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42章 信你

      回到了别墅之后,温诺行一言不发地拉着虞安稳就往房间走。

    最后温诺行把虞安稳拉向卧室。

    虞安稳总感觉有些奇怪。

    温诺行现在情绪不太对劲,虞安稳也没说什么。

    直到温诺行把虞安稳牵到卧室的沙发上坐下。

    自己也在虞安稳的另一边坐下之后。

    才一本正经的说:“好了,现在你可以解释了。”

    此刻的温诺行瞧着稍微理智了一些,但他的眼眶还有一圈淡淡的红。

    “你想知道什么?”虞安稳问。

    温诺行盯着虞安稳,一字一句说:“当然是所有的事情。”

    虞安稳疑惑的望着温诺行。

    温诺行也不错眼的望着她。

    虞安稳心中有些慌乱,温诺行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这一次她又该编什么谎才能躲过去?

    撒一个谎需要用另一个谎来圆。

    虞安稳又心虚又无奈。

    温诺行为什么就这么较真呢?

    可下一刻温诺行却站了起来。

    他又冷静地说了句:“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仔细想想该怎么回答我。”

    之后,温诺行径直往浴室走去。

    半只脚踏进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又扭过头来冲虞安稳说了句:“你就在这里想。”

    意思是哪儿也不能去。

    “可……”

    虞安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温诺行已经关门进了浴室。

    虞安稳叹息一声,“这都是些什么事呀……”

    本来温诺行拉他进卧室就怪怪的。

    可现在他洗个澡竟然还要她在外面守着。

    她都已经跟着他回来了,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温诺行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温诺行是这么极端的一个人呢?

    可是仔细想一想,虞安稳发现她其实并不怎么了解温诺行。

    她所知道的,只不过是温诺行想让她知道的东西。

    倘若不是温诺行这一次的表现,她恐怕一直以为,他就是个风光霁月的温谦君子。

    她以为她很了解他了,所以才会先斩后奏退了队,可如今看来,她可真走了一步臭棋。

    “想好了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耳边突然响起温诺行低沉的声音。

    虞安稳惊了一下,这才发现她刚才想事情入神,竟然连温诺行到了眼前都没发觉。

    她心中闪过一抹懊恼,她的警惕性怎么这么差了?

    而且,等她仔细一看,她才发现温诺行竟然只穿了浴袍就出来了。

    他弯腰俯身靠近她,浴袍只用一根腰带轻轻系着,能有多紧?

    所以,他胸前大片肌肤都露出来了,虞安稳不敢多看一眼,她扭过头,不自在的问:“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接着,他发丝上的水珠还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凉凉的水珠,滴到手背像是有了温度。

    她甚至感觉像沸水一样,烫的她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温诺行将她的窘迫尽收眼底,神色也总算柔和了,故意外发的气场终于收敛了些。

    他直起腰来,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才说:“我这不是不想你久等么?”

    感觉到压力稍微小了一点,虞安稳才有勇气扭头去看温诺行。

    此刻,温诺行的神色自然,他甚至还冲她笑了笑,为她倒了杯酒递过来。

    还说:“别急,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虞安稳没有接酒。

    哪怕面前的他再怎么温和有理,她也知道此刻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谁知道,这副温和的外表下到底是怎样的疯狂?

    只是,虞安稳有一点没弄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真的只是因为她违背了承诺,提前半年离开队伍吗?

    他这么聪明,倘若她说谎,能瞒得过他吗?

    “稳稳,倘若不知道如何开口,不如我给你提个醒?”

    她抬头正视他的眼,他又对她笑了笑,说:“你当初是逃出来的吧?你是不是……”

    虞安稳惊讶不已,他都知道了!

    可他既然知道了她曾经在毒盗团呆过,难道就对她没有一点怀疑?

    而温诺行也把接下来的话补上:“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只一句话,她那悬着的心又落了回来。

    原来他只是发现这个。

    温诺行又说:“稳稳,我们是最亲密的队友不是吗?你对我还有什么可防备的?我希望你能和我分享你最真实的想法。”

    虞安稳张了张嘴,可却说不出什么。

    最真实的想法,她也想说啊。

    可是,她是真的不想连累他。

    温诺行看出她的犹豫,又说:“你放心,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既然我现在能护你安好,那么之后我依旧能护你无虞。”

    虞安稳心中顿时酸涩起来。

    又羞又愧,又悲又艾。

    五味交杂,她冲动之下,说出:“我确实恢复记忆了。”

    此时,对面的温诺行神色也认真起来。

    这话一说出口,虞安稳其实就有些后悔了。

    可既然开了这个口,她也不好收回。

    她只好继续往下说:“我……曾经生活的地方并不好,那个地方像地狱一样,很黑暗,我甚至常常想我为什么要活着。”

    温诺行眼底有压抑不住的心疼。

    但他握紧拳头,克制住了要冲出口的关切,问:“你当然要活着,你有没有想过我……你的父母多担心你?”

    虞安稳却苦笑一声,无神的盯着虚空,缓缓说着:“父母?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他们担不担心我?”

    其实,虞安稳依旧没能想起来逃出岛那几天的一段记忆。

    她心中预感司其往是和她说了很重要的话,而且就是和她的父母有关。

    可偏偏,她就是记不起来,越去想,那段记忆越模糊。

    脑海中,只有席卷视野的水。

    心脏仿佛又被水压挤着,呼吸都困难。

    温诺行察觉她的异样,也摆不出架子了。

    他放下酒杯,喊着:“稳稳”

    虞安稳冲他微微摇头。

    她捂住心口,惨白着脸冲他说:“温诺行,我之前不想说这些,是真的有我的苦衷,可我真的没有有点伤害你,背叛你的意思。”

    “温诺行,你信我吗?”

    她的眼眸没有水光,却让他感觉到了无边的伤痛。

    哭不出来的疼是什么滋味,他再清楚不过。

    “我信你。”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