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仁不让
话说那些人为啥骂邓向武,不骂倪全?就是因为大伙都知道倪家的实力,他们不在乎那点钱,可他邓向武的实力在哪儿?
谁知道他的兜里揣多少票子,道行有多深,敢在这里,明知道不是倪家的对手,还要跟他倪家的人死磕到底。
他这么做不就是在故意的捣乱吗?不就是在故意的破坏市场的规矩吗?早点让倪家的人拿去不就得了,至于弄这么天价出来吗?
现在喊到了4.7亿,完全已经超出这蝴蝶彩实际价值的几倍了,不骂邓向武骂谁啊?
可就在拍卖师的槌子要砸下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再次从倪全的右边响起:“4.8亿!”
连祥尊想明白了,倪家费这么大的劲,想要得到这个蝴蝶彩,绝对不可能是为了它好看,比斗彩好看的瓷器多了去了,怎么就那么喜欢盘子上的那俩蛾子吗?
倪家不在乎这几个亿,他连祥尊更不在乎,对于一个每天净赚百十万的富豪来说,他能在乎这点钱?
后面办公室的沈志成都乐了,他挖的坑就那么香吗?怎么这些人都争先恐后的往里跳?难道就不怕摔死在坑里吗?
倪全现在是最难受的,后面的战火才平息了,这左边的火又烧起来了,这次拍卖会,他感觉怎么就辣么累呢?
而且这些人难道都疯了吗?不就是个盘子吗?至于这么抢?八成是没见过盘子是怎么着?
既然道都摆出来了,倪全得把后面的走完,反正都裂开了,还堵什么啊?
“5.1亿!”
这回全场的人都面露厌恶了,一个盘子,拍出5.1亿的价格,这些人到底都怎么了?鬼上身了?还是让那拍卖师的声音给震的,都丧失理性了?
连祥尊目光更加坚定,举手就喊:“5.2亿!”
要说比谁聪明?连祥尊也不是白给的,要不然能坐上府地之都第一富豪的交椅?后面的邓向武后劲不足,他就跟着往上顶,反正他也是看出来了,就算是他自己喊价格,也得到这个位置。
所以,前面的雷,还是让邓向武趟了,他在后面等着响,现在响的也差不多了,他得上,先不说着蝴蝶彩到底有什么秘密,本身这也是好东西,他可不是什么古玩商人,所以,根本不在乎什么价格。
如果这个蝴蝶彩真的能让他赚一笔,那当然好,如果赚不到,留在手里玩,那也是个物件。
倪全的老脸阴沉的就像是拍卖场后面的大黑门似的,门牙都要龇出来了。
令狐杰那边还盯着呢,连祥尊就出手了,而且全场,能与他倪家的抗衡的,这个连祥尊绝对的算上一个。
头疼怎么办?倪全还得是硬着头皮往上抬:“5.3!”
连祥尊压根就没想着放手,随口就喊道:“5.4!”
“5.5!”
“5.6!”
你来我往,都没有放手的意思,喊到5.7的时候,倪全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要跟连祥尊装币。
嘴才开到一半,那连祥尊就先说话了:“你想说个啥子撒?这里是拍卖会,只让你买不让别人买吗?5.8亿!”
倪全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就像咽了口唾沫似的,那动作都差点让连祥尊吐了,装币没有装成,反而让连祥尊给打了个嘴巴子,人群的躁动,现在都有点像压不住的火似的,蹭蹭的往上窜。
整个破比盘子,喊起来就不放手了,后面的东西还拍不拍了?从拍卖会到现在,都快一个小时了,难道今天的拍卖会还能像过年似的?守个夜,然后最后一槌落下的时候,在吃顿饺子,外面响俩二踢脚?
都觉得这俩人太磨叽了,但碍于他们的实力,也只能是在后面窃窃私语。
同时,老沈看的可是热闹,都不用去考虑,他还是想连祥尊能拍下这个蝴蝶彩,如此倪家的计划还有啥?还能兜住脸上的那点粉?
但沈志成也知道,连祥尊拿不到那个蝴蝶彩,喊到多少也拿不去。
想法的根据是啥?倪家是一定要把这盘子拿回去,凑对儿在往出卖的话,今天晚上花的,一次就回去了。
倪家不在乎这点,他们手里握着蝴蝶彩的秘密,门清这东西的价值。
可连祥尊不行啊,他就是钱再多,买回去就是个普通的物件,现在他是没考虑明白,倪家如果真的放手,把这盘子给他了,到时候别人都得说他是二货,盘子在手里也扎的疼。
喊到一定的时候,他连祥尊就得放手了,古玩界里的秘密,不是每个人都能扛的起的。
沈志成这次真的猜对了,倪全那边龇牙咧嘴的五百万五百万的叫,一直飙到了6.2,连祥尊也沉默了。
就像老沈想的那样,连祥尊在考虑,如果在喊下去,就算是有什么秘密,也失去它的实际价值了,那位老鉴定师的话说的很对:“连先生,没有喊下去的意义了,现在已经是超天价了,如果你能得到秘密还可以,如果倪家真的放手的话,他们也是下定决心,放弃这个秘密了,到时候,你也只能是拿个天价的盘子,没有任何的用处!”
所以,连祥尊决定,放弃了,不在继续的跟倪全抢下去了,就算是有什么秘密,也不值得了。
拍卖师的槌,终于是落在了桌上,这件明成化蝴蝶彩,最后以6.2亿的价格,被倪全拍下了。
后面的人总算是痛快了,连吹口哨的都有,其实都是在恶心倪全呢,此时的倪全就像是捡到点啥似的,脸上的表情乐的都要开花了。
越是如此,沈志成越是相信,那件蝴蝶落花枝,肯定是在他倪家的手里,这次也算他失算了一次,还是有点低估了倪家的实力。
别看这东西给他赚了6.2亿,可他也等于是给倪家送去了6.2亿,想想还是觉得有点心疼。
这话还得往远了说,倪家走的是国际市场,蝴蝶彩的收藏价值非常的高,国外的某些富豪,是极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