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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往前看你这个变态?

      见苏绘对傅嘉恒是这种态度,傅嘉盛这心里忽然就有些拿不准了。

    她这么讨厌傅嘉恒,自家大嫂还让自己来找她帮忙,没有搞错吧?

    而且她的脾气看上去也不像是深谋远虑型的,到时候不要坏了自己的事才好。

    苏绘看他皱着眉头不说话了,也跟着皱了眉,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一句嫌弃你堂弟的话,你不爽了?”

    傅嘉盛微微一笑,“我没有不爽,你可以尽情嫌弃,我不介意的。”

    苏绘:“……”

    他随后又解释道:“顾小姐应该跟你说过了我来找你的目的,所以我看你这么讨厌嘉恒,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苏绘还是一脸的不在意,说话的强调都是懒懒散散的,“我再讨厌傅嘉恒,那不是也甩不掉吗?他一直都知道我讨厌他啊,但只要我说的,他就愿意去做。”

    “那……?”

    “让他直接放了你的女朋友?”

    “嗯。”

    不用拐弯抹角,不用各种曲意逢迎,那自然是最好的。

    可苏绘又说:“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啊?”

    毕竟,傅嘉恒那个人,也不可能真的无条件帮自己,他也是要索取回报的。

    至于这个回报嘛……

    苏绘忽然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后腰,还是又酸又痛,也不知道几天才能好。

    那个傅嘉恒就是个疯批,活像饿了几辈子似的。

    傅嘉盛有求于人的时候,心态还是很好的,态度也很好,他问道:“苏小姐想要什么好处?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围内,那都好商量。”

    苏绘低头玩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杯,想了一会儿才说:“我让傅嘉盛放了你女朋友,你帮我说服傅嘉恒让他以后不要再缠着我,怎么样?”

    傅嘉盛:“……”

    我觉得不怎么样。

    其他的事都好办,就算稍有麻烦,那也是可以解决的。

    只有感情的事,最最难办。

    “苏小姐,我堂弟对你的感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都说服不了他放弃你,我一个男人去说服,搞不好他还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呢。”

    苏绘听到最后一句话,忽然眼前一亮,猛地拍了下桌子,“你说的对啊!”

    傅嘉盛:?

    “我要是成了傅嘉恒的嫂子,他应该就不会再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吧?”

    傅嘉盛:“……”

    苏绘却觉得这真是一个极好的主意,她兴奋地说道:“我知道你和晨晨也是在演戏,她演技还没我好呢,跟她演不如跟我演,顾家能帮你的,我们苏家也能帮你。”

    傅嘉盛轻咳了一声,“苏小姐,你们苏家……好像不经商的吧?”

    “是啊。”

    傅嘉盛:“……”

    那还说帮我?

    苏绘又恢复了先前那副懒散又不耐的样子,看上去甚至有点厌世,“我家不行,但我外婆家可以。”

    南江的宁家,也的确是经商的,条件甚至比顾家要更好一些。

    只可惜,距离也是个问题。

    再者,她的外婆家,和他们家关系好像不怎么样吧?

    顾家和傅家同在临平城,有什么事见个面商量也很方面。

    虽说南江那边飞过去也只要两个小时,可来来去去的总是耽误时间。

    如果遇到急事,还有可能被这两个小时给耽搁了。

    要说电话,总也有些话是不适合在电话里说的。

    苏绘见他不太愿意的样子,也没勉强,只道:“我不做没有回报的事,傅先生如果不能答应我的要求,那就当今天我们没见过,早点回去吧,多想想办法,自己的女朋友自己救。”

    傅嘉盛:“……”

    ……

    苏绘见过傅嘉盛的事,傅嘉恒很快就知道了。

    他对苏绘的志在必得,俨然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所以苏绘提起他才会头疼和厌恶。

    这不,傅嘉盛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到了苏绘的面前。

    苏绘还坐在原来的地方,面前的咖啡已经见底,她正靠着椅背玩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笑得很开心。

    面前忽然罩下一篇阴影,她本能地抬头看了眼,看清楚来人是傅嘉恒以后,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紧接着迅速收了手机,拿了包就走人。

    傅嘉恒将人拉住,淡声问:“我哥来找你什么事?”

    “跟你有关?”苏绘神情很不耐烦,精致的眉头紧紧拧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她还是这么讨厌自己。

    傅嘉恒一直都知道这一点,但是他没有立场去责怪苏绘什么。

    毕竟,在遇到自己之前,苏绘有一个相爱多年的男友,两人如胶似漆,即将步入婚礼的殿堂。

    是自己破坏了他们的婚礼,又一步一步设计她,让她彻底踏入陷阱,从此万劫不复,终生只能与黑暗为伍。

    “绘绘……”

    “别叫我!”苏绘一把甩开他的手,眼底全是恶心。

    随后,她大步朝着门口走去,头都没有回一下。

    傅嘉恒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外面的人已经拦下了苏绘,从她的背影就能看出来,她此刻到底有多生气,应该是生气到想要杀人了吧?

    傅嘉恒上前,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绘绘,我说过的,只要你听话,不要跟别的男人接触过密,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的。”

    “你这种畜生说的话,我不信。”

    “那……也没办法。”傅嘉恒笑得很温柔,可他越温柔,苏绘的恶心就越严重。

    就是面前这个人,设计分开了自己和男朋友,又在一次聚会上让人将自己灌醉,假意好心顺路要送自己,却在半路把自己带去了酒店。

    一夜凌乱之后,他终于露出真面目,说什么喜欢自己很久了,要娶自己。

    苏绘当时给了他两个巴掌,可他却只是笑着说:绘绘,你逃不掉的。

    这样的人,你敢相信他?

    ……

    车上,苏绘从上车之后就一直闭着眼睛,不愿意去看身边的人。

    傅嘉恒像个神经病一样抓着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在捏,那神情像是得到了什么爱不释手的宝贝。

    末了,他又凑上去亲苏绘的脸,苏绘扭头躲开,被他强行转回来,吻得更重。

    苏绘顿时挣扎,可左右都逃不开他的怀里,苏绘急得咬了他一口。

    傅嘉恒吃痛往后退开了下,眼底忽地酝酿起了风暴。

    对嘛,这才是魔鬼该有的样子。

    刚才那个风度翩翩温柔似水的傅嘉恒,都是装出来的假象罢了。

    苏绘气急败坏地质问道:“你是种马吗?随时随地发情?”

    傅嘉恒丝毫不知羞耻,淡定地接话:“只要绘绘在我面前,我就忍不住对绘绘心动,自然就想要了。”

    前面还有司机呢,这人就如此不知廉耻。

    苏绘气得想要打他巴掌,可双手被他按着,根本使不出劲儿。

    “放开我!”

    “等会做完了就放开。”

    苏绘:“……”

    听听,这是人话吗?

    自己的腰到现在还酸痛着,他居然还想在车上折腾自己?

    可傅嘉恒是什么人,她早就领教过了。

    “你要做可以,喏,那里有个酒店。”苏绘随手指了路边的一家酒店。

    傅嘉恒转头看了眼,诧异地问:“那家……你不嫌档次低么?”

    苏绘微微一笑,“有什么档次低不低的,我觉得跟你的档次很配。”

    这是夹枪带棒在骂他呢,可傅嘉恒一点也不生气,还当真让自己掉头去了对面的酒店。

    苏绘:“……”

    ……

    到了房间,傅嘉恒一句话不多说,直接上手。

    “放开我!”

    “你自己要求来这里的。”

    “那我现在说放开我!”苏绘抵死不从,扭动得厉害。

    傅嘉恒起初还有点耐心,后面也火了,低下头来阴沉沉地说:“绘绘,你别逼我对你动粗。”

    “你又不是没有对我动粗过!你个强奸犯!”

    就算第一次是自己喝醉了,把他当成了前男友主动和他发生关系的,但是后面几次不都是他强迫的吗?

    更过分的是,因为苏家在临平城只是普通家庭,但傅家却是鼎盛的豪门,他就用自己的家人威胁自己不准报警。

    苏绘是那种外表看着强悍,实则内心很软弱的人。

    她真的受了傅嘉恒的威胁,没有报警。

    再后来,傅嘉恒时不时地和她一起出现,周围的人自然就把他们默认成情侣。

    就连顾依晨,也是很后面才知道她和傅嘉恒之间的那些事,气得说要找人打傅嘉恒一顿。

    可那时候,苏绘已经麻木了。

    对她来说,傅嘉恒挨不挨揍并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什么时候能离开傅嘉恒。

    顾家虽然在临平城也有些实力,但顾依晨在顾家并不受宠,顾家的人为了她会不会和傅家为敌尚且未可知,更何况是为了她的朋友。

    苏绘不想让她冒这个险,也不能让她冒这个险。

    事情一拖再拖,就拖到了今天。

    对外,大家都以为自己是傅嘉恒的女朋友,自己也懒得解释。

    对内,傅嘉恒把她当物品一样看着,限制她的自由,摧垮她的心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

    苏绘闭着眼睛,白净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整个人也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傅嘉恒自己穿好衣服之后,又给她收拾了一下,然后帮她也穿好衣服。

    苏绘还是不动,除了心口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其他的真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傅嘉恒吃饱喝足,心情好了,把她扶起来抱在了怀里,轻声细语地说道:“绘绘,别老是记着过去的事,人活着,总要往前看的。”

    “看什么?往前看你这个变态吗?”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傅嘉恒到底看上自己什么了?

    一个人不喜欢你,你却非要把她留在身边,这让你很有成就感?

    哪怕是那个的时候,自己回馈给他的感觉也只有厌恶,他为什么还对这件事充满兴趣?

    苏绘不但厌恶他,也厌恶自己,觉得自己脏死了。

    “现在做完了,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不可以。”

    “傅嘉恒,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绘绘嫁给我。”

    苏绘咬牙切齿:“绝不可能!除非你绑着我去民政局,让人抓着我的手签字画押,不然我绝不可能自愿嫁给你!”

    “不是自愿的也可以。”

    苏绘:“……”

    算了吧,跟一个人渣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她刚刚和傅嘉盛最后达成的交易是——她让傅嘉恒放了庞白,傅嘉盛帮助她逃离,同时保证她的家人朋友不会受到伤害。

    苏绘之所以会同意冒险出来和傅嘉盛见面,是因为一早就想得十分清楚,能制得住傅嘉恒的人,必然也是傅家的人。

    而傅嘉盛送上门来了,那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傅嘉恒不可能让她离开,还带着她回了家。

    苏绘跟着傅嘉恒一路沉默到家,不管傅嘉恒再和她说什么她都不回答。

    之后,也不愿吃饭喝水。

    她以最沉默的方式,在和傅嘉恒做最有力的反抗。

    傅嘉恒虽然心理病态,但也只体现在占有欲上,其他方面还是对苏绘很好的。

    他见不得苏绘自虐,苏绘一顿不吃饭,他就急得不得了。

    “绘绘,你又到底想我怎么样?”

    苏绘还是不说话。

    傅嘉恒抵着她的额头,无奈至极:“只要你好好吃饭,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放我走也可以?”

    “除了这个。”

    苏绘冷笑了一声,“不放我走也可以,傅嘉恒,那你放了庞白。”

    傅嘉恒乍然听到‘庞白’这个名字,还愣了一下,紧接着回过神来,盯着苏绘的眼神就变得有点阴狠了,“你要当傅嘉盛的说客?”

    “你就说,你放不放人就行了。”

    “我如果不放呢?”

    苏绘也不说别的什么,直接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他不放人,她就继续绝食。

    傅嘉恒想不到,她居然会为了一个外人跟自己闹绝食这种戏码,“苏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庞白是傅嘉盛的女人!”

    “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么做?”

    “因为傅嘉盛给我许诺了好处。”

    “什么好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苏绘故意吊他的胃口。

    傅嘉恒这个人疑心很重,尤其是对自己,但凡自己见过哪个男人,哪怕是他的父亲,他都要问个没完。

    也就是不能在自己身上装个监控器,要不然的话,他真会那么做。

    傅嘉恒果然如他所料变了脸色,阴沉沉地问:“只要我放了庞白,以后你就什么都听我的?”

    “是。”

    “庞白和你有交情?”

    “没有。”

    “那你为了她牺牲这么大?”

    “我是为了傅嘉盛。”

    苏绘的话落落下,傅嘉恒伸手一把掐住了她,“别再让我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苏绘,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那你掐死我吧。”

    这一刻,苏绘是真的觉得,能被傅嘉恒掐死,也是一种解脱。

    与其日日夜夜活在阴影里,活在痛苦里,还不如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

    可傅嘉恒又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死的,如果你真要死,我一定送你爸妈去陪你!”

    “这世上没有王法了吗?”

    傅嘉恒笑,“不是这世上没有王法,而是我为了你苏绘,什么都能抛下,包括我的命!”

    这个人变态到了这种程度,凭一己之力又如何逃得了?

    苏绘露出一脸的绝望,不愿再多说什么。

    傅嘉恒这时却说:“绘绘要我做的事,我自然会去做,那个女人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我也只是帮我爸一个忙而已,你让我放了,那我就放了。”

    苏绘闻言还是没有反应,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傅嘉恒直接当着她的面就打了个电话出去,吩咐那边的人把庞白给放了。

    然后,他问苏绘:“现在信了吗?”

    苏绘低着头,仍旧不愿开口。

    傅嘉恒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但他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号码,立刻就起身出去接了。

    趁着这个机会,苏绘飞快给傅嘉盛发了条信息。

    傅嘉盛收到信息后,一边给秦非同打电话一边朝着目的地飞驰而去。

    他实在是没想到,苏绘竟然这么容易就让傅嘉恒答应放人了,可见傅嘉恒对她的爱之深。

    只是刚才自己临走的时候,苏绘说过一句很奇怪的话——

    你们只看到他喜欢我,当他是我的舔狗,但你们不知道,他背后都做过些什么。

    还有她提的那个要求,帮她逃出去,保护她的家人朋友?

    傅嘉恒那么喜欢她,背后真的做了很多奇葩的事?

    不过他那个人,表面装得斯文,实际上就是阴森。

    这样的人不惹到他还好,否则他那变态的心理会导致他做出很多变态的举动。

    车子开到半路,秦非同的电话打了回来,一开口便是:“你不要过来了,直接去医院等我们。”

    “怎么了?”

    “庞白受伤了,我们现在送她去医院。”

    傅嘉盛觉得秦非同的语气比平时都要严肃,心底顿时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问:“她伤得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