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一十八章 得知过不好
高大威严的城堡外墙周围,围满了彩虹玫瑰,诺从另一辆车扇个下来,将一个精致的共色盒子双手捧给了乔玲珑,笑着道:“乔小姐,这是钥匙。”
“好,谢谢你诺。”乔玲珑也不似那些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反而比一般人都要有教养的多。
乔安言站在他们中间,抬头望着这壮观的一幕,有些出神,仿佛,让他想到了什么往事一般。
“樊少鹏,你来,我和你有些事要说。”他低低的说了那么一声,两人在乔玲珑的身后边往里面走,边开始交谈着。
樊少鹏稍稍皱眉,点头着:“您说。”他感觉到,似乎乔安言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便心事重重。
半晌,进入城堡后,大家才看清,所有的一切东西全部都是按照真正的城堡里面设计的,一些很小的细节都设计的栩栩如生。
见乔玲珑在诺的带领下去城堡上面看下方花园中的风景,乔安言和樊少鹏就站在大厅中挂着的一幅巨大的画像前,他幽幽开口:“咱们也是认识这么久了,目标是一样的,不过,白家,你是什么时候收到手中的?”
因为种种原因,这才成就了后来的白家。
乔安言点头,似信似不信,但是不曾多问,因为心中的另一件事,还在深深的缠绕着他,因为曾经在这个家的女主人,也是他最深爱的女人,直到现在也是。
并不是说自己对乔玲珑的母亲不爱,而是那个女人实在是自己心中无可替代的。
半晌,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抚摸着这个城堡中冰冷的墙壁,乔安言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重新装修过的,但是,自己深爱的那个女人曾经在这个家,是不是也抚摸过这些墙壁。
他的手,摩挲着屋里的一切,想要天真的找到她留下的一丝余温。
樊少鹏也早已看出了乔安言今日的不同之处,仿佛有心事,但并不多嘴像别人一样讨他开心,只是淡淡的开口问:“您有心事?”
“白家,白家的女主人,我的意思是,就是白震廷的太太,你可有见过?”
乔安言平时行事都是淡定低调,从不会流露出什么能够让人能抓住把柄的表情来,可是这次,确实心神慌乱不已。
樊少鹏看了一眼从楼上新高彩烈和诺聊着下来的乔玲珑,吩咐城堡中守着的两名女佣,倒了两杯热咖啡,一杯给了乔安言。
外面的天气也算是还好,但是毕竟秋风微凉,吹得人心,更是凉透了。
“您先坐。关于白家,我是见过白震廷的夫人,不过,也不知道您说的哪一位,现在的那位姓蓝,已经被我送到了风华去。”
樊少鹏提起蓝美云来,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消散不去的恨意,不为别的,只为了习琳。
乔安言摇摇头,神情凝重了许多:“姓蓝?不是姓苏?名为苏锦!”
“苏锦确实是白震廷的太太,不过,两人好像一直不睦,很多年前,白震廷就已经大摇大摆的娶了另一个女人进门了,名蓝美云。”
“你这些消息可靠吗?”乔安言的脸色很不好看,就算是国家出了怎么样的大事,他都会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从来没有过这幅表情,樊少鹏感觉似乎这件事里,什么人是他的软肋,触碰到了他的内心。
“嗯,可靠。白震廷家庭关系混乱,苏锦和她女儿在家生活很不好。”樊少鹏浅颔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乔安言也对苏锦如此感兴趣。
除了他之外,已经有几批人找寻苏锦的下落了。
能保证苏锦安全的情况,樊少鹏不准备把苏锦的任何情况透露给任何人,包括习琳,因为你他害怕有些心怀不轨的人会利用或者跟踪习琳。
乔安言心乱如麻,阿锦,这些年,你竟然过的这么不好,原本以为,你父亲让你嫁给了白震廷之后,脱离我这个下等社会的人,你会过的好一些。
原来你过的好,都是我这些年自己想象出来的,阿锦,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他在心里默默低喃着,但是表情依旧控制的十分好,除了意思痛苦的惋惜,再也看不到捕捉不到任何情感。
“那苏锦人呢?也被你送去了风华?”
樊少鹏只淡然一笑,端起了热咖啡淡淡的抿了一口,一股热流下肚,他似乎明白了些是,乔安言,似乎对习琳的母亲很关心。
他将杯子轻轻的放在桌上,启唇道:“没有,自从白家出事,她就失踪了。不过她的女儿还在。”
“女儿?你是说白震廷和苏锦的女儿?”乔安言问。
樊少鹏点头,“对,是他们的女儿。名为习琳,虽然是白震廷的亲生女儿,不过从小没享受过什么,一直和她母亲相依为命,时候个很不错,很坚强的女孩。”
说起习琳来的时候,如果不是意识到现在眼前面对的人是乔安言,他一定优惠滔滔不绝的说下去。
樊少鹏眉间那抹不经意间的愁云都不觉自动散开来,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愉悦,连双眸都泛着异样的光芒,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不一样的气质。
乔安言何尝没有看出来他这些明显的变化,如果不是很喜欢,怎会提起那个女孩子会有如此反应,就在刚刚在机场接到玲珑的那一刻,他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依旧神色冷漠。
可是,在说起这个女孩子来的时候,樊少鹏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的一样,和之前的他完全不同。
“哦?看来你很了解白震廷的这个女儿了?”乔安言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樊少鹏的脸,撇嘴笑笑,是那种老奸巨猾的笑,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白震廷的女儿,也就是害了你父母仇人的女儿!看来,我们华夏的瞿少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话说到此,樊少鹏只是愣了那么一瞬,乔安言,真是字字珠玑,说到了自己最在意的地方。
不过,他也只是恭敬的微颔着笑笑,很无所谓道:“她是她,她父亲是她父亲,她父亲做的错事,何苦让她去承担。况且,两个人,就是要对了心思才行,您应该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