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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一起喝酒

      “先生,司总就在里面。”服务员把马克领到二楼最里面的那间包间外面后停住。

    马克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服务员可以退下了。

    包间门一推就开了,但是里面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根本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马克知道,司夜寒就在里面,而且就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他很不悦。现在的眼睛里应该是充满怒气的。

    马克也不管太多,抬手就将灯打开了。

    果然,司夜寒坐在偌大的沙发上,一个人。本来在黑暗中的眼睛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亮之后,向他看来,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微微皱起的额头在诉说着此时他心里的极度不满。

    这就是司夜寒,对一切漠然,从来不大开大合地表现。即使自己的清净被打扰了,也不会破口大骂,不会大打出手,只会皱眉,然后周身的气氛冷若冰霜。让你就在这样的漠然的消耗中惧怕于他。

    当然,马克自是不怕他的。

    “把所有事情赖到我头上,就想跑?”马克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并将他面前没有开封的那两瓶伏特加拿过来,然后兀自敲开。

    司夜寒没有回应他,只是挑眉看着他,这个不速之客到底什么目的?

    马克也不着急,就在司夜寒凌厉的审视中徐徐兀自给自己倒了慢慢一杯酒,然后一饮而下。

    “我想要的女人,别人没有资格和我竞争;可是我不想要的女人,别人也没有权利塞给我。”马克翘起二郎腿,舒服地瘫在了沙发上。

    这会儿要是有外人在场,肯定会想他们不亏是一个父亲生的,即使外貌不同,性格不相似,但是骨子里却有着一样的傲气。

    “你不想要他吗?”司夜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气质从容地也靠在沙发背上。

    听到他这么问,马克的眼神中一道晦暗的光闪过,又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了一口。说:“别说你现在是不是真心想要把她给我,就算你真心想要给,人家也不愿意来啊!”越想越生气,他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问到:“司夜寒,你他妈的以为她是什么,是你可以假手于人的礼物吗?你他妈到底把她当什么?”马克的眼睛里似有熊熊的火焰在燃。

    他也爱唐糖,他不会说他爱唐糖爱的有多深,不会和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所谓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比,但是他知道,他因为爱她,可以做到放手,只要她能开心幸福再无悲痛地度过这一生,让他放开她去别的男人身边也无所谓。但是现在这个她一心托付的男人竟然将她当做交易的物品一样,随意抛给他,他就不乐意了。这不仅是对唐糖的不尊重,也是对他一七尺男儿的侮辱。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要靠自己去追,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来施舍了?

    就在他愤愤然有火无处撒的时候,却听到对面那个气定神闲的男人,悠悠地来了一句:“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马克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想要把手边的杯子扔到对面的冲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司夜寒眸子中那深不见底的幽黑之后,这股冲动又莫名其妙消失了。

    司夜寒在对面看着他,依然轻扬着于世淡漠的嘴角。

    “为什么要利用我?”马克待自己心情平复后,问他。手指不停地在被子上摩挲。

    司夜寒将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良久,说:“我没有。”

    “既然不是利用我,为什么离开的时候要把事情推给我?为什么要说只要我回家就把唐糖让给我之类的话?”马克开门见山,他和司夜寒实在是不合适卖关子说话。

    “回去吧,看看爸,和我妈。”司夜寒突然说,“其实,她对你也有愧疚。”这句话说的足够冷漠高傲,但是马克却听出了一丝少有的低谦。

    “现在重点是唐糖,你别转移话题,跟我扯没有用的。”马克说。

    司夜寒洞明一切,眼神中闪着精光,说:“到底是谁在转移话题?”

    马克动了动嘴角,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是啊,是他在转移话题,司夜寒现在不想谈关于唐糖的问题,而他不想谈关于司父和那个家的问题。

    良久后,他拿起另一瓶伏特加开封,往自己的杯子里面倒了大半杯,又给司夜寒倒了半杯。

    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示意司夜寒。司夜寒看看他,也拿起了自己的杯子,两个人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听说,你不是很爱喝酒。”这会儿怎么又喝了?马克将被子放下,看着司夜寒也空了的杯子说。

    “不爱喝,不代表不喝。 ”司夜寒语气依旧冷漠高傲。

    “也是,不喝当年又怎么会中我的计。”马克自嘲地笑笑。

    当年这件事是一件阴谋,他筹划了很久,决定要使司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然而现在往事不堪回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他说出来,倒像是对两个人的调侃了。

    司夜寒也不介意,兀自拿起酒瓶又填满了自己和对面的酒杯。

    “现在我们也算是一起喝过酒的人了,你该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吧?”两个人连着碰了好几杯之后,马克问司夜寒。

    司夜寒眼睛中的不耐烦立马涌上来,说:“喝过酒,不代表交心。”

    马克再次自嘲地笑笑,呵呵,是啊,司夜寒是多骄傲高傲的人啊,又怎么会轻易和他交心呢!

    但是,为了唐糖,他还是得知道司夜寒到底在搞什么鬼?要是他再敢说一遍,他不爱那个女人了,那他就再不会管这件事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恋爱分手是每个人的权利,他断然不会为了唐糖揪着司夜寒。

    “你知道她现在该有多伤心!”马克对司夜寒说,顿了一会儿他又补充地问到:“你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

    司夜寒听到他第一句话的时候,眸子中的光暗了下去,然后起身欲走。也不打算回答他后面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