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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551章 蛇踪(中)

      “查出真凶自然是好,但是我们看不见尸体,又怎么敢认定衙门所说的真凶一定是真凶?”李家是商贾之家,被选为头马的子弟不管自身才具如何,总归也是商人格局,不会说出太过无脑伤人的话。尤其是凤羽灵就站在柳长安身边,言语上稍有不当,不测之祸就在眼前,这种时候言语上自然格外小心。

    柳长安点头道:“你是李家八郎吧?我在取宝藏的时候见过你,有些印象,知道你是李家这一代里很出色的子弟,比起李老爷的公子更会做生意,人都说你是李家百里驹。”

    名为李玄的年轻男子回了个礼,“柳师爷过奖了,小生不过是李家一个普通子弟,在李家像我这样的人不知多少,小生是在不足挂齿。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也是李家的一分子,家主被杀这么大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的兄弟方才说话有些冒犯,还望凤将军和陈家世妹不要见怪。但是叔父死在陈家,死前也确实反对世妹接任家主之位,这件事不查个清楚,只怕下面会有议论,对于四大家的关系也无好处。”

    “你说的很对,所以才要衙门介入。不让你们进房间,就是为了抓到真凶,等会你们随我进房,一切行动按我吩咐,没我的话谁也不许乱摸乱动,否则的话,我治好把他当凶嫌来办。”

    “柳郎放心,没有你的话没人能随便碰到什么东西,如果有人忘了这条,妾身会提醒他们。”

    屋顶上一个声音响起,有人举着火把灯笼照上去,却见庄梦蝶不知几时已经站在那。她朝着柳长安温柔一笑,“听说李老爷出事,妾身就赶过来,屋顶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人闯入的痕迹,凶手不是通过屋顶进出的。”

    在场这么多人,在庄梦蝶发声之前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也没人发现她几时出现在屋顶。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只凭此一项本领就知,庄梦蝶的保证自有其实力为担保,李家人想要破坏现场绝无可能。

    两个飞凤军女兵点燃了灯烛照明,房间内的情形便能看的清楚。油灯依旧点着,李兴霸怒目横眉满面狰狞地瞪着远方,双手握成拳型,似乎正准备轰出他勤学苦练多年的奔雷拳法,但是终究未能做到。

    他的伤口只有一处但足以致命。在咽喉处剑伤还在流血,鲜血染红了衣服,模样很是恐怖。柳长安看了看伤口,又将凤羽灵叫过来,“娘子,你是军人,对这个应该比我内行,帮我看一下李老爷的死因,这道剑伤是生前有的,还是死后有的。”

    凤羽灵上前看了看,很是笃定地说道:“李兴霸确实是被人一剑封喉而死,剑伤为生前留下。所用的剑剑锋狭窄,属于适合女子用的兵器,以轻灵迅捷见长。死者死前可能想要反抗,但是没来得及出招就被杀了。”

    李家几个子弟的脸色都已经阴的像铁块,李玄道:“女子……快剑!陈家妹子,如果我没有记差,你们姐妹似乎很擅长使剑?而且号称姐妹快剑,出手无对,在咱们这一代人里,据说能打过你们的不对。不知道你们的剑可以不可以给我看一下。”

    陈大妹一皱眉,“李大哥,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是柳师爷说的,找出真凶要紧。叔父死在贵府,死前又反对你接掌陈家家主,现在他老人家就这么去了,你不觉得该做点什么自证清白,免得让自己蒙受不白之冤么?”

    “我看没这个必要。清者自清,我们姐妹相信柳师爷会还我们公道!”

    凤羽灵乜斜着眼睛看着李玄,“你话里的意思是在怀疑我们飞凤军的人杀了李兴霸?笑话!如果是我们想杀人,用得着这么麻烦么?我只要传一道将令,就可以砍他的脑袋,哪用得着搞这么多把戏出来?”

    李玄冷声道:“我叔父是正当商人,即便凤将军官威再大,也不好胡乱杀人吧?”

    “你这就错了。我们飞凤军的威风就在于可以随意杀人,还不怕别人告状。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看我敢不敢把你们李家连根拔起,最后请陛下定夺是非对错。”

    就在这当口陈志良也赶了过来,摆手道:“大家别吵,这是一场误会,小弟有充分证据证明,大小妹不是杀人凶手。”

    李玄看向他,目光已经充满敌意,“陈兄,你们陈家人帮陈家人,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出来作证恐怕不大好吧?瓜田李下之嫌,你们已经不考虑了么?还是说你能从内宅里找到几个丫鬟出来作证,证明大小妹一晚上没离开过房间?如果是那样的证据,我觉得就大可不必,那种证据我随时可以给你找出几十个,就不必要拿出来现眼了。”

    陈志良连忙摆着手,“误会,李兄你误会了。小弟说的证据不是这个,而是真凶已经现身了。”

    此言一出,李玄的脸色也一变,一把抓住陈志良的衣袖道:“谁?真凶是谁?”

    “真凶就是白衣魔女李白衣。李兄想想看,李叔父武功高强,四大家里以他老人家修为最高,大小妹那点本事,又难能伤得了叔父,更别说让他老人家连出手都没做到。李白衣那魔女武功盖世,她如果出手行刺,叔父确实难以招架,更别提还击。更重要的一点事,李白衣用的正是一口狭锋长剑,如果这还不算,我再说一条足够称为证据的。李白衣的人,已经不在关押她的房间了。”

    “什么?”李玄一惊,“寒铁锁链也能挣断,她还是不是人?”

    “不是挣断,是被她像蛇蜕皮一样丢在地上,人没了踪迹。”陈志良摇头道:“白衣魔教旁门左道的把戏层出不穷,我辈所知有限防不胜防,被她抓了空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说,这次的事除了个人修为以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怨气。当时衙门验尸我就说过,这死尸动不得,一动尸体招来怨气,必然要出事,这不就应了我的话?就怕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麻烦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