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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22节

      “没病?”

    “这三更半夜的哪个正常人会想到去墓地啊?除非脑子不正常。”

    想到那阴风森森百鬼夜行的墓地,她是真的打心底发悚,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大地在晃动,那是她的脚在抖!

    “难道你就没听过什么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吗?对李子波而言,现在哪里还能比他爸爸的墓地更让他留恋与心安?”秦朗不顾黄玩玩的挣扎,强行驾着她往门外走去。

    “我不去啊!我怕鬼~~”

    “你这胆子必须得练练,太小了!”

    “玩玩,老妈陪你去!我也顺便去看看李中庚一眼,毕竟他和我一样是被爱情抛弃的人。”黄妈妈伸出一手阻止了黄玩玩与秦朗之间的拉拉扯扯。

    有了老妈的命令,黄玩玩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看着她那不情不愿的样子,秦朗偏头想了想,“那要不我多叫一个人陪着去?把阿涛叫上吧!”

    “好啊好啊!多一人多一份力量,就是真挂了,在黄泉路上也多……”

    “能不能闭上你的那张破嘴!”半夜里听到黄玩玩这种不吉利的话,黄妈妈极其不爽的出声训斥着。

    这世界上有的东西,你可以不信,但却不能亵渎,同样,有的话你可以想,却不能说出口。这是黄玩玩的大叔公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当郑涛得知秦朗要他此时趁着风高月黑偷偷去墓地,当即表示没空。

    “要么陪我去一趟,要么友谊中断。你看着办吧!”秦朗只说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后便微笑的挂断了电话。

    嘴角满是自信的笑,他相信郑涛一定会来的!

    这是一趟说走就走的冒险,至少黄玩玩是这样认为的。

    这一路上她都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草本皆兵,只要有一丝的风吹草动都会引发她尖叫的*。

    在夜幕中行驶了约四十多分钟后,秦朗的车子在一座空旷的平地前停下。

    黄玩玩知道这里就是目标地:埋有李子波骨灰的墓园。

    看着秦朗打开车门,黄玩玩立马双手紧紧的扒在车门把上不愿松开。

    “下来吧!”秦朗在车门对着她伸出手。

    黄玩玩却拼命的摇着头,拒绝配合。

    “动作快点,要不然会让对方发现的!”秦朗有催促着。

    看着他那在夜幕中显得有些阴茫的眼,黄玩玩吞了吞口水,小心的问:“你确定你还是真的秦朗?”没有被鬼上身?

    “咚!”她的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爆炸粟。“叫你下车你就下,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然后就地埋了?”老妈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吓得她险些胆儿裂。

    不情不愿的走下车,紧紧的拉着秦朗的衣角,瑟瑟缩缩的跟着。

    前方十米远处,一辆小车静静的停靠在一边,没有开车头灯,靠着车内微弱的小灯,秦朗一眼便看出那是郑涛,于是,他在黑暗中微笑的向其招手。

    虽然看不清郑涛的表情,但是从他那开门下车的动作可以肯定他很不爽,很不情愿。

    裹了裹衣服外套,双手环胸,有些瑟缩的往秦朗等人走来。

    “呵呵,你可终于来了!我都等了快十分钟了!”声音明显有些在发抖,只是不知是被寒风吹冷得还是被墓地的阴森给吓得。

    “不就十分钟,至于这么矫情吗?”秦朗有些鄙视的轻哼着。

    “你真逗,如果换作你一个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试试?说不定你又得像你五岁时那样拖着一条湿了内侧的……”

    “闭嘴!你再接着往下说试试看!”秦朗急忙沉声喝住郑涛的滔滔不绝。

    郑涛挑了挑眼,用眼神挑衅着秦朗。

    “哎,他五岁时怎么啦?”黄玩玩的好奇心被吊起,不顾秦朗的警告伸手欲拉郑涛。

    望着她那伸向自己的魔爪,郑涛连退三步,“没什么事,儿时趣事,趣事罢了,你不用这么好奇。比起你吃鸡屎片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

    “嗯哼哼哼。”黄玩玩被气得哼哼哈哈。

    “好了,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黄妈妈提醒着。

    经黄妈妈一提醒,秦朗从裤兜中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里面保存有一张这座墓园路线指示图。指着图片上的一个小圆点,他轻声的说:“这就是李中庚墓位的大概位置,记得是97号墓。”抬头看了看周边:“我们现在应该往西边走。”

    “哪边是西啊?”黄玩玩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左边!”郑涛在甩下这两个字的同时不忘看她一眼。

    此时正值腊八时节,一个本该和谐欢乐的日子,然而黄玩玩的心情却欢乐不起来,有生以来,她还是头一回在墓地里过腊八!

    一轮清冷的上弦月高悬于夜空,幽幽的银光斜斜的平均的照在每一个冰凉的石碑上,周围一片安静,偶有几声不知名的虫吟。聆听凄凉的风,望着远处的喧嚣,黄玩玩觉得自己打心底发凉。

    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那嘭嘭作响的心跳声以及那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

    秦朗借着月光的朦胧与极佳的视力,小心的踩着每一个台阶,在尽量不发出声响的前提下领着黄玩玩等人往图纸所示的李中庚墓位走去。

    大约十分钟后,秦朗猛得停下脚步,害得埋头紧跟在他身后的黄玩玩一个收势不及而一对撞上他那结实的后背。

    “唔,痛咧!”揉着险些变形的鼻子,黄玩玩微嗔着,她对自己的鼻子一向很满意的,容不得一点伤害。

    “嘘。”秦朗伸手打断黄玩玩的抱怨。

    他的嘘声让身后的几人立刻安静下来,同时神经被提起。

    “怎么了?”郑涛轻声的问。

    “没什么,只是先探探情况在过去。”

    秦朗伸出一根手指了指前方,借着微朦的月光郑涛隐约看到上面有个镶了边的阿拉伯数字97。

    “就是那个吗?”

    “嗯,就是那个。”

    “嘿,你说李子波真的会躲在这里?那他的胆子够肥啊!”

    “难道你没觉得那里有点异常吗?”

    ☆、第165章 追逐失败

    异常?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的站在这种阴森的地方说异常!黄玩玩卟的一声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勾勾的往前看。

    希望看到什么,又害怕真的看到了什么。

    “是啊,那里怎么会有火星和轻烟啊?!”郑涛的声音变得有些尖细,一听便知是被吓得嗓子卡了。

    火星和轻烟?!黄玩玩一个颤栗,整个人呆在原地,她能说她的腿有点软走不动了吗?坟头上冒轻烟!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早知道她就应该努力的阻止住秦朗。

    努力的眯着眼望向李中庚的墓位,却只看到一片漆黑,黑幕中有个恍然的长方轮廓。“哪有什么火星和轻烟啊?”紧紧的拉住秦朗的衣角不放。

    “你没看到?”郑涛惊讶的低叫着。不会吧,别告诉他只有他一个人看见了那墓位前方的袅袅升起的轻烟和零星微跳的火星。

    黄玩玩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看到!”

    就在郑涛险些尖叫出声之时,秦朗冷冷的开口:“你回去就给我把配好的眼镜给戴上,再丑也得戴!”

    秦朗的话让像一颗定心丸消除了郑涛心中的恐惧,原来秦朗也看到了那火星和轻烟,这里除了那个近视的黄小姐外,其他的人都看到了。

    “走,过去看看!”静观两三分钟,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后,秦朗沉声道。

    郑涛点了点头。

    “我就不过去了,还是你们过去吧,我站在这里等你们。”黄玩玩摆了摆手,表示不想跟秦朗到李中庚的墓位前一探究竟,这份好奇心她不想满足。

    扫了她一眼,秦朗也不难为她。“好吧,那你就一个人在这呆着吧。”

    转身,做为先锋走在最前头,郑涛跟在中间,黄妈妈走在最后面。

    看着三人离开,夜风一吹,黄玩玩反倒觉得更害怕。

    她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所处的是百鬼夜行的墓园,无论站在哪个地方都会有鬼,而她却犯了个傻,便是脱离队伍脱离伙伴,那么落了单的她不就更容易成为百鬼锁定的目标?

    想到这,她拔腿就往前奔,快速的跟上秦朗等人的步伐。

    当黄玩玩站到李中庚的墓位前时,她才看清之前郑涛口中的轻烟及火星为何物。

    原来,在李中庚的墓位前散落着一小堆梵烧过的纸钱,最上面的火星已灭,那灰白的灰烬在夜幕中随夜风而飘扬,余下未烧尽灰埃在夜的漆黑中泛着点点火星。

    秦朗伸手至纸堆上,“热和着,我们来晚了一步,刚走不久。”

    “谁?李子波?”

    “嗯,不是他还会是谁?”

    “他居然敢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到这种地方来烧纸钱!这胆子也忒肥了!”

    “那有什么?这里头睡的是他老爹,能把他怎么样?”黄妈妈低声说。

    “嘿,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黄玩玩突然间变得有些神经兮兮,伸手用力的拉了下秦朗的衣角,明亮的眼睛在迷蒙的月光下映出恐惧的情绪。

    告诉我,你们都听到了!她用眼神无声的呐喊着。

    “什么声音?我怎么没有听到?”郑涛仔细的侧耳聆听后,带着微颤的声音回答黄玩玩的问题。

    “没听到?朗哥,你仔细听听,是不是有一个小婴儿在哭?”黄玩玩猛吞两口口水,轻摇着秦朗的手臂。

    婴儿的哭声?黄玩玩的话就像平地一声惊雷,雷得郑涛一个趔趄险些对着秦中庚的墓碑就是一跪,“这大半夜的,你可别开这种玩笑,会吓死人的。”

    “你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从哪传来的?”秦朗掰过黄玩玩的肩膀,急切的问着。

    未等黄玩玩回答,秦朗突然俊脸一绷,目光一敛,甩开黄玩玩的手便往右边迈腿奔去。很明显,他也听到黄玩玩口中所说的婴儿哭声了。

    “追,他就在这附近没有走远。”秦朗边跑边回头冲着郑涛等人喊着。

    郑涛回神,原来黄玩玩口中哭泣的婴儿就是秦天的儿子啊!害他还以为是……

    等等,怎么他到现在还没有听到什么婴儿的哭声,他的听力一向正常啊!

    像是见了鬼般看着黄玩玩,她竟然可以早他那么久听到!简直不可思议!

    黄玩玩白了他一眼,讪讪的说:“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什么叫瞎子听力好?”

    对于她的这个答案,郑涛只能撇撇嘴,无言以对。

    三人紧紧的跟在秦朗的身后往一边追去,终于在一个很长的台阶边时秦朗急刹住。

    “阿朗,怎么了?”郑涛喘着粗气探头问。

    “晕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他会事先把车停放好以便随时逃离!”秦朗的口气有些懊恼,垂败的伸手指向台阶底部,那里离他们目测至少有百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