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子!
拓跋钊宏的声音还在大殿上回荡,大殿之上静寂无声。东时灵忆已经惊住了,一个不稳,抓住了秦清枫的衣袖,秦清枫伸手将她扶稳。
然后摆了摆袖子向拓跋钊宏行了一礼正正的看着他,不卑不亢的说道:“拓跋王子,你一路上只听说公主的美貌,难道没听说公主已经有驸马了吗?”
殿下群臣中瞬间一片杂乱的声音。
“公主已经嫁与驸马,怎么还能再嫁拓跋王子!”
“拓跋王子未免太强人所难!”
“说不定就是故意找茬!”
………
殿下的人已经忘记自己之前还对拓跋钊宏大加赞赏了!还说要对他有求必应呢!
拓跋玉笺心下微冷,冷冷的看着这些大臣。
人心,本就是趋利避害,一旦走对自己不利的事发生,便露出可恨的嘴脸!
拓跋钊宏面上还算平静,可是那双眸子却坚定有力,势在必得话语:“南越为表和平,已经送来了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而东清,也该表示对南越的友好!送出东时的珍宝,东时灵忆公主!”
老皇帝还是一如既往的威严:“灵忆公主已为人妇,配不上王子!若要和亲,东清随意的适婚女子,供王子挑选!”
众人都明白,老皇帝在试图改变拓跋王子的想法!
哪想到,拓跋玉笺眼神锐利,脱口而出:“难道我南越如此的诚恳,却换不来东清的诚意!我南越的国宝难不成比不上一个东清公主?”声音有些尖锐。
此话一出,瞬间惹怒了诸位大臣!虽然这话没错,历来国宝都是葬送了千千万万人才得来,区区一个公主,怎么能相比!
可是,摆在明面上说,那简直就是打东清的脸!
三皇子东时穆首先站了起来:“南越是看不起我们东清?”
殿上一阵繁杂的声音,都是声讨南越无礼的声音。不时有目光投在东时灵忆身上。
东时灵忆心在狂跳!万一,父皇真的答应!自己难道就要嫁给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南越王子!身体已经在微微颤抖。
忽然间,自己侧边被一阵温热贴了上来,揽着自己,扶着自己抬头,撞进了一双清澈的眸子里,秦清枫!
不知怎么的,看着秦清枫眼神的坚定,虽然她这般瘦弱,可是却给人无比安心!东时灵忆也慢慢平静下来。
殿上老皇帝的眉头轻皱。
秦清枫看着那一身红装的拓跋玉笺铿锵有力的说道:“南越的国宝固然珍贵!可是东清的公主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死物怎能与活物相比!”
拓跋玉笺见秦清枫插话,当即想回,可是鳖见拓跋钊宏不善的眼神,也就退在一旁,自己刚刚确实莽撞了!
秦清枫复而说道:“况且公主已是臣之家妻,是任何宝物都比不上的!”
最后几个字着实有些重,是故意说给拓跋钊宏听的!
东时灵忆看着身边那如玉的人,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撞进自己心中,荡起了层层涟漪。
拓跋钊宏还想说话,只是皇帝摆摆手,制止了他:“入座开席吧!”
一旁的公公一口悠长的声音:“开~宴~”
大殿一瞬间歌舞升平,拓跋钊宏无奈,轻皱眉头只能拉着拓跋玉笺坐到了座位上!
整个宴会,各有各的心事,所以都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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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早早的散了场,拓跋玉笺在经过秦清枫时,留下了个轻挑的眼神,刚刚秦清枫拥着东时灵忆的样子!可真是扎眼!明明不爱!却如此做作!
秦清枫带着东时灵忆回了驸马府,她怎么也想不到,就算东时灵忆已经嫁给自己,南越还是来求娶!看拓跋玉笺今日在殿上的表现,其中,必然有拓跋玉笺的手笔。
这样想着,秦清枫感觉自己更对不起东时灵忆了,要是因为自己,东时灵忆被嫁到南越,自己可是真的有罪了!不过,拓跋王子看样子是不会放弃的,眼下,要怎么办!
两人已经回到了皓月阁,东时灵忆看着身旁正在冥思苦想的人,想起了今日她的挺身而出,给自己安心,低低的说了一句:“谢谢你!”然后飞快的跑回了主院!然后听到房门砰的一声响!
秦清枫蓦然回神,她刚刚好像听到了那个蛮横无理的公主说谢谢!嘴角轻轻挑起笑意,公主终究会成长的!
心中更加坚定,一定不能让东时灵忆嫁去南越!点点滴滴都和自己脱不了干系,自己要尽快解决。心中又浮现了那红色的身影!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看着主卧中的灯盏慢慢熄灭,秦清枫叹了口气,传来芸香和云寒,径直走进书房!
……
驸马府墙上掠过一道黑影,落在树梢,很快隐没在黑暗之中。
驿站内,拓跋玉笺独自趴在窗边,闭上眼睛,回想起自己和秦清枫的第一次相遇,畅聊心声!对月盟誓!再到之后的大街上横眉冷对,最后在荒野中,被自己尽情拥吻时,秦清枫那错愕无助的样子!
拓跋玉笺的脸微微发红,一转眼,又想到了大殿之上,秦清枫维护东时灵忆时可恨的样子!
拓跋玉笺美牟突然睁开,脸上有些温怒,看见手上拿着的手串,气极了,直接甩在桌上:“秦清枫!你个骗子!”
此时,房门被敲响,拓跋玉笺不耐烦的说道:“进来!”
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个东清士兵:“拓跋公主!驿站门口有人留下一封信给您!”
拓跋玉笺摆摆手,让那士兵滚蛋!然后站起来伸手拿起了那封信,利落地打开,能写得如此铿锵有力的字,还能将信送进来这严密的驿站,除了秦清枫,还能是谁?虽然自己心心念念,可是现下却高兴不起来!
第一次主动找自己,还不是为了东时灵忆而来!看着上面的地点,拓跋玉笺冷笑,这次倒不是驸马府了!
转身熄灭了房中烛火,等了一会,外面的祁于达以为拓跋玉笺要休息了,也没进去问刚刚那东清士兵来干嘛!
一个呼吸之间,拓跋玉笺已经悄悄的翻出窗外,借着月色,出了驿站,往信上的地址奔去。
秦清枫站在自己之前住的府邸的庭院之中,笔直的站着,瘦弱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那么不真实!
寂静的夜里,轻轻落地的声音还是这么明显,秦清枫回过头,果然,在墙边看到了一身红装的拓跋玉笺!心中叹息。
拓跋玉笺轻笑着走近那一身白衣的秦清枫:“莫不是你不想当东清的驸马,而是想当南越的驸马?”
现在的秦清枫倒是更加温和了,白衣飘飘,如谪仙出尘!
拓跋玉笺猛然凑近秦清枫,双臂搭在秦清枫的脖颈上,盯着秦清枫那薄薄的唇,自己可是思念已久呢,既然秦清枫主动相邀,自己岂有放过之理。
秦清枫也不挣扎,只是好看的眉轻皱,看到拓跋玉笺的唇慢慢靠近,秦清枫冷不丁的说道:“玉笺!我是女子!”
这话突然吓了拓跋玉笺一跳,停住了动作,美眸上挑,惊疑的表情:“你这个理由真是拙劣!”
然后继续凑近秦清枫继续刚刚的动作,拓跋玉笺心中已是惊涛骇浪,只是,她不愿想!
秦清枫再次说道:“是真的!玉笺!”
拓跋玉笺止了动作,从秦清枫身上跳开!怒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驸马!”
要说不信,自己还是疑惑的,秦清枫的长相,根本不像普通男子那样!身段婀娜,步态轻盈,腰肢细软,绣中兰香阵阵,若说她是女子,拓跋玉笺真的信!
秦清枫闭上眼睛,声音淡淡的:“这就是我不能跟你走的原因!”
电光闪石间,拓跋玉笺拔出腰间配剑,直指秦清枫。
剑锋的寒意扑面而来,秦清枫的面色丝毫不惧,依旧闭着眼。
拓跋玉笺只感觉自己很是愤怒,可是又想亲自去证实这件事,于是翻转手腕,剑间轻挑,挑下了秦清枫腰间的玉带!
拓跋玉笺随即丢下剑欺身上前,指尖轻挑,向秦清枫的伸出手去,冷冷的声音:“我到要看看你秦清枫的真面目!”
柔软华丽的外袍已然脱落,拓跋玉笺的手依旧不停,秦清枫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没有丝毫起色,淡淡的语气没有伪装,是女子柔和的声音:“玉笺,要恨就恨我吧!”这些与东时灵忆无关!
拓跋玉笺剥掉秦清枫最后一件衣衫,皎白的身躯在月光的映照下,脖颈光洁嫩滑,似乎少了男子特有的喉咙!,精致的锁骨顺着呼吸而颤动,往下就是一阵柔软,那美好柔和的曲线,和胸口的起伏,盈盈一握的细腰,都在证实着:秦清枫是一个女子!
拓跋玉笺气息紊乱,沉重的喘着气,看着眼前这个人,心下渐凉,原来,不过是自己痴心错付而已!心下悲戚到了极点!自己竟然眼瞎到喜欢上一个女扮男装的人!还爱的如此热烈!仰天长笑,笑出了泪水:“秦清枫,你真是个骗子!骗了世人!也骗了我!”
虽然天还不冷,可是秦清枫身上已经不着一缕!晚风吹来,还是带来丝丝凉意,秦清枫一阵哆嗦,看着院中散落一地自己的衣衫,还是站直了身子说道,柔美的不带任何伪装的声音:“玉笺,我最不想骗的人就是你!骗你的人是我!与她人无关!”
拓跋玉笺的泪水还挂在眼角,肩头还在微颤,可是眸子却慢慢冷了:“到了现在!你还是要护着那个公主!你还真当自己是驸马啊!”
拓跋玉笺冷若冰霜的眼神,刺痛了秦清枫,话语凄凉:“可惜!你不过是个假的!”然后拓跋玉笺提起剑,飞出了高墙!
秦清枫低头,心中充满苦艾,看着自己的白皙无瑕,如美玉一般的身体,喃喃道:“可惜了,我只是女子!”
月光下,庭院中,衣衫四处散落,却不见任何淤旎气息,反而是贯穿着凄冷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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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还是把它更新了出来,没办法忍不住!
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写它,虽然文笔不好,但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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