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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他没变,还是那个祈衡

      并没有问出什么来,祈亦这个人,十句话里有九句是假,而且他十分狡诈,分毫有用的信息绝不透露出来。

    甚至多嘴一句,祈亦便对唐思晚冷嘲热讽,要她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该多嘴的就不要说出来惹人嫌。

    唐思晚只能闭嘴,祈亦难对付,她本可以加大药剂让祈亦现在就死去的,可祈衡的计划里,并没有现在就让祈亦死的这一项。

    祈衡的计划为重,纵使她再怎么讨厌祈亦,也得继续容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继续着,淮市的天气随着时间推移越发冷了,已经不记得下了多少场雪,雪融化,再下,一次又一次。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从两个孩子的卧室离开后,祈衡去了他和影儿的房间,酒提前被保姆拿进了屋,祈衡倒了一杯去了阳台,身上没穿多少,开了阳台的窗户后,冷风直灌身子,刺骨的很。

    抿了口红酒下肚,身子却更加凉了。

    祈衡无表情的坐了下来,眺望着前方,已经夜深,因为天气阴沉的缘故,黑压压的天,连月亮都不曾看见。

    什么也没有,唯一的光亮是别墅庭园内的几盏灯,灯光微光,赢不了这黑夜。

    祈衡始终冷着脸,手指捏着杯子,将剩余的酒一口下了肚子,这些日子除了繁重的工作之外,他就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有时候祈衡很想醉一回,可偏偏,他无时无刻都很清醒。

    有过熟睡的时候,梦到的只有一个画面。

    他的影儿在哭,哭着告诉他,“太难了,太困难了啊,像大海捞针,祈衡。”

    祈衡是想象不到的,想不到说这句话的时候影儿是有多绝望,他心疼万分,却难以越过这障碍,冲到她的面前,将她牢牢的抱在怀里。

    他们之间隔得不光是一片大海,隔得像宇宙那样,望不到边际。

    “祈衡。”

    有人进了屋,打断他的思绪。

    进来的纪元希,环顾四周,心里偷着叹气惋惜。

    这屋子里透着的都是死气沉沉,原先白净的墙被一张地图遮盖,另一面墙则是全球的所有岛屿,凡是找过的都被画了叉,诺大的地图上,没找过的地方还有百分之九十九。

    比登天还要难,祈衡却迎面而上了。

    剩下的地方多的难以数清,可,这也是祈衡好好活着的希望。

    “怕你没吃饭,所以我买了东西过来,又喝酒了吧,你总是空腹喝酒迟早会病的,祈衡。”

    纪元希唠叨起来,作为祈衡的兄弟,他没办法不唠叨,他是看不得祈衡这幅郁郁寡欢的样子,只能时不时的来陪陪他,每晚都不请自来待在祈衡身边,陪祈衡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黑夜。

    可祈衡,并没有什么胃口。

    纪元希沉默几秒,提起了只只和南南,然后,祈衡动了筷子,这样的情况,每个晚上都要经历。

    祈衡想念沈影,因为沈影不在身边而失魂落魄,可他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他不能倒下的,于是为了两个孩子,祈衡会强迫自己吃饭,好好的生活,起码,不能让自己病了。

    祈衡在吃饭,纪元希望着他想着事情。

    说句会被祈衡揍的话,纪元希产生过一个想法,忘掉小嫂子,让祈衡爱上别人。

    天下之大,女人之多,总有一个人可以代替小嫂子的位置,为了一个女人祈衡变成这样,纪元希为祈衡感到不值。

    要知道,祈衡放弃的一切加起来的价值超过百亿,钱的话倒也其次,可祈衡丢掉了自己的企业,这算是亲手放弃了自己在商业圈的未来。

    这个举动,真的太傻了。

    祈衡那样聪明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举动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可为了沈影,他全都不在乎了。

    纪元希为祈衡感到不值,他觉得祈衡该有的生活不该被一个女人搅的天翻地覆。

    不过这些话,纪元希没敢说出来,祈衡打人挺疼的,而且说了这些话……他一定会失去祈衡这个好兄弟的。

    吃过晚饭已经是凌晨两点,两个人坐在顶楼的休闲厅里,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不少的罐装啤酒。

    空了的瓶子摆了一地,虽是啤酒,可喝多了还是上头,纪元希打了个酒嗝,借着酒劲开口问着,“唐思晚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

    “我……嗝。”打嗝打断了要说的话,纪元希又喝了几口,才继续说着,“我其实觉得唐思晚并不靠谱,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人心险恶啊,万一她跟着祈亦一起骗你呢,等到你再想找小嫂子的时候,小嫂子可能已经被换地方了。”

    唐思晚做过的恶事,祈衡不是不知晓,可现在跟在祈亦身边的只有她,能贴身盯着祈亦的也只有她,没法不找唐思晚帮忙,而且唐思晚现在对他所说的,言听计从。

    祈衡是承认的,他利用了唐思晚对他的感情,指挥着唐思晚做事,如果不是因为知道那个冒充影儿的人是唐思晚帮忙找的,他绝不会做这种利用他人的事。

    就当是唐思晚在赔罪吧,她所做的自己不追究,但唐思晚的定位,必须是颗棋子,那个女人虽然有时候极端,但有一点,她城府深,聪明,所以祈衡用了她。

    两个男人继续聊着天,纪元希又开口问着,“祈衡,放弃所拥有的一切你不会后悔吗?你爷爷现在不接手集团,难道你所经营好的企业都要拱手给祈家的其他人?”

    “本就是祈家的东西,谁去经营谁去管理都是祈家的自由,还回去是不想欠祈家什么,只是说放弃我曾经的企业……”

    祈衡冷笑着放下了手里的啤酒罐,转身看向了纪元希,“你认为,我就是那么愚蠢的人吗?”

    “啊?”纪元希不解,“可是你连股份都,都。”

    “让祈家的人多留段时间也无法,交出去是为了一点点吞并回来,我要的不是祈家的恩赐,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夺回来,那个时候,全部都属于我,不再属于任何人。”祈衡望着纪元希,“现在明白了吗?”

    酒好像醒了一大半,纪元希点了点头,咧嘴笑着,看来祈衡没有变,也没有被沈影扰乱了生活,祈衡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想法,他还是那个祈衡,令人钦佩的祈二爷。

    二爷无所不能,其余的,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另一边的海岛上,早饭从窗户口送了进去,祈亦的新命令,加倍用药,今早就让沈影肚子里的孩子彻底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