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8节

      这几个月下来,二房三房和张掌柜就贪了近两千两。

    一个铺子如此,十来个铺子,少的也有几百两一个月,这几个月估计也贪了有上万两银子了。

    拿到对过账后的数目,温玉棠看了眼,再看眼挣扎着的张掌柜,笑了笑:“贪了上近两千两银子,我爹估计再念旧情也饶你不得。”

    随即让荣旺把团布拿了出来。

    嘴巴一解脱,张掌柜大喊:“这都是二爷三爷威胁我,从中拿走了,我一个铜板都没有贪,大小姐你饶了我吧!”

    温玉棠:“我二叔三叔不是那种人,你莫要信口雌黄诬蔑人,你贪了这么多银子,够你在牢里蹲一辈子的了。”

    张掌柜瞪大了眼:“真是二爷三爷贪的,和我没关系呀!!!”

    声音吼得很大,大到门外边的人都听见了。

    温三叔听到这句话后,心里“咯噔”了一声,然后让人拍门,他在门外边喊道:“玉棠你可别听他瞎说,这张掌柜话不诚,你一个姑娘家应付不来,我特地给你来撑场面的,你快开门!”

    门口的看着的几个牧云寨的汉子闻言,往他边上站了站,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

    温三爷抬起头,对上凶神恶煞的脸,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牧云寨的汉子沉声道:“有我们寨主撑场面,用不上温家三爷你。况且温三爷只是大小姐的堂三叔,而我们寨主是大小姐的未来夫婿,相比起来,还是夫婿亲近些。”

    温三叔想破口而骂“放屁,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和我这么说话!”,但却想起这人的身份,硬生生把这话吞了回去。

    不一会,铺子的门开了,围观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往里边瞧。

    只见那胭脂铺子的张掌柜被捆绑了起来,一个高大的汉子把他给押了出来。张掌柜看到温家三爷的时候,还大声地呼救“三爷救我!”

    温玉棠站在门槛后,面色淡淡地说:“这张掌柜趁着我父亲病重,从铺子贪了近两千两银子,今送官查办。”

    听到了贪了近两千两银子,人群中都倒抽了一口气。这可是许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大数目呀!

    温三叔听到送官查办的时候,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随即朝着张掌柜使眼色。

    张掌柜害怕,但也看到了他的眼神,感觉有了希望,顿时闭紧了嘴巴,什么都不说了。

    温玉棠把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可半点都不怕张掌柜被放出来。

    温三叔在一旁道:“玉棠,要不三叔替你把张掌柜送官府了,不用你特地跑一趟?”

    温玉棠笑了笑,然后走到了他身旁,压低声音道:“三叔,人你送,没几天就放出来了,所以我让靠谱的人送,官府不敢放。”

    温三叔微愣。

    随即云震自店铺中出来,面色冷峻地扫了眼他:“人我亲自送到衙门。”

    温三叔一惊。

    温玉棠继而道:“不过今日还是得亏三叔你在。”望着温二叔惊诧中带着不解的表情,温玉棠温笑道:“有你在,其他铺子的掌柜更是觉得投靠了你和二叔,你们却只会威胁他们从中牟利,遇上危险时,却护不了他们。”

    温三叔瞳孔微缩,看着她那笑意淡淡的脸,不知为什么,他竟然看到了几分那温成年轻时的影子!

    他闻言后细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大张旗鼓,就是引我来,挑拨……”话一顿,他不敢再自掘坟墓的承认了他也贪了银子。

    虽然心知肚明,但他没承认谁也奈何不了他。

    玉棠何时何止只是引他来。她更是要告诉别人,她今有山可靠,出手一点都不会手软。

    温玉棠笑而不语,随即跨出了胭脂铺子。

    胭脂铺子再被关上。

    到了马车旁后,云震夸上黑马,看着底下的温玉棠,笑道:“我先送人到官府,回去后再喝你送的糖水。”

    说着便朝着身后的人一挥手,身后的人拖着张掌柜驱马而前,没入街道。

    玉棠看着那人群之中骑在马上的挺拔背影,笑了笑。

    确实如父亲所言,是个可靠的人。

    第20章 通房   似乎生气了

    云震把人送到衙门外边,荣旺上前击鼓。待有人来询问后,便自报了家门,以及所要状告的事情。

    知县正吃着午膳,再听闻是晋州什么牧云寨来的,一时没多大在意,让他们等着。但好一会后才记起温家近来好像来了一拨人。

    那拨人可不就是从晋州牧云寨来的么?!

    或许百姓不知道牧云寨如今的份量,但为官的却都有所耳闻。

    牧云寨的老寨主原是前朝的将军,官阶虽不高,可也算是同一辈中最为有实力的了,假以时日定然前途无量,可奈何那皇帝不辨是非,生生冤枉了这臣子。

    走投无路之际,才上了山当了山贼。当了山贼后,更是不遗余力地收养了许多因前朝皇帝□□之下而无家可归的孤儿,势力也逐渐壮大。

    而后在景王谋反的时候,这群有过上战场经验的人更是投靠了景王,一路扶持,成了这开国的头号功臣。

    虽现在没有任何的官阶,可那个官员敢不给那牧云寨几分薄面?

    不给牧云寨的薄面,那就是和天子作对!

    知县口中那口饭都没嚼,直接咽了下去,慌乱的戴上乌纱帽跑到了前边去。

    听闻了来意,知县心里虽然忌惮那温家兄弟二人有知府撑腰,可也知道就是知府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云震。

    所以在看到证据确凿后,二话不说就把人关押到了牢中。

    温玉棠想得没错,云震送去的人,知县自然不敢不收押,更不敢轻易放了。

    温二叔知晓此事之后匆匆忙忙的赶回家中。听到温三叔去了那胭脂铺子,大骂了一声蠢材后,拿上银子就去寻了知府。

    可知府却是闭门不见,还让人隐晦的传话给他。说他这侄女的夫婿可不他能轻易动弹的,若真想要占了这万贯家产,那就必须切断这婚事才成。

    温玉棠闹了这么一出,那些暗中投靠了温家兄弟俩的掌柜,都暗暗的动摇了。

    他们有很多人,当初都是迫于温家兄弟二人无赖的手段才屈服的。若是不屈服,有人夜路被套麻袋打了一顿,有的更是无端端的被县衙抓了,被关了好几日。

    如此,还有谁敢不屈服?

    而今日被温大小姐弄进了牢房中的掌柜,是不用威胁,自愿投入温家二爷三爷底下办事的。那么嚣张的兄弟二人,也救不下张掌柜,岂不是说明东家寻来的乘龙快婿能镇压得住这兄弟二人?

    他们暗中决定再观望一段时日,等那张掌柜判刑下来了。真的确定东家女婿能镇住温家二爷三爷,他们的安危也能得到保障后,他们再行决定如何选择。

    ****

    过了几日,张掌柜的判刑下来了,得蹲十年大牢,其中以刑犯身份押到采石场中做苦力。

    张掌柜这算是进去了,没十年还真的出不来。

    温玉棠也把这事先暂时放在一旁,等其他掌柜找上门来。

    她此时最为在意的是金都来的赵太医。

    赵太医要来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多。玉棠担心温二叔三叔从中捣乱,所以暗中隐瞒了这消息,温府这边只有父亲和管家知道。

    赵太医是在傍晚的时候到的。只简单的休息后就去看温成了。

    温玉棠和云震都在隔壁的小厅等着。

    玉棠因担心父亲,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这等待的时间漫长得很。

    心里惶惶不安,需要有个人与她说话分散注意力。

    想到这,往一旁坐着的云震看去,她担忧地问:“太医进去都有半个时辰了,怎一点消息都没有?”

    “先喝口茶。”提起茶壶时,一旁的初夏忙上前想接过来,云震摆了摆手,然后倒入玉棠面前的茶盏之中。

    “待得久是好事。”倒完茶水,放下茶壶,端起茶递给她。

    玉棠接过水,有些不解,“怎么是好事?”

    “以往的大夫进去,多久就出来了?”云震问。

    温玉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了。以往大夫觉得已经是药石罔效了,也不愿多看,早早便走了。

    想到这,她脸上露出了几分喜意。

    这时在温成屋子外边守着的婢女过来传话说太医出来了。

    温玉棠闻言,忙把茶盏放下,急急地起身走出了小厅。

    云震不紧不慢的也起了身,随着她的身后走了出去。

    太医刚出来,玉棠便走来了,急问:“赵太医,我父亲的病还有治吗?”

    赵太医没有直接回答,目光略过神色焦急的玉棠,望向了她身后的云震。

    云震走近,站在玉棠的身旁,面色淡淡:“赵太医但说无妨。”

    看着赵太医幽幽叹了一口气,温玉棠整颗心都悬了起来。手心紧紧撰着,指甲陷入肉中却一点都不觉得疼。

    赵太医斟酌了一下,才言:“倒也不完全是无药可救了。”

    赵太医这话一落,玉棠梗在喉间的那口气顿时通畅了。

    “但若是再想活一二十年,有些难度,但若是再活个七八年,倒也还有希望。”

    听到不同以往毫无希望的话,玉棠眼眶顿时湿润了,哽咽地问:“那都要准备什么药材,我现在就安排人去准备!”

    赵太医淡淡地笑了笑:“先别着急,我这两日再仔细的琢磨琢磨用药和医治的法子。”

    闻言,温玉棠收敛了自己激动的情绪,“那就有劳赵太医了,需要用到什么,尽管吩咐,无须客气。”转而对初夏吩咐:“你去厨房让人把做好的吃食送到赵太医的院子。”

    赵太医一路奔波,温玉棠也不好一直询问。

    待赵太医去休息后,她进了屋中,把赵太医所言告诉了父亲。

    虽说已经看淡了生死,但知道自己的病情有所转机,却还是露出了几分喜意。

    看着父女二人,管家在一旁感慨道:“这回得好好谢谢云寨主,若非是他,也请不动宫中的太医。”

    温成闻言,点头:“应该的。”随即看向自己的女儿,“你问问他缺些什么,再让人送过去。”

    温玉棠抹了抹眼角的眼泪,也没多想,随即点了点头:“我一会就去问问。”

    坐了好一会后才从屋中出来,云震还候在屋外。

    她问:“去荷院走走?”

    云震点了点头,他自然是乐意的。

    二人走在巷子,身前两个婢女提着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