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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2221 割肉

      苏訾阅没说话,一直都闭着眼睛,充耳不闻舒霖的那些话。

    他不是没有感情,他也知道舒敏一直都爱慕自己,只是感情这件事情,他眼底揉不得半点的沙子,哪怕一无所有,他也不愿意将就。

    舒霖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被气极了,竟然笑了起来:“好,你既然这么硬的骨头,那也行,你不是不怕死吗?行,我不杀你,免得敏儿知道了,又要为你伤心掉眼泪!哼……”

    舒霖话锋一转,越发的阴沉:“你不怕死,就是不知道你看到你自己的爹娘死在你面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看看你的心还有没有这么硬!”

    苏訾阅忙睁开了眼睛,紧张万分:“你要干什么?”

    见到这一进来就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丝毫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如今听到爹娘,这才紧张起来,舒霖知道,自己抓到了他的软肋。

    是人都有软肋,这苏訾阅天不怕地不怕,那就看看,他怕不怕他的爹娘死无全尸。

    “哼,苏訾阅,难得见你还有点感情。你放心,你爹娘,我已经带过来了,如今正在我府上好生的养着呢。你不是不怕死吗?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只是你爹你娘嘛,那就要看我高兴不高兴了!”

    苏訾阅紧张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你要对我爹娘做什么?”

    “做什么?”舒霖冷笑道:“苏訾阅,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骨吗?你放心,我不抽你的不扒你的,因为敏儿要是知道了,她该有伤心啊,可是你爹娘就不一样了,就算是我做什么,敏儿也不会伤心不会难过,所以,苏訾阅,你放心,我想要对你做的,我一样一样都会附加到你爹你娘的身上!”

    舒霖冷厉地说道,苏訾阅一听,心揪的就要站起来:“你放了他们,有什么冲着我来!”

    苏訾阅想要占站起来,他身后押着他的两个黑衣人,伸手就将他按在了地上,苏訾阅被迫地又重新跪了回去,压根就不能动弹。

    舒霖心中得意极了:“苏訾阅,我明王府的脸面被你苏家糟蹋的体无完肤,我要是不在你们身上收点利息,怎么对的起我明王府!来人啊,去把苏培安带过来,我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爹死在自己的面前的痛苦!你加注在敏儿身上的痛苦,加注在明王府的屈辱,我现在要百倍千倍的要回来!”

    马上就有人过去了,苏訾阅急的大喊:“放过他们,退亲是我的主意,你有什么都冲着我来,不要动我爹娘!”

    舒霖不管他:“给我带上来!”

    苏訾阅想要站起来,可是如今他被捆着手脚,又被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给压制着,他丝毫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爹被蒙着眼睛,也五花大绑地被押了上来。

    苏培安穿着的衣裳,正是苏訾阅临走时,苏培安穿的那一身。

    他被蒙上了眼睛,被两个人推搡着来到了隔壁的一间房间里头,他极力地扭动着身子,他的嘴也一开一合:“放开我,放开我!”

    苏訾阅想要冲过去,却无奈身不由己。

    舒霖看到里头的人被带来了,冷笑道:“扒了他的衣服,给我一片片地把他的肉给我扒下来!”

    在惊恐中,苏訾阅看到自己的父亲被人扒了上衣,而有人拿了一把闪着寒意的刀一步步走近苏培安。

    苏培安被蒙着双眼,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受怎么样的虐待。

    苏訾阅震惊地看着眼前的那一幕,眼睁睁地看着那人一步步地朝苏培安走过去,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按在地上,一刀刀地划开一样。

    他死,他不怕,可是他不能连累自己的亲人。

    他慌了,多次想要站起身来阻止这一场遭难,只是,他如今也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舒霖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冷笑着看到这一幕,还不忘跟苏訾阅笑:“苏訾阅,心疼吗?你待会就回看到你的爹的肉,一块块地被我割下来,我要你尝尝,自己的亲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痛苦!”

    苏訾阅呜咽地再也不敢看,他不敢看!

    苏培安光着上身站在那里,他的身旁有两个黑衣人押着他,他一动不动,到后来,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就在那拿刀的黑衣人快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突然猛力地挣扎起来。

    苏訾阅再也不敢看,他努力地挣脱开旁边桎梏的两个人,然后扑到了舒霖的脚边:“世子爷,我求你,你放过我爹,有什么都冲着我来!”

    “怎么?怕了吗?”舒霖看着面色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苏訾阅,冷笑道:“这个时候怕了,你以为还回的了头吗?”他大喝:“给我压住他,动手,把他的肉给我一块块地割下来。”

    然后又转头看向苏訾阅,皮笑肉不笑地一脸狰狞:“苏訾阅,你好好的看看,你爹是怎么痛苦的!”

    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苏訾阅忙看去,就见苏培安的胸口被人刮去了一块肉,血粼粼的,苏培安疼的尖叫,他不住地挣扎着,可是后头的人,狠狠地压制住他,那锋利的刀片,又朝第二块肉割去。

    苏訾阅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已经是泪流满面:“世子爷,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放过我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锋利的刀片已经第三次在苏培安的身上划过,舒霖见状,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他朝里头的人扬了扬手,转头,看向匍匐在自己脚边上的痛哭的男子:“随便要你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