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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无间使者36.调虎离山

      不光几个秘密仓库被警队封堵,同时还有刚离港的货船、明面上是正经实际却涉及洗钱业务的挂牌金融公司,陈生的手机,几个心腹手下的电话,包括别墅里的座机,像是被炸开的马蜂窝,叮铃铃的声音接连不停,魔幻似的在空旷的大厅里发出噪鸣声。

    “你...把她绑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走出大门一步!”

    男人脖子涨得通红,抓起座机砸得粉碎,凶狠地盯了真莉一眼,亲自带人出去。

    与此同时,一堵嵌满了监控画面的荧屏下,技术人员戴着耳麦接受由队长的指令,训练有素地传达给各个突击队伍。

    正中央的荧幕上,突击队在密集火炮和烟雾弹的掩护下,打着手势分批从各个出口进入N号仓库。

    阿佐戴着黑色棒球包,半张脸沉浸在黑暗中,单手摁住耳麦,点点头,在全场进行指挥调度。

    金属双开大门被人撞开,卢俊伟不顾阻拦地狂躁冲进来,咆哮着大吼一声,上前凶狠的拽起阿佐的衣领:“谁准你私自提前行动!计划全被你一个人给搅和了!阿佐!你这是泄私愤!高老师的事谁也不想,你怎么能?”

    阿佐任他提着自己,蓦地,那双殷红的薄唇动了动,似笑非笑一闪而过。

    “高老师回国的事,是我亲自安排,除了我,也只要您最清楚。”

    他无动于衷地,一根根地掰开卢sir的手指,卢俊伟双目睁大,不敢置信般:“你怀疑我?怎么可能!陈生要找他,难道就没线索?你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我没有。”阿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挥手道继续。

    事实上,在高教授遇袭前,他只是隐隐有着猜测,在教授中枪的那一瞬,很多事的细节如蛛丝般连接到一起。

    荧幕里炸开无数爆破的火花,卢俊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喊着住手:“我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没有指挥行动的权限!你们都给我停下!”

    有人自二楼的旋转楼梯踱步下来,朝卢俊伟招手:“嘿,老同学,好久不见。”

    一身陈旧皮夹克的老厉立到卢sir跟前,客气地给他分跟香烟,二人对视,火花四溅中老厉轻笑一声,拍他的的肩膀。

    “阿佐有权限,这次是高层亲自商议后的,多方联合行动。”

    叁个男人呈叁角之势对站着,卢俊伟曝起的太阳穴上滑下两颗饱满的汗珠,脸色瞬间苍白,他朝阿佐看去,仍旧是异常惊异,阿佐朝他作出标准恭敬的半鞠躬:“您别急,如果行动失败,我会担下责任;如果成功....卢sir,这次的功绩都是您的,我没有任何想法。”

    这当然是缓兵之计。

    夜色茫茫白雾升腾的半山上,碧树掩映下远远地亮着灯火,潜伏在草丛下的叁人翻过篱笆,朝避暑挺近。

    真莉被拷着双手绑在椅子上,一个保镖烦躁在卧室里徘徊,其他人在门外紧张地等待消息。

    “嘿,honey,我渴了。”真莉朝他露出一道蛊惑又怜弱的微笑,迷人的眼睛上湿漉漉地,男人看得腹下胀痛,扫了眼门缝,越过真莉去倒水:“喝了这杯水,陪老子玩玩儿...唔!”

    脖子上骤然套来粗粝的麻绳,他疯狂地往后袭击,双腿间发出剧痛。如果有人闯进来,视线内的那一幕势必让他觉得不可置信。女人面无表情地,不,微微地擒着冷漠无情的笑,她从后压着比她健壮两倍的型男,手腕上的绳子生生地勒紧对放的脖颈、自己的手腕,手腕上勒出血痕她仿佛没感觉,又是朝男人后背拐上一膝盖,咯噔一声脆响,脊椎骨已然错位。

    山海宗内的女人大多都是技巧型选手,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比起简单地拿着武器戳进肉体,真莉其实是货真价实的力量型选手。

    男人双目激凸,很快没了动静。

    真莉抱着他轻放到地上,找出钥匙开了手铐,抓起水壶隐身到门后,再砸出去。

    应着这声响动,有人踢门举枪冲进来,他顺着声音源头朝右看,真莉眨眼袭到后背,拿着从台灯上拆下钢管戳穿了他的脖子,热血飚洒出来的刹那,她接了他的枪,右转九十度,砰砰砰叁声过去,留下的是叁具尸体。

    山下在乱战,留在别墅里只有八个人。两分钟不到就死了五个人,真莉抄起梳妆台上的皮筋,单手挽起将长发扎起来,玄身坐进沙发里,正对着门口,疏懒地拿起刚才没享用的清水灌进去,楼梯上才冒出一个人头,砰的一声,脑袋爆开,红白的脑浆溅到后面一人的脸上,他的恐惧只不过维持了一秒,下一秒就是他。

    楼下突然响起枪声,快行的步伐跑上来,制式的突击队装束,他们越过尸体冲上来,见到眼前的景象纷纷地噎了一口口水。

    真莉拿枪玩闹似的从叁个人身上依次滑过,叁人噎下口水,收起武器:“徐曼丽?队长让我们来接应你。”

    他们载着真莉开车回市区,本来想直接把她带到阿佐那边去,真莉摇摇头,让他们送她回公寓。

    小队长在对讲机里跟人联络,转头说可以,护送着她上楼,却在六楼时拐了弯。

    阿佐的房门被人里面打开,里头两男一女,小队长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我下楼去看着,你们照顾好两位女士。”

    伏在卧室里哭泣的女人跑了出来,小贝穿一件鸡心领的浅棕长毛衣裙,白净小巧的脸蛋上全是眼泪,看到真莉后表情十分复杂。

    真莉也没想到她在这里,错开一眼,像是不得不噎下喉咙中的鱼刺,独自占领了长沙发。

    “阿佐让人把我接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姐姐...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告诉我好不好?”

    小贝梨花带雨地,惧怕似的,跪伏在真莉腿边,作出请求的表情。

    真莉朝旁看戏的男人喂了一声:“有烟吗?”

    男人替她拿来一条毛巾,顺手给她点上香烟:“要洗个澡吗?你看着...不太好。”

    真莉点点头,却是转向身前的小贝,交迭着腿弓下腰去,挑起她的下巴:“他是什么时候把你接出来的?”

    小贝讷讷地,忙然道:“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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