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教室里的学生
分组是男女搭配,五个人一组,有一组六个人,也是多一个女的,顾安被分到唐盛,江森,一个叫梁雨家庭主妇,还有一个叫付宁的个体户老板。
唐胜和江森是主动一组的,两人在聚会前就见过了,所以潜意识里对对方更加信任,而江森看起来身体情况不是太好,所以也就没人介意这件事情。
教学楼一共六层,叶名琛此时占据主导场面,出谋划策道“教学楼不小,所以大家想要找到出口,分开搜寻是必须的,那四组人从下往上,各自负责一个楼层,速度比较快的,搜索完自己负责的楼层后,就直接往下一层去,如果找到出口的话,大声喊就行了,以教学楼的大小,肯定能听见。”
众人都点头,而后叶名琛继续道“另外如果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大家一定要冷静,小美既然要我们品尝他曾经的痛苦,我想没那么容易对我们下杀手。”
顾安对这个叶名琛也忍不住想要称赞一句,他对场面把控的已经很准确了,只可惜眼下不是智商能够解决的,能不能活还要看他们的运气。
顾安五人被分在了二层,教学楼每层有二十个教室,两边各有一个卫生间,这也是众人要搜索的范围。
分散后,唐胜跟在顾安身后,忽然小声道“小顾,要是遇到危险你先跑,我一定帮你拦着。”
顾安有点感动,更觉得对不起唐胜,只能尴尬的点点头,来到第一个教室,唐胜一把将门推开,推门的时候他脸色微微一变,看了眼手掌,只见手掌上全部都是血迹。
“不是我的。”唐胜连忙说道,他闻了闻手掌道“是血腥味,但不是我的血。”
“喂,各位看里面!”顾安忽然小声说道,几人抬眼向教室里看去,只见教室里坐着一个个脸上带着白色面具的人,这些人规规矩矩的坐在座位上,而讲台上则是一个木制的木偶。
“这什么路数?”唐胜嘴角抽动道。
他把门轻轻带上,想要退出来,可江森却一把将门按住,他对唐胜道“不行,肯定要进去搜一搜,不然出口如果在这里怎么办?”
江森的话说的有道理,唐胜看了眼付宁和梁雨,两人犹豫了一下后也点头表示同意江森的话,现在是要找生路的,如果因为场面诡异就后退,那小美只要把生路放在类似的地方,他们岂不是永远都逃不出去了。
唐胜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把门推开,几人小心翼翼的走入教室,几人走入教室的瞬间,所有学生的脑袋猛然转向几人,差点把梁雨给吓死,顾安的目光扫过这些学生,发现他们体内并没有什么灵魂,这应该是小美当年怨念中的东西。
“面具,所以在小美的眼中,曾经的同学都是这个样子的。”顾安心中暗道,小美的眼中,她那些同学大概都是带着伪善的面具,所以这里的同学才会是这个样子。
“你们看那些面具,都是笑脸。”顾安沉声说道。
几人一愣,扫视了一圈后果然发现正如顾安所说,所有的同学都是一个表情,笑吟吟的,唐胜胆子大,走到一个学生旁边,伸手去摘那面具,结果发现面具扣的很死。
“不是活人。”唐胜对几人道。
几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么,这地方怎么可能有活人,唐胜楞了下也明白自己说的很蠢,立即解释道“我是说他们都不会动。”
几个人都凑了上去,唐胜尝试把面具摘下来,他死死咬牙,力气也真的是够大的,面具被他一点点的抠出来,顾安看见面具的边缘有类似胶水一样的东西,似乎这玩意是被粘在学生脸上的一样。
但很快,一股恶臭也随即散开,唐胜猛的又发了一把力,将面具彻底扯了下来,谁知道那学生的面具下面是空心的脑袋,脑袋里满是正在蠕动的蛆虫。
“呕……!”梁雨差点没吐出来,吓的连退了好几步,结果把另一个学生给撞倒了,本来很结实的面具,在学生落地的时候居然直接砸坏了,倒在地上的学生,从摔坏的面具里爬出一条条黄色的蛆虫。
这就好像引发了地震一样,教室里的学生全部都抖动了起来,他们脸上的面具简简单单的就被抖掉了,蛆虫几乎是一眨眼就到处都是了,看的人头皮发麻。
唐胜一把将梁雨给抓了起来,连忙往门口撤去,江森和顾安也一起后退,结果众人发现个体户付宁居然没有跟着一起退回来,而是站在原地没动。
江森见状伸手去抓付宁,结果付宁摆了摆手道“慌什么,只是虫子而已。”
“卧槽老付,你真是一点不怕啊?”唐胜惊讶道。
付宁笑了笑,摇头道“我是不是没跟你们说过我做什么生意的?”
“什么生意?”几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卖虫子,鱼虫一类的,这些虫子我是弄不回去,不然绝对是上等货。”付宁笑着说道,几人只觉得毛骨悚然,也不知道是害怕虫子还是付宁。
只见付宁从地上捏起几个虫子,放在眼下看了看,满意的点头道“可惜了。”说罢他看了眼几人道“你们要是不敢进来,就在外面等着吧,我仔细找找这附近。”
几人自然是点头,不过想一想其实也很奇怪,虫子这种东西对人危害其实并不大,人们好像只是害怕这玩意的长相。
付宁在一堆虫子里走来走去,把墙壁,桌子都摸了一遍,结果并没有发现,最后他把目光看向了讲台上的木偶教师。
讲台上的木偶教师有一米六高,和学生们不同,他的脸上没有面具,只有两颗用玻璃珠镶嵌的眼睛。
付宁好奇的走了过去,他盯着那双眼睛,渐渐的,他的目光变得茫然起来,顾安也看着那个木偶,忽然间他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结果不等他开口提醒,付宁就咚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好像忽然死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