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4节

      “宇风,你笑起来好漂亮!真帅!”看着他的笑,我也傻傻地笑了一下,然后躺在他的怀里突然低低唱起了歌。

    我听不懂自己在唱的什么,总之他看着我的眼神不断变化着,最后,他用更低的声音地喊:“苏晓婉、苏晓婉、你没事吧?”

    “不要再唱了,你这是怎么了?苏晓婉,你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故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说着,他烟圈一红,一滴泪水落在我的脸蛋上。

    渐他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他却紧紧地抱住了我,“苏晓婉,之前不管你经历过什么事,但从今之后由我来保护你。”

    他的怀抱如此温暖,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微微的颤动着,我的双腿被他托着在胳膊上,他像怀抱着一个婴儿般的向前走着。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说:“对不起!苏晓婉,是我来晚了,才让你变成这样。”

    我的泪水落了下来,像一串串的珠子,我用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抽泣着,“可是,你怎么又出现了,安宇风,你已经消失太久了!”说到这里,我又哭了。我既然神志不清地开始念起了诗,一遍又一遍的念。

    《悲歌》

    既然命运安排了你我的相遇

    为何又要分离

    既然我们必将分离

    又何必相遇

    既然爱情注定伤悲

    即使爱情注定充满了泪水

    又何必让我如此痴迷

    ……

    我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诗、然后又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许多莫名其妙的话。

    我看见他的瞳孔缩小又放大。慢慢地,我感觉自己太累了,乏了,我闭上了眼睛,我躺在他的怀里,我的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我的声音渐渐变得很低,很低。

    “宇风,不要离开我!宇风,不要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

    “苏晓婉!苏晓婉!苏晓婉!”他一遍又一遍痛苦万分地低呼着我的名字。

    慢慢的,他的声音那样低沉、那样遥远、遥远的已飘到了天边,慢慢地从我的耳边消失。我是如此困乏、如此无力、我缓缓合上了眼睛,我的头埋在他的怀里!他的怀抱那样温暖,那样安全!

    当我醒来的时候,意识依旧是模模糊糊的,迷蒙之中我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一个陌生的小屋子里!

    窗帘在晨风中轻轻飘逸,我迷惘地望着橘黄色的窗帘,木板床安置在紧贴着墙壁的窗户下,霞光穿透窗帘投射进来。

    我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

    这是一间大约只有10平方米左右的小屋子。房内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个煤气灶。书桌上堆满了厚厚的书籍和一盏台。

    然后,我看到了一位白衣男子,他靠在我的身边的板凳上闭着眼睛。我猛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大喊。

    “这是哪里?你是谁?”我的声音发颤、我把身体紧紧地靠在墙壁上。

    他的全身震动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快速地走向我,然后用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两只手。

    “不要怕!不要怕!”他用心疼的、爱怜的眼睛望着我:“是我,是我啊,肖逸凡,怎么难道你就真的记不住我么?”

    肖逸凡?怎么会是肖逸凡?

    我揉了揉眼睛,果然,面前坐着是肖逸凡,牛仔裤,白衬衫,一张英俊的脸上那一双漂亮的眼睛正担忧地看着我。

    他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语气充满了温柔,一点也不想我初见他的时候那样凶。心中的恐惧感慢慢消失,我呆呆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你,还好吗?”他关切地问。

    我低头抽开了被他攥在手心中的小手,眼里飘过了一层薄薄的雾,扭头困惑地望着在晨风中飘舞的窗帘。

    “这是哪里?”我轻声地问。

    “这是我租住的屋子!”

    “可是,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怎么,你忘记了,昨天晚上……”

    他刚刚提起,昨晚的一幕猛然闪过我的脑海,“啊!”我惊叫一声,一把捂住了嘴巴,随即两颗豆大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了,没事了,你再休息一下吧。”说着,他扶着我躺下,然后拿过一张被单我盖在我身上,“现在,感觉好些了吗?”他又问。

    “嗯!好多了。”须臾,我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又感恩万分地说:“谢谢你,是你救了我。”我望着他充满了感激。

    他淡淡一笑,“不谢。”

    “你真厉害!”眼前闪现过昨晚的一幕,我由衷地赞道:“我还依稀记得昨晚你的样子,一人打三人,在那片小树林里。我想我当时一定是被吓傻了,没有认出你,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的,可以把他们三人都打败。”

    “呵呵,这个……”他顿了顿,眼眸中有精芒一闪,随即低头道:“我学过跆拳道,八段,对付他们不成问题。”他伸出手指,对我对了一个“八”的手势。

    “八段?”我惊叫,眼眸中闪过了由衷的羡慕,瞬间感觉他的形象无比高大起来。

    一时间,我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敬仰和爱慕,但崇拜的同时却看到了他英俊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痛疼的表情。

    “可是,你受伤了,”我内疚的望着他,“昨天你流了好多血,你的胳膊?你的胸口?还有你的手?”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我不由的紧张起来。

    脑海里突然闪现过昨天的恐怖一幕,昨晚,他的白色衬衫上分明有很多血,可现在他的衣服却干干净净的。

    我环视着他的小屋,终于,在墙角的一个垃圾筐里放在另外一件白色衬衫,斑斓的血迹依旧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