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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2节

      “但,这也不能说明roy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选择川上富江是有原因的不是吗。”加西亚为他做出了适当的解释并且打算说服*:“你也知道川上富江她很可怜,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她也许早就……roy也许是有些冲动,但这不正好证明了他的勇气和想要保护家人的心吗。”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已经不打算再去和加西亚争辩了,在听到了这些事后,她唯一担心的不是陷入疯狂迷恋中的加西亚,而是不远处露出傻笑的瑞德。

    她对他露出了一丝同情。

    斯潘塞,看来,你不止得与这世界上所有不认识的男性为敌,还得加上需要对付一个正义感爆棚也许还有些恋妹情节的好哥哥。

    *简直不能想象如果这个在他们面前表现的那样温和从容实则灵魂中却带着些狂放的roy在知道了他的下属之一正在肖想他妹妹后会有怎样的表现。

    她希望瑞德能够在这个前·美国海豹突击队参谋长手下坚持10秒。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roy好像没有待在总部,这些天我都没有见到他。”

    “是的。”加西亚道:“他去了华盛顿州,不过,在西雅图附近时我的追踪器就不再显示了,看来,他的反追踪技巧也相当出色。”

    *看了眼加西亚,表情有些不好,“看来,这才是你今天来我办公室的原因,你想要这次跟我们一起去华盛顿州破案?”

    闻言,加西亚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是的,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

    在尸体上检查出来的新证据让查理多了一份依据,他将剧中几个经常找爱尔莎麻烦的人带回了警局。

    不出意外,他相信凶手就在这些人当中。

    敲碎的指骨带有很强的个人情绪。

    愤怒之下杀人、或者是长久的不和、积怨之下的冲动,这些都是很有可能会去杀人的理由。

    富江并没有同查理一起回到警局,她还在观察着这里,这个事发地所有发生的一切。

    她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在她的身边一再发生,不管这一次发生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她。

    她觉得在经历了之前的那件事后,她无法再无视这些残忍的事,放任那些比没有心智的野兽更加可怕得懂得伪装自己的人渣存在自己的身边。

    当然,这也是为了替爱尔莎讨回一个公道。

    富江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得令人不可思议。

    塞勒斯就不能理解。

    他想,昨晚富江将那东西从泥水里捞出来的举动也许可以归功于她的大胆和善良,但是,今天她这样的行为却令塞勒斯有些无措。

    塞勒斯劝了富江很久,让她离开雨林回到旅馆。可她根本不理他,就那么坚决地留在了这里,陪着警察们搜查。

    他认为她可能是被吓到了。从昨晚开始她就不对劲,他不应该让她去接触那样污秽的东西。这都是他的错。

    不,不是,想了一下后他立刻推翻了结论。

    应该是那个死掉了还来让人心烦的女人的错,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塞勒斯找到了还没有离开的卡伦医生,他上前一步道:“听说你是这镇上医术最高明的医生?”

    卡伦医生皱了下眉,随后又恢复如初,“这样说并不确切,医者的医术没有高明或者不高明之说。”

    “ok,随便怎么都好。”塞勒斯不耐烦地打断了卡莱尔的话道:“你可以替我去看看她么?”

    塞勒斯将位置指给了他看,随即道:“富江她这一天都表现得有些奇怪,也不怎么理人,她平常不是这样的,我觉得她应该是被吓到了。”

    “可以开些镇定的药物给她吗?她现在需要好好的睡一觉。”而不是站在那里看那具恶心的丑陋的尸体!

    还有半句话塞勒斯没有说出口。

    卡伦的视线顺着塞勒斯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是他从来到这里开始就一直在逃避着的人。

    从他进入这片区域,他就闻到了那股令人难以抗拒的香味。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对他来说致命的诱惑,他的耳膜里甚至能够隐约听见那流淌着的红色的粘稠奏响的音乐。

    如此动听,如此美妙……

    那种仿佛有人用羽毛挠着心底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越是走近,越是难以控制。

    卡伦自认为自己对于鲜血的抵抗力已经达到了可以承受的最大极限,他这样的身份却从事医务工作,每天在医院里最不缺的一样东西就是鲜血。

    可,至今,他都没有闻到过比她更香的……

    那血……

    应该是极致的美味……

    在离富江还有几步之遥时,卡伦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下意识得捂住了嘴巴。

    不行,快控制不住了。

    好想撕裂她!

    撕开她!

    大口大口喝……

    卡伦的瞳孔一瞬间变成了浓郁的纯金色,他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的身影在他的眼中变得模糊起来,有些诡异,却更让他想要靠近了……

    ☆、第27章

    富江皱眉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过分苍白的男人,那种白并不是一种不健康的白,他很英俊,外表相当得出色。至少那是富江在过去那么多年中碰到的为数不多的能令她惊艳的容貌。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很奇怪。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情绪令她十分难以理解。

    那种似渴望、似占有的目光她很熟悉,但是,他所表现得却不仅仅如此,她能够敏感得察觉到他身上的违和感。

    他看着她,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似的。

    “你好,你有事么?”富江看着离他一米左右站在塞勒斯边上不肯再走近的男人。

    “他是卡伦医生,卡莱尔·卡伦,也是镇上最出色的医生。”塞勒斯向富江介绍道。

    富江颔首,“很高兴认识你卡伦医生,我是川上富江。”

    随即,她问道:“那么,我假设你现在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尸体的检查工作已经完成了?”

    “认识你是我的荣幸,川上富江小姐。”卡伦很有礼貌地回答道:“尸体的检验工作并没有结束,我只是做一个初步的、大概的检测,剩下的细微的一些工作还得交给专门的法医来完成。”

    “那么,我可以知道造成爱尔莎死亡的原因是什么吗?”富江解释道:“我知道斯旺警长怀疑凶手就在剧组之中并且对我们也很是防范之心不让旁人透露这个案子的细节,但是,我想,作为她死前最后一个接触到她的人,我应该知道她的死因,这样也许我会想起什么帮到你们。”

    卡伦医生将那双漂亮的金色眸子落到了富江的身上,接着,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是的,我可以告诉你,她的颈部、手部大动脉被刺破了,而且从她体内的血至少少于800毫升这一点来看,她是死前被人放了血,并且可能在血流干之前她都不曾死去。”

    富江点了点头,她倒是没有去追问他为什么凭借肉眼就能发现她体内血量这个问题,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说得是真的。

    她想,难怪被发现时爱尔莎的脸那么苍白,但是,她那几乎爆裂开来的眼瞳中的血色又是什么?

    而且如果要杀人的话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地去放她的血?他们都在雨林里,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很有可能一着不慎就被人发现,凶手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在那三个小时里,所有没有出现在拍摄现场的人都有可能干这件事。她同意斯旺警长的观点,凶手肯定在剧组里。

    爱尔莎的责任感很强,在没有完成工作之前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和陌生人离开。所以下手的应该是她的熟人,知道剧组开工的时间表,同工作人员们的关系也不错,至少在外人眼里这个人和一个女人搭话、离开不会让他们起疑。

    而且,从在场没有找到血迹这一点来看,她认为这个人至少得有一个足够私密的空间让她他完成放血这项工作。

    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可不多,她觉得她可以找到这个罪犯。

    “谢谢你,卡伦医生。”富江道:“那么,你们还有事么?”

    “富江,uh……”塞勒斯的话还没有说完,富江就不耐烦地打断道:“请叫我川上,谢谢。”

    塞勒斯的目光有些受伤,他的视线从富江的脸上移开,声音中带上了些低落的情绪,“好吧,川上,从昨天开始你就没有好好休息,我有些担心,让卡伦医生替你好好检查一下吧。”

    富江终于将目光移到了塞勒斯的身上,她面无表情道:“我想,我该不该休息或者检查还不需要你替我来决定。”

    说实话,她对塞勒斯总是自作聪明和体贴的行为感到厌烦。

    说完,道了声再见后富江就离开了。

    接下来,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回到了旅馆,并且按照记忆敲响了那些曾经被斯旺警长带回警局问话的人。

    第一个,就是剧组的场务,谢利·鲁珀特。

    他负责为剧组提供后勤和一些保障工作,做事很小心谨慎,而且深谙做人之道。

    殷勤、圆滑,这是富江对他的看法。

    当然,她也不止一次的看见他送爱尔莎东西。

    “……川,川上,川上富……”谢利结巴着,他瞪圆了眼睛站在那儿,打开门后,他呆呆地扶着门框惊讶的半响没说出话来。

    “我可以进来吗?”富江对他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顿时,谢利的脸红了,他低下头眼神游移不敢再看她。

    “当……当然,请进。”

    关上门后的谢利走路都有些漂移,他此刻已经忘记了何为思考,他的脑海不断地被三句话刷频着:川上富江来跟我打招呼了!川上富江对我笑了!川上富江竟然和我共处一室?!!!!

    “你还好么?”富江看着傻笑的谢利,疑惑的问道。

    他此刻的样子可没有了平常的半分精明,高大的身形配上那时不时的奇怪举动让他看起来像个傻子。

    这样的人会干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吗?富江有些怀疑。

    “虽然很失礼,但,你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谢利猛地点了头,他很珍惜这次能够单独和富江聊天的机会。

    剧组中的人除了她的经纪人和专用化妆师、服装师之外,很少有其他人能够和她得上话。

    她很高傲,却仍然让人趋之若鹜。

    谢利知道自己这样卑微的人根本不可能入得了她的眼,但,这也不能阻止他偶尔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