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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闻言,高士安唇角抿的死紧,一言不发的离开,高士旗恍然而又不屑的笑,“呵呵,这女人啊,就是个麻烦,对她好了吧,恃宠而骄,不知道天高地厚,对她不好吧,她又各种背地里使小手段争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吕表哥说是不是?”

    吕崇熊意味不明的笑着,“士旗不用担心吧?”

    高士气微微一怔后,得意的笑,“哈哈,这倒是,小爷就不会去喜欢哪个女人,有看顺眼的直接压身子底下上了便是,那些追求的无聊把戏……嗤,那不是给女人们长脸了?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也配!”

    吕崇熊不再说话,有一种女人可不是生儿育女的工具,她就像是翱翔天际的凤凰,生来似乎就是主宰四方,若是能被其青睐……即使使出浑身的解数追求又如何?

    ……

    卫伯庸拉着她的手远离开后,赞许道,“刚刚云朵做的很好!你是姜家的大小姐,就该由这样的霸气和震慑!”

    姜云朵却淡淡的苦笑一声,“我宁肯平淡如水些,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

    “云朵,这一切都会过去的,等到你真正的登峰临顶、俯瞰天下,那么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是要平淡如水还是惊心动魄都在你的心意。”卫伯庸不舍见她脸上的落寞,柔声安慰。

    姜云朵释然一笑,“大哥,我无事,就是偶尔……对了,你叫我出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卫伯庸神情一下子凝重,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是向骥出事了。”

    “骥?骥怎么了?”姜云朵一下子小脸发白,声音都不由自主的轻颤,她身后追上的那几只闻言也都是一惊,尤其是许攸,精致无瑕的脸上有些不敢置信,骥的本事他是最清楚的,这么多年除了她,没有人可以近身伤害到他!怎么会?

    卫伯庸把她的手握的更紧,安抚道,“云朵先不要紧张,他只是被人下了药,并没有生命危险。”

    闻言,姜云朵那颗跳动的失去频率的心才算是安稳了些,其他几人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倒不是他们与向骥的关系多么好,而是……见不得她担心难过的模样,若是那人有什么意外,他们都不敢想象她会伤心成什么模样?

    而许攸却不疑惑的皱眉,“骥会被人下药?怎么可能?”他的防备意识是多么的强烈,根本不会给人下药的机会。

    卫伯庸沉声道,“是被人用枪支远程射中的。”

    “骥会躲不开?”许攸更加觉得匪夷所思,其他几人也是不解,依着他的身手躲不开是有些不可思议,他们可都是在千绝堂训练过,不但擅长射击,自然对被射击也有着强烈的感知力,那种对危险到来的意识就像是深入骨髓一样,若是没这点本事,早就被暗杀了无数次了。

    “向骥当时被人缠住,是姜一悔和向秋蝉,向秋蝉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向骥情绪受到一些波动,防范能力降低了,而暗处埋伏的射击手貌似是岛上最顶尖的,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高家扞威营的人。”卫伯庸一开始得了属下禀报,也一样觉得不可思议,向骥是专伺保护职责的人,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是最强大的,不然也不会让他负责保护她的安全,可后来听了这些解释,便了然了,他们这几人看似冷酷无情、心硬如铁到什么也撼动不了,可其实每一个人心底有一处不能触动的雷区,那就是各自尘封起来的童年身世。向秋蝉便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会有持无恐的去挑衅。

    卫伯庸的解释,几人便都明白了,一时有些心有戚戚然的苍凉,若是他们的家族诚心想要说出什么来刺激,他们也未必能做到心静如水。

    “那么,骥到底是中了什么药?”姜云朵心底微微的缩着,某处又生出一股怒气,向秋蝉,姜一悔,你们敢伤害骥,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今日这般所作所为!

    闻言,卫伯庸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是非常的犹豫一样,其他人见状都觉得古怪的心神不安,也都齐齐看着他,等待着答案。

    “大哥!”姜云朵又催促了一声,不知为何,她心底似乎也诡异的觉得不对劲起来。

    “是一种……米幻剂!”卫伯庸终是说出来,声音有些涩。

    姜云朵闻言一愣,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其他几个男人却都心底了然了,米幻剂有很多种,服用后,会意识不清,有时候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却会异常的兴奋,尤其是……某方面!

    一时气氛有些诡异、古怪,姜云朵被他们几人的眸光盯得头皮发麻,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若是一开始听见这几个字还有些发懵,可现在再一结合他们的眼神,便也隐约明白这米幻剂是何物了,应该是和……春药差不多吧,应该是比那个更严重些,米幻,米幻,大概连做了什么、对方是谁都不清楚,那两个女人这是要毁了骥啊!若是在寿宴上,骥做出这样的事,不止是羞辱了姜家,也是打了她的脸面,而事后骥若是清醒……也必会生不如死。这一招可真是歹毒!

    “那现在骥……怎么样了?”姜云朵不自在的问出这一句,小脸有些热,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知道了骥没有危险后,忽然便觉的这实在是尴尬的话题了。

    卫伯庸眉头又皱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往前偏殿的休息室走,“云朵还是亲自去看一下便知道了,义父和华叔都在那里。”

    ------题外话------

    咳咳,那个啥,妹子们,你们懂的,木禾努力下午二更一试,看是否写到热血沸腾处,噗。

    ☆、二更送上 美好的夜开始

    闻言,姜云朵不再说话,脚下走的十分纠结,既担心想走快又莫名的紧张不敢走快,一时没了以往的淡定从容。

    许攸面色古怪又复杂,似是要说些什么,又皱着眉懊恼的忍下,齐宜修看了谢静闲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静闲,这米幻剂难道无解?”

    谢静闲身子微微一僵,俊逸的容颜白了白,抿抿唇,挣扎着吐出一句,“有药物可解。”

    “喔,有解啊!”齐宜修这一声意味深长,像是特意说给某人听的。

    章云旗吃吃笑着,半真半假的道,“那就是说不用朵儿妹妹赶去献身救人了呗。”

    一句献身救人,像是揭开了那层遮羞布的手,几人都面色不自在起来,可心底却是轻松的,姜云朵更是羞恼,回头瞪了他一眼。

    卫伯庸却忽然不轻不重的道了一句,破灭了众人心头的欢愉,“那米幻剂十分霸道歹毒,用药物是可解,只是……太过伤身。”所以他才来把她带去,到底是最后如何解,都由她来决定。

    闻言,无异于是一颗炸弹啊,嗖嗖的穿透每个人的心脏,几乎顷刻间便都凉了,他们早该想到的,若是药物能解,大哥又何必这般着急的来找她过去。为此还不惜和那几人对上?那么答案……其实已经为她选好了,伤身的解药依着她对他的感情自然是不会舍得用的,那么如此一来,解药就只有她了!

    这一刻无声,每个人心头似乎都在挣扎、在碾压,在酸水里浸泡浮沉、又不断的下陷,不得救赎。

    “早知道,我就去抢着……”抢着去守卫了,说不定那样此刻中了药等着救治的就是自己了,章云旗酸酸的哼了一声,虽然知道会有这一幕,可亲眼目睹,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齐宜修复杂的看向谢静闲,若是他出手,说不定……只是……还是算了,最后仍旧免不了这一场心殇。

    早晚的事罢了!

    “大哥,既然无事,我就不跟去了。”快要到时,谢静闲忽然停下步子。

    卫伯庸没有意外的点点头,“嗯,你回宴会上去照应吧,宜修也一起去吧。”

    齐宜修涩涩的笑了一声,“好。”

    两人没有看姜云朵,而是快步离开,背影僵硬透着挣扎的酸涩,章云旗见状,自嘲的笑了笑,“大哥,我也走了,我去接替向骥,说不定……也能有这样的好运气呢。”

    章云旗也走了,风流不羁的身影有一抹落寞与孤寂,卫伯庸看向一动不动的许攸,眼神复杂,许攸平静的勾起唇角,“我不会离开。”

    “攸!”姜云朵能看着那三人离开而保持沉默,却不愿他……

    许攸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坚定道,“小朵朵,我们三人不是早就说好了?骥当初能够宽让我,我为什么做不到呢?以前我们俩总是纠结谁先谁后,因为不管是哪一个,另一个都会难受,可是现在……老天爷替我们做出了选择,即是天意,我不会嫉妒的。”

    “攸!”姜云朵眼眸有些酸涩,为他心疼着,也为骥心疼着。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进去吧。”卫伯庸的声音此刻亦是平静无波,只要她将来是他的妻,那么如今的一切……都可以忍的不是么?

    “大哥!”姜云朵看向卫伯庸,心里也是不好受,她知道卫伯庸是父亲选中的正夫人选,如今却在他之前就要……

    “无事,云朵,向骥最早在你身边,被你第一个收房是再正常不过的,我不会……介意,那几个也是这般想。”

    姜云朵低下头,觉得嗓子里忽然有些堵,一时说不出话来,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且矫情,只是等进了休息室后,看到那躺在床上似乎整个人陷入昏迷的向骥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挣脱开两人的手,急切慌乱的冲过去,“骥,骥……”不是说无事么?她以为只是会有些迷乱,怎么会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样子?

    “怎么回事?”卫伯庸似是也没有想到,他离开时,还没有这般严重,行宫的专职医生也说这要虽霸道,却没有性命之忧。

    许攸也慌了一下,若是之前还有一丝酸涩,那么此刻看到这样画面,什么都消散了,他还从未见过骥会流露出这般虚弱的模样,几乎一瞬间就感同身受般的心口疼了起来,冲过去,下意识的搭上他的手腕,他久病成医,一般的病症都能应付。

    卫伯庸的一声让房间里的专职医生姜旭瞎了一跳,白着脸还未解释,姜万豪便赶紧劝道,“朵儿,你先别紧张难受,向骥没事的,爸在这里替你看着他呢,怎么会让他有事?”

    闻言,姜云朵心下稍安,握着向骥的手,那掌心里汗湿湿的一片,又滚烫的吓人,再看那张精雕细刻的俊颜,也是潮红一片,鼻息急促,呼出的气息似乎都是热烈的,而额头上的汗不停的滚落,胸口起伏的像是缺氧一般,之前闭着眸子,似是听到了她的喊叫,慢慢的睁开,那蔚蓝色的瞳仁潋滟醉人,此刻的他褪去了冷漠,褪去了无情,有些茫然无助却荡漾着渴望与柔情,“朵儿,我,我没有……我坚持住了……没有……”

    断断续续的,似乎每一个都吐得那般费力,却又执拗而倔强的要告诉她……告诉她,他的衷心,他没有背叛她。他没有失控的做出难以补救的荒唐事!

    姜云朵几乎瞬间,便红了眼眶,把他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心疼的哽咽,“傻瓜,笨蛋!”她相信他,即使中了药物,也不会背叛她!

    闻言,向骥疲惫的勾了勾唇角,之前的隐忍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去,可是此刻看到她的疼惜,所有焚心噬骨的煎熬都值得了,只是……看着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用内力压下的躁动狂热又再次蜂拥而上、不受控制……

    “向骥,你不要命了,刚刚忍了那么久,内力早已耗尽,你还想再控制?”姜万豪察觉到躺着的那个傻下子又要压制,不由的厉声喝止。

    华叔也焦灼的道,“是啊,你再妄动内力,只怕几十年的武功修为都要废了,如今大小姐就在这里,你个傻小子,还忍什么啊?”

    “对,对,大小姐就是最好的解药,只要行房,散去那股邪火,便万事大吉了。”姜旭附和着提醒在场的人,接下来是不是该清场了?

    闻言,几人的面色都变得有些不自在,姜万豪轻咳了一声,“伯庸,你陪我去下盘棋。”

    卫伯庸眸光闪了闪,声音平静的拒绝,“义父,你还是让许攸陪您去吧,我去宴会上照看一下。”

    姜万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暗暗叹息一声,“也好,许攸你跟我去。”

    许攸从床边站起身来,微微一笑,笑容没有妖娆的味道,清澈干净,“好,只是我棋艺不好,家主莫要嫌弃才是。”

    姜万豪瞪了他一眼,已经往外走,“华叔,你给……朵儿和向骥安排地方。”

    华叔复杂的应了一声,看向卫伯庸,卫伯庸没有言语,转身毫不犹豫的出去了,许攸对着向骥无声的道了句,“恭喜,兄弟。”然后低头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柔情一吻,从容的离开,背影洒脱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酸的决然。

    姜旭又提醒了一句“事不宜迟”也跟随着急步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三人,华叔轻了轻嗓子,问道,“大小姐,您看是去承恩殿还是……”

    姜云朵脸上热了热,看着向骥俊朗的脸有些羞赧,“咳咳,去向骥的殿吧。”

    华叔怔了一下,然后点头,“好好,我这就去安排。”出去一会儿,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大汉,“你们扶着向骥公子去灵均居,仔细些伺候着。”

    那两人点头恭敬的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把向骥扶起来,向骥俊朗的脸似乎更红了,若是可以他真心不想让人这般扶着,那种感觉就像是……要去服侍君王的侍妾,他不是不愿当她的侍妾,而是……想要更霸气一些,非此刻的脚软无力。

    姜云朵也觉得这样的画面着实别扭,跟在后面,眉头不由的轻皱着,华叔见了,一下子想歪了,走的近了些,小声道,“大小姐莫要担心,咳咳,虽说向骥此刻这般,却不影响……服侍大小姐的,一会儿那俩个会先伺候着向骥清洗一番,再用些补助内力的药物,身子便恢复了。”

    姜云朵被这番话给刺激的小脸像是充血了一样,有心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解释什么呢?她自己内心凌乱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灵均居在中元宫的东南角上,紧挨着卫伯庸的正则居,进了门,院落里种植着一大片的向日葵,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种下得分,开的正灿烂,与殿宇的庄严似乎不搭调,可这般一中和,显现出几分温馨的味道。

    姜云朵神色有些纠结,尤其是一路进了布置一新的寝室,看到小白复杂苦闷的脸,看到熊宝暧昧荡漾的笑,她就觉得似乎所有人都在窥探着这一场情事一样。

    寝室里明显的刚被收拾过,大床上是簇新的红色被褥,彰显着耀眼的喜庆,四周挂起红红的宫灯,朦胧的光晕中,还有娇艳盛开的海棠花,足有半米高的红烛也已经点燃,燃烧出的是撩人的幽香,荡人心神。

    “好了,布置好了,就都出去等候着吧,离的别太远,免得一会儿大小姐喊人听不到。”华叔冲着小白和熊宝严肃的交代,挥挥手,把两人支了出去。

    小白和熊宝还都有些不舍,他们还想看骥公子被沐浴干净是以什么样的造型出来服侍大小姐呢?话说会不会遵循姜家千年留下来的传统呢?啊啊啊……好期待、好想知道!

    华叔才不理会他们俩不舍兴奋的小眼神,等到殿里安静了,才拿出一本书来,恭敬的递过去,“大小姐,这本书……是历代姜家家主都必修的一种秘术,咳咳……应该早就交给您的,只是现在事发突然,您还来不及修炼,如此今晚您……怕是要多受些委屈,等将来修炼之后,即使后宫三千,您也可以游刃有余……”

    “华叔,你就……别说得那么详细了。”姜云朵小脸爆红,接过那本书的手都僵硬起来,觉得那书滚烫,一直烧灼到心底。后宫三千,也能游刃有余?噗,这是什么书籍?莫不是吸魂*?还是聊斋上记述的那些狐狸精们采阳用来修行的妖术?

    她恶寒着,不敢打开看,华叔见了,以为是人家不好意思,于是呵呵的笑着告退,“那么大小姐,我就不打扰了。”

    寝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她一个人,姜云朵放下那本书,拍拍滚烫的小脸,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想到早上在浴室里发生的那一幕幕……心跳更加不受控制,她还穿着那一身白色的礼服,像是呼应今晚即将发生的一切,这礼服做的颇有些婚纱的模样,而她此刻在房间里不停的走动,像是一个紧张的新娘子,半响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坐到了妆台前,开始拆解精致的盘发,小手轻颤又透着坚定,等到一头微卷的长发波浪般的荡漾在肩头,镜子里走过来一个人,慢慢的,一步一步,像是走在她的心上,她从不知男人也可以有这般的撩人风情,可以有这样的美色惑人,还是发生在向骥身上,她一时怔住,眼神痴然。

    身后走来的向骥凝视着镜子里的她同样痴迷心醉,像是赴一场绚烂美好的盛会,像是做了一个心旌摇荡的美梦,他不愿走的太快,他又情不自禁的靠近,想要触碰,想要紧紧的把那美好拥在怀里,想要彻底的燃烧在她的美艳中,想要与她一起品尝那*蚀骨的璀璨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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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停在这里,估计看文的妹子要抽木禾了,摸汗,木禾表示真的不是故意的,真心的,就是要下班了,就刚好写到这里,噗!明天就可以看到了哈,嘿嘿,不要失眠。

    ☆、第一百三十七章 朵儿,我爱你

    “朵儿……”轻轻的呢喃,诉尽生平所有的柔情蜜意。终于走到她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上,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那黑色不但不显得沉闷,反而华丽而妖娆,尤其是前面半敞开着,露蜜色的肌肤,彰显着年轻的喷薄迸发、遒劲有力。

    “骥!”姜云朵的娇吟轻柔的也似一个梦,凝视着镜子里的人,微微的喘息。

    向骥也开始呼吸急促,蔚蓝色的眸子似乎染上了看不见尽头的暗潮,而俊朗的脸却布满潮红,出口的声音开始沙哑,“朵儿……”一切都在不言中,只是这一声便诉尽了内心所有的渴望火热。

    姜云朵羞赧的闭上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骥,抱我……”

    向骥闻言,浑身都是一颤,一颗心更像是放在了油锅里,沸腾的燃烧着、疼痛着,却带着无法言语的狂热快感,近乎虔诚的把她抱起,梦一样的呢喃,“是,我的公主。”

    ……“朵儿,我爱你!”……

    美好的夜才开始热情的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