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关于东欧你知道多少(题外划重点!)
司卿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她’说,有些事过去便是过去了。
‘她’是说,莲蓉哥哥也过去了吗?
司卿迷茫了。
可是目光突然注意到他手边的咖啡,司卿几乎是下意识喊道,“不许喝!”
容帝烨的手已经抬起,咖啡近乎送到嘴边,她的一声惊呼,惹得男人的手一抖,将咖啡放下,挑眉问道:‘怎么了?’
不许喝?
司卿意识到的失态,她轻咳一声,“没,就是…你最近几天不要喝咖啡。”
容帝烨虽然没懂,但是还是应道:“好。”
司卿坐到桌前,没有再看他,一顿早饭倒是吃的安静。
吃完饭,容帝烨动作优雅的擦拭嘴边,道:“你先回房间等等,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处理。”
司卿自然没有意见,她点点头,刚准备朝着楼上走去,突然问道:“对了,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容帝烨轻笑道:“请假一天还是可以的。”
司卿闻言也是弯着眉眼笑了。
没再说什么,上了楼。
眼见着司卿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紧闭,容帝烨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他没有回书房,还是坐在原位上,先给徐秘书打了电话,“今天我去一趟她那边,公司的事你先处理着。”
徐秘书还在因为昨天的事而懊恼,这会自然是二话不说的同意,“是总裁!”
电话挂断后,容帝烨坐在位上良久,他修长的手指屈起,敲着桌面,另一只手撑在桌上,揉着眉心。
心里似乎又说不出的烦闷。
终于他还是将手机打开,拨通了司阮希的电话。
铃声响完,还是没有人接,容帝烨的心情顿时更加烦闷起来。
他挂断电话,又一次拨出,只是这一次出乎意料的被人接起。
“喂。”他道。
“帝少日理万机,怎么会抽出时间给我打电话。”司阮希的拿过秘书递来的手机,手一挥暂停会议。
他正在开会,所以没有及时接到容帝烨打来的电话。
第二次容帝烨打的是他的工作电话,经常由秘书帮忙处理。
所以电话刚通,就被人接起。
容帝烨抿了抿唇,只说了两个字。
可就是这两个字,害的司阮希手下一抖,快速起身朝着会议室外走去。
留下多位老总皆是面面相觑。
司阮希没有顾忌会议室里的人,他问道:“帝少什么意思。”
“看来,司少知道些什么。”
容帝烨说着,手无意识的端起,咖啡又一次送到嘴边,下一秒他猛然想起什么,将咖啡放下。
甚至推远了些。
刚刚他只对司阮希说了两个字,‘司卿。’
关于司卿的事,总会害的司阮希失去平时的样子。
容帝烨道:“今天早上,我敲门的时候…”
他将今天早上的事简单复述了一遍。
司阮希听完,久久未言。
容帝烨也没有催促,直到,电话另一端传来一声长叹,“终究,还是来了。”
容帝烨的心,因为这句话平白一紧,“司少的话,容某听不懂。”
司阮希的眸光微微失神,他道:“关于东欧家族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呢。”
他的话根本就是在答非所问。
容帝烨低垂着眼眸,“不多,却也不少。”
“帝少严重了。”
司阮希嗤笑出声,“东欧的事,连我们自己都解释不清楚,帝少又能知道多少呢。”
容帝烨的脸跟着沉下,他们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的事,究竟是什么!
司阮希想到一件事,他道:“你知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心口痛!”
容帝烨面上瞬间变得气息瞬变,抿着唇没有多言。
再接着,他就听到司阮希说道:“昨天晚上,我记不清具体时间,只记得我还在工作,她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是她问我有没有出事。”
“再之后我给陌晟羽打了电话,他说他也收到了卿子的电话。”
“我问她打电话的原因,她说因为心口痛。”
“你可能不知道,对于我们司家来说,她的心口痛意义不同。”
“她的心口痛,会带来两种事,一喜一忧。大喜大悲。”
“但究竟带来的事会是忧还是喜,这件事,反倒无法确定。”
司阮希说完,沉沉叹了口气。
容帝烨拿着电话的手渐渐紧了起来,昨天晚上,她的心口痛。
可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内心出现了强烈的谴责。
是对自己。
再接着,司阮希就听到:“那今天早上的事怎么解释。”
“她一向浅眠,为什么这一次,她却没有醒。”他问。
司阮希答:“两种情况,一,她将你纳入自己人,因为气息熟悉她可以放心入睡。”
容帝烨听着,眉头紧皱,他可以令她放心入睡?
不可能,他还记得她醒的那一瞬间,眼底划过的那一抹厉光。
“还有一种情况呢。”
“还有一种…”司阮希顿住了,他道:“抱歉,后面的事关于我们家族的秘史,无可奉告。”
他说了这么多已经是极限,若不是顾忌着那不争气的丫头就在他家,他才不会浪费口舌跟这个人说这么多!
有些是该说有些事不该说。
这些他还是懂的。
容帝烨沉下目光,道:“如此,多谢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
容帝烨坐在位上,久久未言,他的手还紧攥着那个手机,唇微启,轻声说了两个字:“司卿。”
他有些担心,这可该怎么办。
担心那个傻丫头。
一旦涉及到家族秘史的事,那凡是涉及人,都会遭受不同的遭遇。
有好有坏,有喜有悲。
这种事容帝烨还是了解的。
就像现在。
只是更让容帝烨耿耿于怀的还是司卿昨晚的心口痛。
她不舒服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
不,他在意的不是她没有告诉他,而是他没有在第一时间知道。
容帝烨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心疼,还是另一种感觉。
那种别人都知道,唯独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坐在座位上,将自己心底异样的情绪完全平息,这才起身,朝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