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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四章 掳走了

      “还是如此霸道……”尹芊尘按着剧痛地胸口,苦笑着摇了摇头。

    “姑娘,出什么事了?”齐大嫂子几人自然也是有些修为的,何况屋内有了这么大的动静。

    几人冲进屋子,看着捂着胸口退在一侧的尹芊尘,突然急了,“公子,是不是刚才那个带着面具的人劫走了姑娘?”

    尹芊尘摇了摇头,“无碍,各位嫂子放心便可,他不会对姑娘怎么样的。”

    “可是……”

    “没事,本就是故人,不必担忧!”尹芊尘笑了笑,遂对齐大嫂子几人道:“叫下一个人吧,今日义诊由我来接。”

    齐大嫂子几人只好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对于换了人,外面的人也没有多少意见,对于尹芊尘的看法,大家也很尊敬,在外界人看来,尹芊尘的医术不比穆云溪差,所以对于换人,大家也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凤非漓将穆云溪掳走了,带到了一处安静的小院。

    院落周围是空置的几处房屋,应该是还在登记售卖的宅子。

    周围很静,没有扰乱的杂音,只有微风许许。凤非漓满意了。

    “溪儿,为我解开它。”凤非漓将穆云溪放下,又觉得自己的手放在穆云溪的腰间不大好,连忙退开了几步。

    穆云溪愣了愣,眼中的温柔突地又消散开来,刚才,她好似以为以前的凤非漓回来了。

    “呵呵……”穆云溪笑了笑,“圣子大人莫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让我为您解开,我就为你解开啊。看来圣子大人是习惯了命令人啊。”

    听到穆云溪语言中的些许讽刺,凤非漓蓦得顿了一顿。

    “再说,这应该是圣子大人和我第二次见面吧?如此称呼本小姐,是不是不大合适?”

    凤非漓愣了,他就那么自然地脱口而出,觉得自己应该就是如此称呼,就好像深入骨髓的,再普通不过的一样。

    尽管眼前女子的脸有些熟悉,更有些陌生,甚至他都不知道他为何要叫出这个名字,可是如此的称呼就好似伴随着他的血液而生一般,自然得犹如呼吸一般。

    “溪儿……”凤非漓又呢喃了一句,满含柔情,瞬间让穆云溪的心房颤了一颤。

    穆云溪转过眸去,与凤非漓的眼神相对。凤非漓的眸子依然幽黑深邃,平静无波,无处不释放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冷然与寒凉。

    他,并没有想起。

    “圣子大人还是换一个称呼吧,如此称呼本小姐,实在是有所不妥。”穆云溪淡淡地道了一句。

    凤非漓突然想起刚才尹芊尘对她亲密的样子和那温柔的呼唤,突然就显得不淡定了。

    他倏地伸开手,一把将穆云溪捞到怀里,一只手强扳过她的下巴,“为何那个男人可以叫?你和他有何关系?”

    凤非漓的强硬和霸道既让穆云溪有些熟悉,又有些反感,因为他的手将她的下巴弄疼了。

    “有何关系和圣子大人又有何干系?还是说……圣子大人你,吃醋了?”穆云溪猛地一下拍掉凤非漓的手,睨了他一眼。

    看到穆云溪下巴上的红印,凤非漓突地后悔了,“对不起,我手重了。”

    说罢,凤非漓抚上穆云溪的下巴,轻轻地揉着。

    “哦?圣子大人竟然屈尊给人道歉?”

    凤非漓不说话了。骨子里的傲然让凤非漓忍不住心中的妒火,将眼前这个女子牢牢抓住,关进自己的大殿,可是,如此的穆云溪却又让他感到无比心痛不舍。

    他沉默了良久,最后将手放了下来,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眸底消耗完了那点点寒光,唯剩下一抹无奈和委屈。

    没见过如此的凤非漓,穆云溪也惊了片刻。

    想着将他的锐气也搓得差不多了,穆云溪便决定试着为他解解那魂力封印。她转过身,打算进入空置的房间,找个合适的位置。

    “不要走!”凤非漓忙伸出手扯住了穆云溪的袖子,也不敢在鲁莽地将她拢住了。

    穆云溪转过身,露出她以前那标志性的笑容,“圣子大人,我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为你医治而已。”

    穆云溪又甩开他的手臂,转过身,挥起一阵掌力,将门打开。

    “请进吧,圣子大人。”穆云溪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凤非漓被穆云溪的笑容亮地怔了怔,他脸上的表情浮动了很多,凤眸眼尾微微扬起,唇角也不禁勾了起来。

    很明显,这里是未售出的房子,房屋管理处将这里打理的特别整洁,屋内家具摆放也无一不整齐,布置也很精致。

    突地,凤非漓觉得,这小小的屋子比他的大殿好了许多。

    “圣子大人,请坐吧!”穆云溪先行坐了下来,笑吟吟的。

    凤非漓应邀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穆云溪。

    穆云溪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看似普通的布包,然后将布包展开,展现在凤非漓眼前的竟是一排排的银针。

    凤非漓眼角抽搐了一下,动了动唇,没说什么。

    “将衣服脱了吧。”穆云溪眨了眨眼,笑道。

    “脱……脱衣服?”纵使凤非漓看到银针时多么淡定,也不禁抽了抽嘴角。

    “是啊,我要为你施针,你不脱衣服,我如何为你施针?”穆云溪笑道。

    “施针?”

    “当然啊,施针治病啊,难道你没有听说,我义诊的疑难杂症基本都是靠施针将人治好的吗?”穆云溪的眼眸内闪着促狭和捉弄,凤非漓也看得清楚。

    “施针……”凤非漓突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你说什么,施针都要脱衣服,那其他人呢?”

    穆云溪还没有回答,刚刚眨了一下眼,身旁的桌子便成了一滩粉末,纷纷扬扬撒了下去。

    穆云溪愣了愣,“哦,施针当然要脱衣服,不然我如何能够扎正穴位,如何治病……”

    穆云溪还未说完,凤非漓便一把将穆云溪捞进怀里,气急败坏地道:“你竟然看别人的身体?”

    穆云溪侧在凤非漓的怀里,眨了眨眼,“是啊,不看如何治疗,纵使你的,我也要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