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九十四章 难听话
已经很明显了,他这是喝了一整晚得酒?
但是脸色也不像啊,没有发红啊。
正在想的出神,只听到一道嘲笑声蓦地响起,然后是冷幽幽得声音响起:“对,我是去喝酒了,去了风华,你的红姐给我安排了一位很不错的女孩儿陪我,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习琳本来也只是关心他而已,谁知道他竟然这么好气的说这些,加之本来就想着要搬出去了,心里也就不好受的厉害,所以只是面无表情道:“没什么,我没意见……”
樊少鹏听了她这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回答,内心的火气也“蹭”的一下就上来了,直接将她的手反到她身后去,将她往自己胸前一拉,两人的身体就这样紧紧的贴着对方。
他的另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颌,满嘴的酒气冲着她,一字一顿道:“你昨天去了哪儿?呵哪个男人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樊少鹏的表情已经很明显,他不只是生气那么简单,整个脸色阴沉的可怕,五官凌厉,每个字里都透出了凉薄之意。
习琳只感觉自己的手吃痛,另一只手赶紧来反抗着,可惜越是反抗,却越是被他死死的抓住。就连胳膊都已经开始麻木了。
“我知道,昨天老太太来了,说要见我,我却没能来赴约,可是我昨天……”
“你昨天和哪个以前绿过你的男人在一起,你们还做了什么恶心的事?一整晚?”樊少鹏根本不听习琳的解释,气汹汹的边抢话又问道:“说啊!你们是不是做我和你做过的那种事了?怎么样?谁的技术比较好?你就这么愿意让他上?你既然想在我这儿待着,为什么还要去找哪个男人?”
看着樊少鹏语气里阵阵的嘲笑和羞辱,她心里的一阵委屈也立马袭来。本来自己就也没想在这儿待着了,他何苦这样咄咄逼人的赶自己,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解释,他就已经说出这些难听的话。
习琳眼中的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
樊少鹏虽当下看着她流泪,心疼了几秒,可是却看着再庄园外停着的那辆车,火气又比从前大了几分。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没有做过的事事不会承认的!”习琳依旧冷淡,如果他相信自己,何必解释那么多,还说这些难听的话来侮辱自己。
樊少鹏听着她这话,就连太阳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抓着习琳身后的手,力道都重了几分!这个女人,这个时候了还要说这种话!
他的眼神狠戾又陌生,死死的捏着她的手,像是马上要将这个小女人撕碎了一般。
“你放开我!疼!”习琳声音种带着哭腔,身子还不忘也一起挣扎着,想要提起箱子离开。
樊少鹏一把便将她的手甩开来,一脚将箱子踢到了一边去,一双通红的眼睛看了她,冷笑着问:“怎么?他技术就那么好?一个晚上就让你臣服了?现在都回来收拾东西要离开了?”
这句话中的嘲讽之意更是明显。
被他甩开的习琳,好不容易不像刚刚疼了,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她心里委屈的厉害,可是他不是不听自己解释么,也不相信自己么?现在再解释还有什么用!
抬眸,刚好对上了他那双嗜血的瞳孔!
习琳也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有些失神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神色有些恍惚。她实在没有想到,樊少鹏竟然会这么不相信自己,还这样动手。
这个高大的男人,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可明明是她做错在先,难道还不能让别人说了?“习琳!你这是要准备和他一起离开?”
回了神,再无精力解释什么,就算解释了,他不是一样不信自己么!所以她也随即点头:“嗯,我准备离开,搬出去了,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都记在了心里,很感动,很感激,也很感谢你。只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待着。”
而且,已经听别人说的很明白,那位乔家小姐回来就是要和他订婚的,自己在这儿算怎么回事,所以,她必须得离开啊,先去落落那儿,然后再租个房子。
樊少鹏一听这话,想到她现在真的要离开了,而且,还要和外面那个男人一离开,一起去过夜,一起生活,火气更是说不出的大。说出口的话,更是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习琳!你可真行!他背叛了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现在反而又要回去投怀送抱,昨晚你们做了一整晚,你就那么愿意让他上?现在还要收拾东西和他一起走,你就这么不知羞耻?”
习琳被他的话更是气的不轻,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樊少鹏你够了!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堪,可你呢?你还不是身边想有多少女人就有?我不干净?那你呢?你就很干净了吗?而且,我没有做的事就是没有做,你凭什么污蔑我!”
“没有做?做不做只有你自己才知道,我不想知道你们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恶心的事。”
樊少鹏只觉得自己脑袋快要被气炸了,就连眉心都在突突直跳,往日的风度和理智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习琳抽泣着,他虽心疼,却还是不打算去哄哄她。
而她,也本来是想解释些什么的,可樊少鹏依旧不依不饶,声音也更是提高了几个度,继续道:“你不是想走么?想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么?不是不要这个家么?行啊!你赶紧给我滚蛋!永远别回来,现在就滚!”
说了这话,火气还没有怎么消,“走了永远别回来,永远别后悔!”
习琳听着他出口的话,一下子僵在了一旁,心里就像是刚刚遭遇了什么重击一样,一下子根本难以反应过来,口中那些想要解释的话,也在这一瞬间,全部都被堵在了心里,根本说不出来。
他的话,确实触疼了自己的心。自己确实是时候离开了,这个家,从来对自己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这是他的家,以后会有女主人,可那个人,并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