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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01节

      新行长上任之后,不知怎么就查起来贷款项目,这么一查就查出了几笔违规贷款,还正好,这几笔皆是正源的。由着在还贷上可能还出现了一点问题,给银行带去风险和损失,方琴过了没两天好日子,又给人抓了起来。

    在她被抓起来之前,我们两还见过一面,是她约的我,弄的十分隐蔽,约定的餐厅也是那种弄堂里的私家餐馆,我应邀过去的时候,她一早就在了,这儿的装修偏古风,每个包间也都装修的古色古香的。

    我还是专门提早了十来分钟过来的,只是没想到方琴来的比我还早,独自一个人坐在那儿,窗户不也开,整个空间显得比较密闭。我推门进去,她正好抬头看我,见着我的时候,还算温和的笑了笑。

    说实话,自从知道他们的事情,我就有点没有办法面对方琴,在这场爱情里,其实一直一来都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她只是很无辜的成了一个挡箭牌,王月玲女士想利用她来彻底断了自己的念头,而梁译权却利用她来刺激王月玲,甚至最后还拿她来保护我妈。

    我不知道到了今天方琴知不知道这些,但不管怎么样,若是从她的角度来说,梁译权和王月玲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且非常自私。可毕竟王月玲是我妈,再如何我也是要护着她的。

    服务生在我身后问:“可以上菜了么?”

    方琴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招呼我进来,我应声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清浅的笑了笑,口气颇为轻松的打了声招呼,道:“好久不见,伯母。”

    她伸手替我倒了一杯茶,同样浅浅的笑了一下,说:“是啊,好久不见,我听说你去了一趟伦敦。”

    我稍稍愣怔了一下,这事儿肯定是于嘉茹说的,我倒也不瞒着,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仅用余光看了看方琴的脸,只见她低低的笑了一声,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弄,道:“他们肯定都很失望,他肯定更失望。”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冷了几分。

    我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气氛显得有些僵,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并未说话。

    “让这个秘密永远成为秘密多好,找什么女儿?死都要死了,还要破碎自己一个美梦,何必呢,你说是不是?这样一来,死都死的不安心,真是自找苦吃。”她冷冷的地哼着,仿佛在说笑话一样,随后,又带着笑问:“他死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方琴想跟我表达什么,我抬眸看了她一眼,那个表情怎么说呢,明明是笑着的,但看起来却很苦涩,我想她应该是想让自己刻薄一点的,可不得不说,她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伤心。

    女人,像方琴这样的女人,也是要颜面的,当初被耍成这样,她总不可能到现在再来一句:其实我还是很爱他的云云这种话。她肯定不会让自己那么贱的。可惜,她的表情绷不住,人活着的时候,她还能恨一恨,人死了,连恨都找不到理由了。

    她跟苏孟不一样,苏孟的恨入了骨头,没了恨,她大概都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了,所以人死了,她就揪着活人不放。可方琴不会。

    我想了想,说:“死的挺难看的,被病痛折磨的整个人都脱相了,很瘦,头发也没了。肯定跟您想的那位不是同一个人了。其实这件事,你可以问于嘉茹,她也看见的。”

    她看着我,脸上的脸上只停滞了一秒,然后清浅的笑了笑,好像在嘲笑我的无知。稍后想想,也确实很无知,她怎么可以开口向自己的女儿问旧情人的情况,那可是她当年犯下的错误。更何况于嘉茹跟于博漾的感情很好,要让她知道她还对之前的人念念不忘的话,岂不是更遭人恨。

    谁让她惯常说过去只是一场错误,她只是年轻不懂事而已,反正我相信她是不会说真话的。如今反倒只能对着我说点真话了,但其实我也不怎么想听,我现在真讨厌他们把那些真相告诉我,如今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可我却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了才觉得后悔。

    方琴望着我,原本紧绷着的表情,忽然就垮了下去,许是这包间里的灯光有点偏暗,我很的不是那么真切,这方琴眼里好像闪烁了泪光。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问:“既然你去了伦敦,那么过去的事情,想必都已经知道了吧?”

    我想了一下,也没瞒着,就点了点头,说了声‘是’。她似乎在心里挣扎了很久,才忽然抬头看我,嘴唇紧紧的抿着,嘴角稍稍动了动,好像很犹豫的样子,我没说话,就一直等着她开口,也不着急,让她自己慢慢考虑清楚。

    大概是在心里挣扎了一番,终于决定了,深深的吸了口气,说:“他有没有,哪怕一句,提到过我。”

    她的目光炯炯,我隐约还能在里面看到一丝期待,当然有提到,但仅仅只是提到一个名字而已,而我心里清楚方琴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她大概还期许梁译权对她应该是报有一丝感情的吧。

    我看了她良久,想了想,说:“有,他说你是个很好的女人,却伤害了你,他心里很内疚。”我也真的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但总好过把真相告诉她。我想了想,又说:“伯母,其实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又何必……”

    “你不用多说,我明白的。谢谢你还能骗骗我,其实当年我很早就察觉到他们两个人不对劲了,只不过我不愿意去深究什么,就当他对我有情,就当我们是相爱的。反正我知道月玲肯定不会跟他在一起,所以一直自欺,直到酒店那次,终于彻底打碎了我自己编织的美梦。他抱着我一直叫王月玲的名字,他让她跟他走,什么也别管,就这样走,他说他连梁家的东西都不要了。”

    “多么感人啊,是不是?可对我来说,这些话就是刺,刺得我满心疮痍。所以这些话,我一直埋在自己肚子里,对谁都没有时候,后来梁译权就走了。其实我原本还以为他会拉着月玲走的,可并没有。”她说的时候,如今只有悲凉,倒是没有什么恨。

    可我就不懂了,那时候她不是结婚了么,还跟人生了孩子。她大约是看出来我心里的想法,笑了笑,说:“我跟于博漾是因为一次喝醉酒,那会梁译权走了不多久,我总是去酒吧喝酒,把自己喝个烂醉,有次就碰上于博漾了,酒后乱性,他还是个负责人的人,还对我负责了,后来怀孕就结婚了。”

    她说着,又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也怪我自己偏执,博漾其实挺好的,可一年之后梁译权回来,王月玲给我打电话,我就……”她吸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苦涩一笑,“现在人都没了,连恨都变得可笑了,想恨,可怎么恨呢?”

    说完这话,她像是吐了口气积在胸口多年的浊气,看起来人都愉快了不少。我想她这是把我当倾诉对象了,因为我什么都知道,说话没有太多负担。

    可我觉得累。

    很快,服务员就过来上菜了,都是一些家常菜,菜色不错,我尝了尝,挺符合口味的,起码我是挺喜欢吃的。现在遇着喜欢的东西,我就想带回去让梁景尝尝,跟他分享一下,当即我就想好了,等会服务员再进来的时候,就挑几个菜,让他们给我打包回去。

    所以服务员再进来的时候,我就同他说了一下,“等会我们差不多吃完的时候,我会跟你将,倒是再下单子,一定要现做的,我可不想带着残羹冷炙回去。”

    服务生闻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会方琴精明的目光落在我的面上,等服务生出去,便笑了笑,说:“怎么?家里那人还需要你送饭?不应该吧。”

    她这锐利的目光,看的我分外不自在,干干的笑了一声,说:“不是,我带回去自己吃的。”我微低垂着头,淡淡的笑了一下。

    方琴一副了然的样子,轻佻了一下眉毛,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颇有点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对着梁景,我劝你赶紧见好就收,别让自己再沉沦下去,他这样的人,心里能有多少感情?他是苏孟的儿子,你别尝试着在老虎头上拔毛。他做事就像下棋一样,刚开始没有半点动静,等到他收网,你就会发现之前不经意的事情,就是他布下的隐形的网。无论如何,你要记住,他是苏孟的儿子,亲生儿子。”

    我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埋首吃东西,这种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也可能是真的听的太多了,如今听在耳朵里,还真的没什么感觉了。不过,当时我也是有点不明就里,不知道方琴干嘛要跟我说这些,后来她出事,再联系这一番话,我忽然也就明了了,也许这些事跟梁景有点关系。

    ☆、第二百四十章:避嫌

    我想大概是我麻木的笑容,让方琴有点想歪了,她稍稍顿了一下,脸上浮现起了一丝浅淡的笑容,双手交叉着握在一块,低垂了眼帘,“我知道之前我不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你心里肯定有怨气,会讨厌我,也很正常。我也不奢求你能够体谅我,如今想来,我也是很后悔,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的。”

    “只是当初,我心里有一丝怨气,我那时候其实特别讨厌你妈妈,所以……”

    我并没让她继续说下去,就笑着打断了,尽量让语气显得格外轻松,说:“您想多了,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既然您说梁景做事像下一盘棋,那么就算你早早的告诉我,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会发生的。他那么聪明,一定还是会变着法子给我们下套的,早点知道事实,不过就是加重烦恼而已。也许早点知道了,没了他的支撑,我就被顾唯一他们弄死了。”东投团弟。

    其实很多事情,一环一环都扣好的,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相信命,也不得不相信,我得人生,也许从一出生就已经被安排好了。

    方琴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那天她还忍不住喝了口小酒,看样子心情不是特别好,酒劲一上头,就拿我当老友一样,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话,其实她自己没有发现,她之后大多说的都是于博漾如何如何,还有就是她的一双儿女。

    相比之下,当初那四个人,其实只有她过的最好,她的命比我妈好多了,就算于博漾是她误打误撞碰上的,可于博漾为人不错,这二十多年下来,也给了她不少温暖。我就不信,几十年相濡以沫的感情,还比不上当初年轻时候的一场激情。

    分别的时候,方琴已经微醺,我本想送她回去,不过她婉拒了,说刚刚已经打电话给司机过来接了,我也没有强求,带着打包的东西就开车回去了。回去的路上,我往宠物店的方向绕了一圈,宠物店没有开门,我也没有多做停留,就径直开车回去了。

    进了门,可乐鼻子灵敏,老早就在门口候着了,我一开门,它就用鼻子拱我手里的东西,我将手举得高高的。甩掉脚上的鞋子,就直接打着赤脚跑了进去,梁景正坐在沙发上,见着我活蹦乱跳的样子,笑了一下。

    等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他手里提着拖鞋走过来,见着我了,就将拖鞋往地上一丢,说:“穿起来。”

    我像个店小二一样,手里捧着两个盘子,笑嘻嘻的跳过去,双脚一勾,就将拖鞋穿上,然后走过去,挨在他的身上,仿佛献宝一样,将手中两盘看起来还蛮普通的菜递到了他的面前,问:“吃饭了吗?”

    “吃过了。”

    “哦,刚刚方琴领着我去了一家私房菜馆,均是些家常菜,但很合口味,我觉得很不错,就想着今天没有我回来做饭,你会不会饿着,这么一想,我就赶紧让服务生打包了一份回来,没想到,你竟然吃过了,吃了什么?”我觉得我最近完全变成话唠了,很多时候,一个人叨叨叨能叨叨很久。

    他没告诉我他今天晚上吃了什么,只是伸手将我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并取走了我指间的筷子,尝了一口,稍稍颦眉,给了句评价,“一般。”说完,他就将筷子搁置在了一边。

    见他好似没什么食欲,我就兀自扑过去,拿起筷子,一边同他说话,一边吃。

    他仅看了我一眼,默了片刻之后,口气略有些严肃的,说:“近期暂时不要跟方琴见面了,就算她约你,你最好婉拒。”

    我皱皱眉头,有点闹不明白,便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呢?我跟她也没什么仇没什么怨的,干嘛要避着她?”

    “没有吗?”我回头看他,只见他挑挑眉反问。

    我细细的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

    “总之你听我的就是了。”他冷冷淡淡的强调。

    我还是很执着的问:“为什么呢?”

    然后过了好一会,他才说:“我不准,你不回来,我吃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我就忍不住停下筷子,转头深深的看了他一会,见他模样淡定,坐了一会,他就去洗澡了。

    留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吃东西,等他出来的时候,东西已经被我完全消灭的干净了。结果我被撑着了,胃难受的厉害,在客厅里来回不停的走,可还是很撑很难受。我本来就为动力不足,如今是吃多了胃消化跟不上,就特么难受了,想吐又吐不出来。

    梁景起初还很镇定的坐在沙发上,甚至还在那儿说风凉话,直到我时而蹲下时而起立,他才变了脸色,过来看我的状况,然后劈头将我骂了一顿。结果家里没有药,还劳烦他出去买了药回来,不买还好,一买竟然买回来一大包,各种各样的东西,很是齐全,连纱布和绷带都有。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差一点就把整个医院都搬回来了,等我吃了咀嚼片下去,梁景跑去给我弄冲剂了,闲着无聊就翻了翻他买的东西,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等等,一应俱全,还有处理皮外伤的也有,最重要的是,他连痛经喝的东西都帮我买了。这未免齐全的太过齐全了。

    顿时,这心里就有些怪怪的,发了一会呆,直到他从厨房里出来,我才把东西往边上一丢,就笑呵呵的将东西接过来了。然后老老实实的听他教训我。

    两天之后,方琴就出了事情,我想她自己可能也料到了这件事,梁景也料到这件事了所以他才让我离方琴远点,这叫避嫌。

    因为这事儿还惊动了公安局,大约是方琴被带走后一天,公安局的人上了正源找我,索性穿的是便衣,很低调,我被领走的时候,并没有惊动多少人。

    其实也就找我过去问了些问题,他们应该是想确定,是不是我同方琴联合骗取贷款,或者我贿赂方琴,让她批下巨额贷款云云,当然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他们查到我曾经当过方琴的儿媳,就有理由怀疑,方琴这一方利用私权。说来说去,方琴这次是脱不了关系了,其实正源如今运作还算正常,贷款方面并没有过很严重的失信问题。

    现在是有人故意找茬,当然是不会放过这种打压的机会,这个坑是很早之前梁景给她挖下的,方琴逃过了苏孟给她设下的套,却终究是跳不出梁景给她挖着的坑。母子两的合作也蛮好的,不过我不知道这算是误打误撞呢,还是早就在私底下预谋好了的。

    我没有仔细去想,也不怎么想去想,因为想了也白想。

    我原本还想见见方琴的,不过没有机会,倒是在局子里碰到了于嘉禾,他这一张脸看起来也挺累的,见着我的时候稍稍惊讶了一下,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只很平淡的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们没有说话,只相互看了一眼,也就各自离去了。

    在询问室也没有多少时间,可出了公安局,已然是傍晚了。我在门口站了一会,正想往出走的时候,正好就见着不远处一辆眼熟的车上下来一个眼熟的人,我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那人是梁景。

    我稍稍愣怔了一下,旋即便冲着他笑了笑,他走到车头前就停了下来,我挪动来一下脚步,便迅速的跑了过去,好久没有跑步,就那么点距离,站在他面前就喘的厉害,我双手叉腰,歪着头,抬眼看他,问:“高媛跟你说的?”

    他只笑了一下,不置可否。这会我才算仔细看他的穿着,西装革履的,看着好像是刚应酬回来,或者正要去应酬的样子,我扑过去仔仔细细的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并没有酒精的味道。

    他轻轻的推了我一把,说:“上车。”

    我应了一声,就利索的上了车子,梁景粗略的询问了一下警察问我什么,我也很老实的回答,并不多说什么,问完之后,他也就不说话了。一路上,他很安静的开车,而我则很安静的坐车。他并没有开车带我回家,而是不知不觉的开进了山坳坳里。我一直忍着没问,一直到车子开进休闲山庄,他按着这里的保安挺好了车子,要下车的时候,才同我说:“跟一些人吃个饭,你也熟悉一下,怎么说日后你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会很多。”

    我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等到他带着我下车,由着这里的工作人员把我们带进山庄富丽堂皇的包间,看到那一桌人的时候,我也就明白了。这些人我并不全认识,但恰恰就是认识其中一两个,我就知道这些人的来头的,皆是金融机构中的几个大人物,最大的来头莫过于银监局的领导了。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稍稍顿了一下,还是梁景将我推进去的,我真的不懂梁景的人脉,不过像他这样的人,能认识形形色色的人,其实也不奇怪,人脉不广,怎么做的了大事?

    ☆、第二百四十一章:自私

    应酬初期,我有点像呆头鹅,一直等到我找了个借口出去整理了一下心情之后,才稍稍的进入一点状态,笑呵呵的进去,然后同他们聊天,如今我也是能同这些人畅聊了,当然这也是梁景的功劳,是他栽培的好,就算我这么笨的人,在他的循循善诱之下,也算是有点长进

    梁景一定不知道,每次出来应酬的时候,我总是把自己想象成一朵交际花,反正只要脸皮够厚,对着这些人溜须拍马就好了。一餐饭下来,我喝了不少酒,两个脸颊也是红扑扑的了,出门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拧了一下我的脸蛋,在我耳边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话,我其实没怎么听清楚,但还是十分迎合的笑了笑,娇嗔了一下。

    随后,还是梁景过来,把人领走了。等包间里的人都走光了,我才落了脸上的笑容,拿起桌子上,还没用过的湿巾,直接搭在了额头上,我又坐了回去,真是杯盘狼藉,此时包间里只剩下了电视机的声音,也不知道在放什么节目,听起来十分聒噪。

    刚刚听他们说,还安排了两个节目呢,我坐了一会,就站了起来,打算继续跟上。等我出了包间,有个人就迎了上来,并直接叫住了我,“顾小姐,顾清城小姐。”

    我很快就停住了脚步,正好我也想找个人问问他们这伙人去哪儿了,也省的我瞎找。从眼前这个人的衣着上来看,应该是这里的经理,还不等我说话,她就开口了,“梁先生吩咐我过来带您去房间。”

    我倒是也没有多想,加之就喝多了,脑子也沉沉的,根本也不想多想什么东西,就点了点头,让她给我带路,就直接跟着她过去了。这山庄我还是头一遭来,里面可谓是应有尽有,娱乐,运动,吃饭,休闲等等活动,一应俱全。

    这人领着我出了主楼,在门口等了一会,就过来电瓶车,带着我们开了一段路之后,停在了一栋独立小楼前,我眯缝着眼睛,侧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这可是一栋独立的小洋楼啊,等同于别墅。呵,现在的娱乐设施可是越来越奢侈了,想来他们应该是在里面玩。

    等电瓶车停下,经理人就迅速的下了车,然后匆匆过来将我扶住,使得我能够稳稳妥妥的下车。等我双脚落地,我便冲着她笑了笑,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

    随即,她就领着我过去,帮我开了门,直接将我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帮我开了灯,然后将放在了茶几上,立在我的身前,毕恭毕敬的说:“梁先生说让您先在这里好好休息。”

    我抬手揉了揉额角,先将这屋子上上下下的环顾了一圈,很干净,装修的也很漂亮,客厅很大,抬头就能看到屋顶了,有很高的窗户。

    我看了她一眼,问:“那他们呢?”

    “他们去歌房了。”

    我停顿了许久,对方才又十分客气的说道:“如果没有别的问题,那就不打扰顾小姐休息了,有任何事情,可以直接打电话,电话上有一个按键,可以直接拨通我们前台的电话。”

    说完,她又稍稍对着我鞠了个躬,就出去了。等听到屋子的门关上,我才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其实是有点喝多了,刚才说到了兴奋头上,喝酒也就变得不管不顾起来了。这会难受也只有自己扛着了。

    我在沙发上趴好一会,才摸索着起来,找到了厨房,找到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连着灌下去。然后又摇摇晃晃的坐回了沙发上,靠在椅背上,侧着头,外面的灯光幽暗,看向那扇宽大的玻璃,本是想看看外面的动静,结果却看到了自己的脸,那样子委实把自己给吓一跳。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玻璃窗上倒映着的自己,她好像在笑,而且笑的好奇怪,许是因为一半实一半虚的缘故,那样子看起来可真是恐怖极了。我只看了一会,就收回了视线,弯身一下就倒在了沙发上,顺道直接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间,我就睡着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感觉到脸颊痒痒的,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梁景的脸,他见我醒了,眉头就松开了,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许多,摸了摸我的头问:“干嘛睡在这里?花高价睡沙发?”

    我咯咯笑了起来,用双手去圈住他的脖子,往他的身上靠了靠,“等你回来啊。”住状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