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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

      屋上花还真以为沈志成疯了呢,在古玩市场就上听。

    可老沈握着她的手就已经给了她提示,身后有线拴着呢,得把这块布给蒙上,看的太通透,就摸不到底了。

    沈志成那双罩子,精的很,几米外的苍蝇飞过,都能看出是公是母,身后的那几条线,他眼睛一扫,就知道是什么色。

    现在要弄明白的是,这几条线,到底是哪个窝子里甩出来的?

    俩人的演技那就不用说了,打情骂俏,卿卿我我的走进楼梯间。

    身后的俩男子,紧跟而上,可才进楼梯间,就被隐藏在门后的屋上花给切倒了一个。

    剩下的那个一看暴露了,转身就要撤,老沈手指轻动,一支刀片随即弹射而出。

    就算是受伤,可那刀片的力度,依然霸气,横贯虚空,直接划破那男子的腿上筋,让他彻底的丧失了行动能力,噗通一声摔倒在地,闷着声的喊:“我草,我的腿,啊,我的腿!”

    沈志成跳下轮椅,踩着那货的脸问:“什么路数?”

    男子急忙说了句:“我们就是路过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根还挺硬,可老沈的手段更硬,三支刀片同时切他的手脚,每一刀切下去,都能让那货,升一次天。

    老沈更是说了句:“你现在距离残废,也就差那么几刀了,到底趟的是什么水,点的是什么灯笼?你要是不烧这个香,我现在就掰你的柱子,断了你根!”

    男子疼的,都要昏过去了,苦苦哀求:“老大,咱能说普通话吗?听不懂啊!”

    屋上花都笑了,沈志成在那磨叽了半天,合着那货是啥也没听懂啊。

    但这也说明了,这男子不是江湖中人。

    既然如此,那就给他顺点能听懂的。

    “听不懂你他吗早说啊,我这还想了半天的词语,代入感都让你弄没了,你就说,你是什么人,谁叫你们来跟着我的?”

    男子急忙回答:“是胭脂店的人让我们跟着你门的!”

    “胭脂店?”沈志成跟屋上花同时吃了一惊,那胭脂店果然有点说道。

    “是胭脂店的少东家,他给了我们俩人五千块钱,叫我们盯着你们!”

    沈志成跟着问了一句:“你们在哪儿交货?”

    “九头鸟后面的公园,晚上七点!”

    这个货,沈志成的给他来个截胡,更要看看这个少东家,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叫人跟着他们?

    为了不让这俩货给那位少东家提前放鸟,沈志成先给他们埋了刀,就说了一句话:“如果今天晚上,我看不到那个少东家,明天我就去烧了那家胭脂店,我就说是你们干的,如果想安静的花钱,那就给我闭嘴,现在滚吧!”

    俩人还敢说啥?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垂死挣扎的离开了古玩市场。

    等他们离开,沈志成跟屋上花研究,这俩人,很有可能是那个胭脂红派来的,也就是说,胭脂红,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绝对不是什么游客。

    屋上花就说了句:“咱们这位师叔的鼻子可真灵,看一面就能闻出咱们的味,都是同门,何必叫人跟着我们?”

    沈志成坐在了轮椅上,不屑一顾的说:“灵个屁,是咱们没考虑周全!”

    想想看,他们这俩外地来的,怎么可能找到那么偏僻的那家胭脂店?而且屋上花还有一句每一句,的问了那么多叫人疑惑的问题,就是二百五都得怀疑。

    古玩市场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俩人买了点东西,吃的喝的,就回酒店准备晚上的约会。

    转眼到了晚上六点半,俩人就已经找到了那座公园。

    因为始终都在下雨,公园里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唯有树木间的浓郁的雾气,慢慢的飘动,弥漫,而在阴暗天空下,诡异而又迷离。

    每一步的落下,都会带起一种宛如疲惫光影般得涩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雨中,变得落寞,孤独,困倦。

    约定的地点在一处湖边的竹林中,沿着石板铺就的小路,走进那片竹林的深处,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就在沈志成怀疑那俩男子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很有可能被耍了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听到声音,沈志成一头就扎进声音响起的地方,却看到,中午被他切伤的两个人,此时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命呜呼。

    看着那鲜血混在了雨水中,就像被稀释的灵魂,慢慢的流向那片虚无的世界,沈志成的目光,迅速的看向了四周。

    空气里的血腥味还很浓,杀死这俩人的那个高手,不可能走的远。

    然而周围只有安静的竹林,摇曳着淡漠的竹响,倾听着落寞的小雨,淅淅沥沥的洗涤着世界的茫然与无奈。

    那是个真正的高手,甚至连脚印都没有留下一丝,再看那俩人的伤口,沈志成眉头就皱到了一起。

    这俩人身上一共有五十七处刀痕,从额头一直到小腿,到处都是。

    刀痕分明是盗门袖里藏刃使用的那种特制的刀片。

    而且这下刀的技术,角度,准确度,力度,都非常的熟练,精湛,可以说与他都不相上下。

    每一刀都是断筋碎骨,并且是每刀都致命,手段是特别的狠辣。

    随后赶来的屋上花,看到这个场面,转身就吐了。

    毕竟是个女人,什么时候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啊,都被切的血肉模糊了,再多几刀的话,估计都成陷了。

    “这到底是谁干的啊?下手怎么这么狠毒?”

    屋上花捂着嘴,一顿的咳嗽,即便把胃都快要吐出来了,还是无法缓解那股子恶心劲。

    沈志成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能切出这么霸气的刀法的,全世界,除了我,还有袖里刀之外,就是胭脂红的花满九天了!”

    “你说是师叔?她为什么要杀死他们啊?就算他们的任务失败,也不至于杀死他么吧?”

    屋上花的问题,正是老沈想的,这就是个迷,而谜底就在胭脂红的身上。

    别去想,也别去猜,胭脂店就在那儿,谜底也在那儿,那片香味里,就能闻到胭脂红,飘的到底是什么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