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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你告去,看到底谁没脸。被人强/奸了,你还好意思张扬?”

    就在傅宁拼死挣扎,心里的恶心厌恶感让她巴不得弄死刘曾明的时候,刘曾明突然被人一把拉开了。傅宁瞬间得救后大出了口气,身形不稳晃了几下,就见柳成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正在把刘曾明按下身下揍,一边揍还一边骂:“你他娘的不要命了,连我柳老三的女人你都敢碰?!”

    刘曾明被柳成林打得“呜呜”叫不出声,每一拳都是重得他几乎难以承受,直接被打掉了好几颗牙。傅宁缓过神来,看到刘曾明嘴里喷出东西,借着月光看到一点红,忙上去阻止柳成林:“柳成林,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柳成林这才住了手,一直喘粗气。喘了半天粗气,他才站起身来,狠着声音道:“快给我滚!再不滚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刘曾明躺在豆梗豆叶上,翻了下白眼大喘了口气,嘴里又吐出两口血。他缓了半天劲,知道柳成林狠起来真能弄死他,现在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他痛苦地呻/吟两声,在地上滚了两下,慢慢爬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

    等刘曾明消失在玉米林中,傅宁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两只胳膊。柳成林走到她面前,还是微喘着气,气息不稳:“有没有怎么样?”

    傅宁摇头:“你来得及时,没事儿。只是……我恶心得慌,想回去洗个澡。”

    柳成林轻出了口气,像是生气又像是松了口气,看着傅宁半天不曾说话。傅宁也看着他,心里琢磨着这男人的心思,开口道:“我是买醋回来的路上被他掳过来的。”

    “我知道,我听到你喊了,要不也不会赶过来。”柳成林开口说,语气有点生硬。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傅宁忽略他的语气,说着就要走。

    柳成林看着傅宁,咬了一下后齿,突然豁出去似的猛地一把抱住傅宁,并且吻住了她的唇。他在傅宁的唇上粗暴辗转,带着不高兴和很强烈的侵略性。

    傅宁本能地在他怀里挣扎,但小小的力气在柳成林的臂弯下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柳成林越吻越深,后又亲上

    她的耳垂、脖颈。

    傅宁微仰着头,想躲开他,出声道:“柳成林,你王八蛋!”

    “今天我就是王八蛋!”柳成林沉着嗓子说,声音里带着些狠劲。说完就把傅宁压在了这片大豆之上,身下被碾压得尽是清脆的豆枝儿和豆荚的折裂声。

    一番挣扎后无果,在柳成林把她褂子顶端几个纽扣解开时,傅宁在柳成林身下挣了最后一下,放弃了挣扎。她看着柳成林,呼吸微重,然后闭上眼睛,抱住了他结实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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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赵兰花、柳大士和刘成辉坐在桌边,眼巴巴等着两人回来。这等了一阵,又是心急担心,赵兰花站起来道:“不行,我还得出去找找。这大晚上的,别出什么事了。”

    “妈,我跟你一起。”柳成辉也跟着赵兰花站起来。

    两人还没出灶房,就听到院子的栅格门响了一声。柳成辉伸头出去看,便看到柳成林和傅宁刚好回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又关好门。

    “三哥三嫂,你们回来了。”柳成辉从灶房里出来,“再不回来饺子都要凉透了。”

    “路上出了点事,所以回来得有点晚了。”柳成林这么说,傅宁被刘曾明掳劫的事情他当然不会说。

    傅宁拿着醋去撕开,在碗里倒上一些,端到桌子坐下,看着赵兰花说:“妈,不好意思,耽误你们吃饭了。”

    “一家人说什么见外话,没事就行了。这饺子不怎么热了,就这么吃还是再热一下?”赵兰花看着傅宁问。

    “这么热的天,热什么?就这么吃。”傅宁没出声,倒是柳成林出声了,他这会儿看起来特别神采奕奕。

    柳大士早坐在桌边看着这肉饺子着急了好阵子,见现在能吃了,二话不说埋头就是一顿猛吃,多吃一个那都是赚的。柳成林和傅宁包的饺子都不算小,但他就是一口一个,像是八辈子没吃过饭了一样。

    吃完饭,赵兰花、柳大士和刘成辉还是会避出去一会,让傅宁洗澡。柳成林自然不避出去,但傅宁也没有让她进屋子,还是栓了门栓,任柳成林怎么拍门也不开。

    好些时日没做了,这刚尝了甜头,柳成林当然是不会就这么停手的。傅宁也察觉了出来,但也是处处不理会他。现在想起来刚才自己在豆地里反应还有点恍惚,自己可是第一次在做这种事的事情有那么热烈的反应,而且是在户外。羞谈不上,只觉得意外。

    一直到晚上家家吹灯睡觉,赵兰花、柳大士和柳成辉也都躺下了。傅宁和柳成林在房里,她刚走到床边要上床,就一把被柳成林抱进了怀里。

    傅宁身子一阵飘,一把抓住他胳膊,压低声音道“柳成林,你干嘛?”

    “你说呢?”柳成林说着这话,已经把傅宁放在了床上,紧接着自己压上去把头往她脖间一埋。

    傅宁感受到耳际脖间的气息,一阵麻,腿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能高仰着下巴推他,皱眉道:“柳成林,你给我下去!你禽/兽吗?”

    “对了,我就是禽/兽。”柳成林说着,已经扯了她的衣服。

    傅宁在力气上占不到丝毫便宜,身子也不是前世那冷淡的身子,只好闭上眼睛由他。

    这时东偏屋里的土房里,柳大士已经睡着打起了鼾,赵兰花躺在他旁边扇着蒲扇。柳成辉在外面,累了一天也是闭着眼睛睡觉。这刚要睡着,忽地听到一声类似惨叫的痛苦声音,好像还是他三嫂的,没一会又听见一声。

    柳成辉忽地从床上坐起来,开口道:“妈,三哥三嫂在打架不是?”

    “打什么架?”赵兰花也坐起来,耳力没那么好倒是没听到。

    “好像是的,我出去看看,别真吵起来打起来,三哥脾气暴。”柳成辉说着就起了声,赵兰花也起身跟出来。

    到了院子里,就听到西屋里的零碎声响。赵兰花抬手用蒲扇打了一下柳成辉,“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你瞎操心,回去睡觉。”

    “哦……”柳成辉也不傻,虽然没结婚,但也明白是什么事。

    而西屋里,柳成林完事后躺在床上大喘气,傅宁就趴在他怀里,也慢慢调匀呼吸。等呼吸平稳下来,傅宁轻吸了口气,要翻过身子去。柳成林一把揽住她没让她翻,看着她问:“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

    今天两次,两次都没让他把种留下。

    ☆、第015章

    傅宁从他怀里出来,把衣服找了穿上,一边穿一边说:“不是我不想要,是家里穷,养不起。既然没有好的生活条件,又何必让他来这世界上受苦呢。”

    柳成林默声一会,“那再往以前说,几乎家家都是穷人家,孩子也都生的一窝一窝的,也没见饿死哪一个。”

    “没饿死也不都是没什么出息的?”傅宁看着柳成林,穿好衣服爬下床,拿了盆出去打水。

    柳成林想了想傅宁的话,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等傅宁打了水回来兑热水的时候,就看着她说:“你倒是比我有见识?”

    “那是肯定的。”傅宁说着先自己擦了擦身子,又让柳成林起来擦干净,这才又到床上躺下准备睡觉。

    柳成林吹了灯之后伸出手臂让傅宁枕,傅宁犹疑了一下就枕了上去,并调整出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事情发展至此,她心里的诸多隔阂,也是渐消了。

    柳成林又把另一只手臂放到自己头下,微偏了一下目光看着傅宁说:“我打算在窑厂干个半年,等过了年就辞掉,回家把咱家堂屋盖上。”

    “半年赚的钱就够盖堂屋了?”傅宁抬眼看他,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柳成林摇头,“我打算回来自己烧砖,再买点水泥、瓦、白灰就成了。老四有手艺,我给他当打小工。我想过了,要是真打算赚了钱盖这屋,只怕一时半会也盖不起来,老四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娶媳妇?”

    傅宁脑子转了一下,“所以你是为了学烧砖才去窑厂找活干的?”

    “不止。”柳成林嘴角有笑,“到时候还能从窑厂借砖坯来使使。”

    “砖坯是什么东西?”傅宁看着柳成林问。

    柳成林被她枕着的手搭到她肩上,“就是给砖头框个形的,等我借回来你就知道了。”

    傅宁点头,到此也总算有点明白了,柳家有五个儿子,为什么家里人怕的且能依靠的却是老三柳成林。还有严青和刘佑志,两个流氓混混,为什么会这么听他话。

    想到严青和刘佑志,傅宁就好奇地看向柳成林,开口问:“你是怎么和严青、刘佑志拜上把子的?”

    看傅宁问这个,柳成林一笑,开口说:“这个说起来也是一段往事了,那个时候我们家刚搬过来,我也就转到了向明村小学上学。那时候青子和佑志就在学校横行霸道,见谁不高兴就打谁,一学校人都不敢惹他俩。他们见我是新来的,长得又高大,所以就欺负到了我的头上。我也不是个好脾气,能让他们欺负了?结果我一人把他们两人打得满地找牙,自那之后,他俩就跟前跟后管我叫三哥了。”

    傅宁淡笑了一下,“那他俩还真是欺软怕硬的。”

    “人都这样。”柳成林看着傅宁,眼睛里满是笑意,“后来我们就拜了把子,学着'桃园三结义'喝了血酒。向明村老少爷们没一个人敢欺负我们,连带我们柳家,这孤门小姓的都没人敢欺负。”

    “真喝血酒了?”傅宁还是看着柳成林。

    “喝了,难喝死了。”柳成林说着蹙了一下眉,嘴上还是笑。

    傅宁又是一笑,“没想到你们这种事都干过。”

    “干过的事情可多了。”柳成林无限回想往事的样子,好似想把自己的所有都讲给她听一样,说着却又叹了口气,看向房梁:“但是我家的兄弟都不争气。”

    傅宁看着柳成林的情绪微微低落下来,伸手放他肚子上,难得轻柔出声说:“都过去了。”

    柳成林深吸了口气,把目光又移回到傅宁脸上,手从自己的头下拿出来覆到傅宁的手上:“本来我以为再也不会好了,但是现在我知道一定会好的,谢谢你……阿宁……”如果不是她,他未必振作得起来。

    傅宁轻吸了口气,枕着柳成林胳膊的头动了一下,“我也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你说。”

    傅宁抿了下唇,“我想开个裁缝铺,做衣裳,帮家里多赚一份钱,也给自己找个事情做,不至太没趣。”

    柳成林听完想了一下,“你又不会做衣裳,怎么开?”

    “早学会了,我也想过了,也不到外面租铺子,直接在家门口挂个牌子。先也不进布匹,叫人家买了布直接来做衣服就成。我把手工钱压低,大队那家十块,那我就八块。等揽了客,有了本钱,再考虑进布的事情。”

    柳成林又想了想,“干这活累么?”其实他不太想让自己媳妇担过多家庭责任,觉得自己是男人就该多承担点。

    傅宁当然也知道他有这层心理,就说:“累什么,就是剪裁和在缝纫机前动动脚,可比干农活轻松多了,又不见太阳。”

    这段时间她也不是没帮赵兰花下地干过事,简直……

    柳成林想了想傅宁的话倒也是这么回事,就说:“那你就干,能不能赚钱另说,你高兴就好。”

    “恩,你觉得没问题就成,我再看看等些日子。”傅宁这么说着,也算是和柳成林商妥了这件事。

    说完这些话,柳成林手上用力,把傅宁往自己旁边揽了揽,死死盯着她:“你今晚跟我讲的话,比之前一个多星期跟我讲的话加起来还多呢。”

    “这个……”傅宁拖着尾音,怎么好端端地又转到这个点上了?

    “心结解开了?”

    傅宁盯了他一眼:“还没跟你算你对我硬来的账呢。”

    柳成林一笑,“亏了来硬的,否则我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哟,你还真是个读过书识过字的?”

    “这还有假?写得一手潇洒钢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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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成林累了一周,早上起得迟,傅宁没有吵醒他,只是自己悄悄下了床去洗漱,然后帮着赵兰花烧早饭。乡村清晨的空气很好,清凉得很入脾胃,吸几口仿佛就把浑身都洗了一番。

    帮赵兰花做好饭,柳成辉照例起来吃早饭,只是不像平日那样看到傅宁会自然打招呼,而是多了一些别扭。傅宁见他只是埋头吃饭,也就没在意这些。她要是知道昨晚自己和柳成林动静太大,把赵兰花和柳成辉都吓出了屋子,不得羞愧至死啊!

    柳成辉吃完饭就骑了车子去干活,赵兰花把柳大士从床上薅(hao)起来,愣是没让他自在睡这个懒觉。柳大士“哎哟哎哟”叫着,一脸不甘愿地起来洗漱吃了饭,那边赵兰花已经把镰刀都磨好了,刀口寒光闪闪的。

    “阿宁,你收过庄稼没有?”赵兰花拿着镰刀看着傅宁问。

    “没有。”傅宁老实摇头。

    “那看来亲家公亲家母也是个能宠孩子的,瞧着你地里的活一样不会。”之前给玉米施肥就教了她半天,让她撒肥么,被化肥熏得满脸是泪,让她刨地么,也找不准位置。

    傅宁略尴尬地笑了笑,“因为是家里最小的,所以干活少了点。”

    “可以猜得到。”赵兰花出声道:“你今早也别去了,留家里,等成林醒了给他做点好吃的。”

    傅宁想了一下,“好,那我在家把午饭做好,等爸妈你们回来吃。”

    “成,那我们先去了。”

    傅宁把柳大士和赵兰花送走,就回来洗了碗筷。傅宁刚洗了碗筷,把抹布也洗干净了拿出来晾着,家里就来了人。男人走路左摇右摆的,进了院子就问:“三弟媳,家里两老的呢?”

    “哦,去田里收豆子了。”傅宁应着,对于这种直剌剌的说话方式有点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