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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一百五十三章男已婚,女未嫁

      “廊坪乱不乱,陈哥说了算!”

    酒席上,一个廊坪市富商端着酒杯大喝一声,然后一饮而尽。

    这是陈一出院的第三天,医生在陈一身体里检查出了食物中毒的迹象,赶紧对症治疗,陈一恢复的也比较快,之前被基本保安打,也仅仅是皮外伤,不需要住院治疗,只要各两条回医院换一次药就好了。

    出院之后,就接到了各种人的电话,都想找陈一吃饭喝酒。

    陈一把能推的都退了,但是今天这顿酒席,推不了。这是自己的初恋袁朵朵张罗着办的,请来了几个她认识的廊坪市富商。

    袁朵朵现在跟陈一虽然没有什么太多交集,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感情,但毕竟人家父亲现在是廊坪市的副市长,副市长的千金请吃饭,岂有不去之理。

    不过陈一被检查出了食物中毒之后,在吃饭上都很是小心,首先是不喝酒,也不随便吃油腻的。别人大鱼大肉吃着,陈一又单要了一碗清汤面,吃的很是清淡。

    昏迷那一夜,陈一做了个梦,梦里的大部分情节都忘了,但唯一记得的就是,冷夏拿着一个符篆在一片漆黑的地方找他,他是看到了那个符篆,才走回来的。

    醒来之后,陈一问冷夏,冷夏确实也拿出了这个符篆,并且说是杨芜给她的,不过,她守着陈一的那一晚,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睡得很死,好像是做梦了,又好像没有做梦,什么都不记得了。

    冷夏当时见陈一醒来了,医生也说他度过了生命危险,冷夏也就放心,赶紧离开了,去了哪,也没有告诉陈一,就像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似的。

    冷夏走了之后,杨芜也走了,杨芜还把自己的符篆收了回去,耐人寻味的跟陈一说,他能够活,完全是冷夏的功劳。但冷夏无非就是陪着他在病房里睡了一晚,能有什么功劳呢?陈一百思不得其解,杨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最后看了看自己的符篆,说道:“看来这东西还真的管用!”

    然后杨芜也走了。

    杨芜和冷夏走了之后,胡军刚好回来,扮起了好人,说自己多担心陈一,还说自己都准备好了钱,准备一直给陈一治疗下去。后来陈一的养父陈天明也来了,看到陈一醒了,长舒一口气,跟陈一面前老泪横流,说自己多怕失去这个儿子,还说自己准备变卖家当给他治病。

    陈一不傻,虽然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不知道,但是通过这两个人的人性完全能知道他们是什么人。真要是自己出了事情,最先跑的,肯定是他们!这老父亲跟陈一这哭完了之后,又找陈一要钱,说他弟弟陈永鑫要结婚了,女方家要二十万的彩礼。自己家搜肠刮肚的,只能有十万,看他那边赚了不少钱了,老婆也有钱,能不能支援点。

    当时陈一想了想,没有答应,但也没有不答应,说道:“弟弟要结婚了是好事啊,这二十万彩礼,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我这当哥哥的,也得见见未来的弟妹,帮他把把关。”

    陈一正想着这些琐事,这时候,袁朵朵的一句话把他的思绪拉回到酒席上。

    “这要细说起来,我跟陈一起码得有三年没见了吧。”袁朵朵笑着说到,手里还端着酒杯,这是要跟陈一喝一杯的架势。

    陈一其实早已经想不起来他们上次见面时什么时候了,按照陈一脑子里所剩无几的记忆点来说的话,他们从中学毕业之后就没有见过。

    不过陈一还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来吧,咱们老同学之间得喝一杯了,多年不见,样子是一点没变啊。”说着,袁朵朵主动跟陈一碰杯。

    陈一虽然喝的是饮料,不过也是一饮而尽。

    看得出来,现在袁朵朵的性格,延续了中学时候的性格,为人和善,开朗,总是喜笑颜开的,没有一点架子。即便是现在,自己的父亲已经成了副市长了,还依然跟大家笑呵呵的,完全没有市长千金的架子。这跟之前陈一遇到的薛老的孙女薛允完全是两种状态的人。薛允就高冷很多,薛允的高冷和冷夏的冷艳完全是两回事。薛允的那种高冷是高高在上,俯视别人,谁也看不起。而冷夏的那种冷夏,属于是不食人间烟火,好像一座千年冰山,终年不化,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样。

    如果,按照女人最受欢迎的性格来看,其实袁朵朵的这种性格,是最受欢迎的,但往往这种性格的姑娘,都不会被男人太在乎。因为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越难攀登的地方,才是真正的高峰,那些好攀登的地方,都不屑一顾,但如果你上去之后,会发现,这里的风景,也许比那些所谓的高峰要更加壮丽。

    袁朵朵就是这样一个优美优雅,几乎看不出什么瑕疵的女人。长得也不错,但之前没什么人追求。因为太过于亲民,都拿她当很好的朋友,廊坪市的那些公子哥,富二代们,都愿意跟袁朵朵在一起玩,但是没有人对袁朵朵又非分之想。

    知道袁朵朵的父亲,在官场上不断的攀登,位置越来越高,据说,下一届常委会,袁朵朵的爸爸很有可能进入廊坪市的九大常委之列。袁朵朵家族的未来,将会更加辉煌。于是乎,这才有一些心怀不纯的人,去接近袁朵朵,献媚于她,尤其是以胡军为代表的这类人。

    很多人都跟陈一说,现在胡军和袁朵朵走的很近,胡军为了接近袁朵朵,不惜挪动项目的公款,给袁朵朵买车。明显的是在追求袁朵朵。但这次吃饭,胡军并不在列,袁朵朵从始至终,也没有提过关于胡军的任何事情。

    从开始到最后饭局结束,陈一发现,这顿饭的目的,完全是袁朵朵想要跟他聚一聚,在一个目的就是,袁朵朵把自己的很多不错的关系,都毫无保留的介绍给了陈一。今天吃饭的这些人里面,有富商,这些富商的牛逼程度,甚至在全省都是名列前茅,排进前五名都没大问题。还有一些官场的新贵,都是年轻人,比陈一大不了多少,一个个的不但家庭背景雄厚,而且自己肯于上进,年纪轻轻,在官场上就身居要职,未来更是前途无量。看得出来,这些人,也应该都是袁朵朵父亲这一脉的官僚。

    陈一不太明白,既然是很久没有见过了,为什么,袁朵朵突然把这些关系介绍给他?这对袁朵朵来说,有什么好处?以自己现在这个地位,似乎对袁朵朵家族没有什么帮助。

    吃完了饭,袁朵朵很陈一咱酒店门口,送走了这些客人,人都走了,陈一本想把袁朵朵也送走,看着她上车,自己在离开。

    但袁朵朵却说道:“今天喝了不少酒,车就不开了,别抓了酒驾可就麻烦了。你把我车开回去吧。”

    说着,袁朵朵给了陈一一把宝马汽车的车钥匙,然后指着停车位上的那辆宝马x5,说道:“就是那辆。”

    很漂亮的一辆车,深蓝色,显得高贵典雅,今年的新款。陈一突然想到,胡军送给袁朵朵的,应该就是这辆车。

    “你的车,我怎么好意思开啊。”陈一推辞到。

    “你又没喝酒,要不你开车把我送回家。”

    “也行。”陈一欣然同意。

    一上车,车里还有一股新皮子的味道,显然,这辆车没有怎么动过。再一看仪表盘上现实的电子行驶里程,总共才开了三十来公里,这基本上就是一辆准新车。人家袁朵朵估计也不怎么需要上班,平时就是社交的话,开车的机会也不多。

    “你家在哪?”陈一打着车,问到。

    “还是以前那个。”袁朵朵笑着说了一句。

    “以前的?康乐小区?”陈一问到。

    袁朵朵一下子笑出了声音,特开心的看着陈一,说道:“我说老陈,你开什么玩笑呢!康乐小区是我中学时候的家。早班了,我说是三年前你去的那个。”

    陈一早忘了三年前去的哪了,一辆懵逼。

    “你看你,还弄着跟我装糊涂,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三年前,你虽然男已婚,但我女未嫁。我当时心甘情愿的。虽然你这小子有点不地道,提裤子走人就再也没理过我,不过我也不怪你,谁让你当年是大侦探陈一,是薛老手下的红人,而我啥也不是呢。再说了,当时你老婆的全国知名的畅销书美女作家,我何德何能跟你老婆竞争啊,算了,不提了,都过去了。开车走吧。”

    “我……我是真忘了在哪了……”陈一不好意思的说到,而且对袁朵朵说的那些,什么三年前,什么南一环女未嫁的这种事情,早就忘的一干二净,难不成说,他们之间还有过肌肤之亲?这不太可能吧。

    “哎呦,你说你这大老爷们的,做戏非得跟我做全套是吧,行行行,服了你了,我又不吃了你!”说着,袁朵朵在导航里面,按出了他家的位置,导航开始语音提示,陈一这才红着脸,发动了汽车。

    对于三年前的事情,他完全忘了,所以不敢接这个话茬。其实陈一特别想找一个了解自己过去的人,从他们的嘴里指导一下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其实袁朵朵应该知道不少,但是一听袁朵朵说什么三年前,南男已婚女未嫁的这种梗,他心里就忐忑不安,谁知道他自己以前到底欠下了多少风流债呢。关键是欠下的这些风流债,现在自己竟然一点都回味不出来。

    车子到了袁朵朵的家,这是廊坪市的一个高档的小区。小区一共就四栋楼。每栋楼不少过六层。每一户都是二百平米的复式。等于这一栋楼里,只有六户人家,整个小区,只有二十四户。

    车子开到小区的地下车库。陈一准备下车,袁朵朵赶紧说道:“你下车干嘛?”

    “你到家了,我也完成任务了,我出门打车回酒店呗。”

    “你把车一起开走吧。”

    “啊?”

    “车子是你们公司的那个胡军送我的,我没怎么开过,也没有上拍照,车子手续都在车里呢,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能要。”

    “既然……既然他送你的,我怎么能再收回呢……”

    “如果这车是你送的,我很可能就要了,但胡军在我这,没什么分量,所以,他送再贵重的东西,也没什么分量。别看我这个人,跟谁都很好,都笑脸相迎,但我心里有数。什么人能交,什么人不能交。那些接近我的人都处于什么目的,我全都知道。本来你这次来廊坪,你到这里我就知道了,我还以为你是跟别人一样,要来找我,以再续前缘的名义跟我这得到什么好处,但我发现你没有,而且,今天我叫了很多朋友来给你认识,你饭局上所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很兴奋,无论是对他们,还是对我,都是一种旁观者的角度在审时度势,所以我觉得,你对我,没有带任何目的性,而且,这次再见你,感觉你跟三年前变了不少,而好像又回归了中学时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