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良药苦口
季之向狐疑的回过头来不解的看着那个主动和自己说话的男人,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
“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他现在急着去看林乐熹,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一个不认识的人浪费时间。
徐浩楠笑着伸出了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徐浩楠,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季之向就应该认识他似的。
季之向却皱起了眉,眼前的男人的确有些眼熟,但他真的不认识。
看到对方的样子,徐浩楠只好再次开口解释。
“我是徐氏集团的那个徐浩楠。”
“哦,徐先生啊,找我有事?”
要是徐浩楠早一点儿这么说,季之向就能早点儿认出他的身份了。
他想起来这个徐浩楠是谁了,也是一家大家公的老总,只不过他记得自己的公司与对方公司目前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那么叫住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我想跟你说一下林小姐的事,她现在病得挺厉害的,本来我想留下来陪她的,但公司有点儿急事需要赶回去,所以不能留下了,你还是快去看看她吧。”
徐洁楠一口气说了许多,季之向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对方到底是怎么知道林乐熹生病这件事的?他还是张子宽打电话通知的。
“我会的,不劳你费心。”
可是他却并没打算给徐浩楠好脸色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人和他应该是竞争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心的关心起他的事来了。
大概是没想到季之向会这么说话,徐浩楠微微一愣,不过随即便释然的笑了笑。
“那我就不打扰了。”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季之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这才转身朝林乐熹所住的房间走去。
他当然也很担心,否则也不会这么快的赶过来了,希望她烧得不太厉害吧。
“笃笃笃……”
“来了。”
此时的张子宽手里正拿着药片,听到敲门声立刻走过去开门,门一打开便看到站在门外的季之向。
“季先生来了。”
“乐熹怎么样了?”
顾不得跟张子宽寒喧,季之向直接走了进来,便看到身上披着毯子窝在沙发里的林乐熹。
林乐熹见是季之向来了,为了不让他担心,连忙努力挤出一个笑来,只是那笑比哭还要难看而已。
“还发着烧,我正在让她吃药呢。”
张子宽一边回答一边重新走回林乐熹身边,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他已经拿着药片站在这里五分钟了,可是林乐熹说什么都不肯吃药,说是这药片太苦,实在是吃不下去。
“乐熹,赶紧把药吃了,不然病怎么能好?”
他再次将药片和水一起端到林乐熹嘴边,希望她能看在自己不依不挠的份上把药给喝下去。
林乐熹却蹙着眉将头扭向了一边。
“我不吃,太苦了。”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了赖,就是不肯吃药。
只不过是发烧,只要睡一晚上发发汗就好了,小时候她生病时都是这么干的,按理说现在大了,身体的抵抗能力更好了,应该比小时候更容易好才是。
“良药苦口,当然会有点儿苦了,来,快吃了。”
张子宽还在努力,额上已经微微见了汗,他也没想到让林乐熹吃个感冒药居然这么困难,简直比让她去拍一部史诗剧还要难上千倍百倍。
看到这一幕的季之向直接制止了张子宽。
“张先生,把药放下吧,你先出去给我们买些水果和吃的回来吧。”
既然张子宽没办法让林乐熹把药吃下去,他决定亲自来。
“可是……”
张子宽有些犹豫,他还是很担心林乐熹的身体,不吃药是肯定不行的,“季先生,乐熹必须吃药,不然感冒好不了。”
走之前他还没忘了再三的叮嘱季之向,那样子简直就跟个婆婆妈妈的保姆似的。
张子宽开门出去之后,林乐熹才将目光放在了季之向的身上。
“之向,你不是应该很忙吗,怎么现在赶了过来?”
她当然知道自己生病的事情张子宽肯定已经告诉过季之向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季之向居然这么快就飞过来了。
“怎么,不想看到我?”
季之向表情严肃的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当然不是。”
林乐熹急忙摇头,能够见到季之向她比谁都高兴,尤其是在这种正生着病,身体和心理都比较脆弱的时候。
其实她早就开始想念他了,只不过因为不想耽误他的工作而忍着没有给他打电话而已,“我只是担心会耽误你工作嘛。”
“你的意思是也很想见到我喽?”
明知道她还生着病,但季之向就是突然生出一股想要捉弄林乐熹的心情,看到她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好像也挺有趣的。
林乐熹原本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此时只觉得更加滚烫无比。
“对啊,要不是生病了,我早就飞到你身边了。”
她的话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几乎不可闻,不过还是被季之向听进了耳朵里。
对于这个回答季之向感到很满意,也不打算继续逗她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将药给吃下去。
“为什么不吃药?”
他接替张子宽拿起了药片和水杯,略带责备的问。
刚才林乐熹与张子宽说得话他都听见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居然怕苦。
“苦!”
林乐熹的回答简洁明了,她就是不想吃这么苦的东西,就让她烧两天好了,这样就不用吃药了。
“苦也得吃,这样病才能好得快。”
季之向下了死命令,别的事他都可以依着她,可是这件事关乎到她的身体,说什么都不能让她乱来。
他说完便拿着药片起朝林乐熹嘴边送。
本来季之向肯喂她吃东西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只可惜现在给她吃的是药。
“我就是不吃!”
她小声的抗议了一句,就在对方将药片递到她嘴边时,她立马将头歪向了一边,药片都着点儿从他手里洒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