上起了身。

    果然,那芙蓉绣面的被褥上已经出现了暗红……

    云殊再度深呼吸,好看的手指握得青筋跳起,他用了非人的意志力控制下来,冲外头扬声道:“来人。”

    很快秦恒出现门口,云殊没让他进来,只叫他把婢女叫来,秦恒一头雾水还是照办了。

    接着赵婆子带着阿金绿儿走进来,看见他衣衫凌乱站在一边,王妃却躺着久久没起身,便暗自埋怨王爷也不太懂温柔了。

    “王妃,老奴扶您起来,可是身子难受?”她边说边朝云殊瞪了眼,魏青棠察觉到这个眼神,更是崩溃欲死,连忙拉住赵婆子小声道,“不是,赵婆婆,我来月事了……”

    “什么?月事?”赵婆子惊了一跳,下意识朝云殊瞪去。

    那眼神里着,王妃都来月事了你还敢来这个?

    魏青棠臊得慌,立刻攀在赵婆写子耳边解释。

    赵婆子听毕,老脸上也不禁浮起尴尬,她先是走到云殊面前请他出去,毕竟女子的月事乃污秽之物,男人断然不能沾染上的。正巧云殊也需排解,便朝她望了眼,大步离开。

    “阿金,你去取月事带来。绿儿,你去着人打来热水,再寻套干净衣裳,王妃沐浴过后要更衣。”赵婆子有条不紊地安排道,魏青棠捂脸,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

    宸王府这边灯火通明,另一头的望月酒楼也热闹得很。

    今儿个殿试已毕,辛劳多时的举子们全都放下课业,跑到酒楼庆祝。

    红榜虽然还没出来,但大殿上明武帝金口玉言,已经点了容墨为状元,故而他是今晚的焦点人物,许多举子纷纷向他敬酒。

    “来,容兄,恭喜你旗开得胜、金榜题名!”

    “我也敬你,容兄那篇《谏皇十则》实是传世佳作,我拜读之下甚是敬佩!”

    “对了状元郎,那篇谏文你是如何写出来的……”

    各式各样的话语,都围绕着容墨。

    这个寒门士子从未受过这样重视,但他不骄不躁,从容举杯:“多谢各位同期抬举,容某只是一介书生,一心为国分忧,《谏皇十则》亦是近年来观朝局之变有感,总结提炼而成,不足之处,还望各位多多赐教。”

    这样谦逊的态度,自又引来一番吹捧。

    二楼雅阁,谢淮英道:“容兄能夺魁确是大喜,不过……”他想起白日里魏青棠的话,皱眉道,“楚兄,你怎么看,魏阉狗是不是会对他下手?”哪知等了半响也没等到楚情回应,好奇望去,却见好友目光凝在大堂一处角落,唇角噙笑。

    “楚兄,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