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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9 再给您当一次秘书

      “什么?表嫂?”秦连翘对于表情拿捏的十分到位。

    微微张开的小嘴,透着惊讶与不可置信。

    “什么表嫂?”

    “你有几个表嫂?”白晶晶冷笑,“顾灵色,不认识?”

    秦连翘神色如常的点点头,“表嫂回来了?果然。”

    “果然?”白晶晶挑眉。

    白子诺脸色铁青的沉默不言。

    叶承枢似笑非笑的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并不是他的婚戒,而是顾灵色送给他的,用他们儿子骨灰做成的戒指。

    只听秦连翘坦坦荡荡的道:“子诺跟孩子们是刚才的飞机,而我我则是昨天到江南省的。有几笔款子需要我提前来打一下,昨天在半月缘喝茶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唐棣唐总裁。我与他闲聊了几句,他说我表嫂回来了,我起初还不信。表嫂都离开了这么多年,怎么忽然说回来就回来了?不过现在看来,唐总裁说的是真的。我表嫂真的回来了。”

    听到秦连翘主动坦白了自己昨天早早飞来江南省私下见了唐棣,白子诺皱起了眉头。

    他很清楚自己的妻子,她不是打算收手了。她只是在用坦白想要麻痹特助的神经。让特助对她放松警惕。

    有时候,主动把自己暴露给对方,是一种示弱,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果不其然,叶承枢的眼底温度回暖了些许,他点点头,“灵色回来的消息,我还没有跟家里说。”

    秦连翘连忙乖巧的点头,“放心吧表哥,我跟子诺一定帮你瞒着!不过唐总裁那边……”

    叶承枢从善如流的接道:“当然,如果消息是从他那边传出去的,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跟唐棣的面和心不合,已经是众人皆知。

    无非是碍于林轩这层关系,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都还留了点情分在而已。只是这情分,随着林轩病情的加重,变得岌岌可危了起来。

    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

    秦连翘乖巧听话的坐在沙发上,还想多跟叶承枢拉拉家常,套套近乎,但白晶晶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特助,跟权董约好的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出发,就该迟到了。”

    叶承枢优雅颔首,“让小明准备一下车。”

    白子诺猛的站起身。

    叶承枢斜睨了他一眼,“怎么?”

    “我、我……”白子诺捏了捏裤边,“很久没见过特助了,今天就让我再给特助当一回私人秘书吧。”

    “你若是不觉得委屈,我是无所谓的。”

    “表哥,瞧你说的!子诺一天是你的私人秘书,一辈子就都是你的私人秘书!你别抬举他,甭管他现在是秦氏的执行长,在表哥面前,他永远都是您的小跟班!”

    秦连翘说的极为顺嘴,真叫人听不出一丁点的问题来。

    好像她打心底,就是这么想的。

    白子诺从一进门起,就拘谨到木讷。

    以前那个进退得体,精明睿智的白秘书,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驼了脊背,弯了腰杆,整个人佝偻起来的白子诺。

    只有那么一瞬间,叶承枢替自己曾经的左膀右臂惋惜。

    但,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瞬间。

    一瞬间过后,叶承枢敛去了情绪,淡淡的应下。

    “那就再让你做一回。”

    或许,也是这辈子最后一回了。

    白子诺也不知道秦连翘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刚才那句话,也是一时冲动。

    他现在,哪里还有资格站在特助的身边。他的妻子,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

    他也是真的没有想到,特助竟然会答应他这个明显过分且无礼的要求。

    特助要去见谁,要谈什么。

    这些都瞒不过他的私人秘书。还是那句话,从他见了谁,见面的时间是多久,就能得出许多有价值的消息。

    秦连翘会如此热枕的附和他,显然也是冲这个来的。

    白子诺怀着复杂的心情,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这个位置,是特助私人秘书的专属位置。

    而这个位置,他很久之前就没有资格再做了。

    那个本本呆呆的黄小明,甚至都比他够资格。

    刚才一时冲动,说要再给特助做一回私人秘书。可真的让他做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事。

    “子诺,你紧张什么?”

    讪讪的笑笑,“太久没干过秘书的工作了,生疏了。”

    “你以前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

    白晶晶坐在叶承枢的旁边,递过去一份文件,“这是特助的行程,交给你了。”

    白子诺接过,应了一声,有些惊讶,“明天的行程也给我吗?”

    白晶晶挑眉,反问:“你说要做一天的。怎么,嫌累了?”

    “当然不是。我以为只有……”白子诺勾了勾嘴角,“我知道了,白秘书放心就好。”

    叶承枢迅速的与白晶晶交换了一个眼神。

    “公事交代完了。特助,跟您说件私事儿。”

    “你说。”

    “诸游是不是又找您借钱了?”

    一个‘又’字,足以说明很多东西。

    叶承枢眼皮一掀,“你又要替他还钱?”

    “您先说说看,他这次跟您借了多少吧。”

    “不多。一千万。”

    “……”白晶晶磨牙霍霍,“他还真敢借!您还真给他借!”

    叶承枢摊手,“他把你都搬出来了,我能不给他借?”

    “他又把我卖了?”

    “他只说会帮我说服你。不算是卖你。”

    “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白晶晶翻了个白眼,“他这次借钱是为什么?”

    “还是在设计他的游戏。”

    “好好的程序放着不做,偏要去设计游戏!那就是个无底洞,往里边填多少钱都不够!”白晶晶有些上火了,“他设计程序赚的钱,全都赔进去了。我还补了他不少亏空,结果他还是这样!不思进取!”

    叶承枢漫不经心的道,“我若不给他钱,他该去找唐棣了。”

    对于他跟唐棣之间的恩怨不合,竟是一点都不避着白子诺。似乎还是依旧的信任他。

    白子诺听到唐棣的名字,却下意识的一哆嗦。

    想说什么,愣是忍着没敢说。

    至少,在白晶晶在的时候,他是不能说的。

    将白子诺的反应一一看在眼底。白晶晶撇了撇嘴,“他敢去找唐棣要钱,我明天就跟他离婚!”

    “他不去找唐棣,唐棣也要来找他。”

    “您放心,我会盯着那二愣子的。不会让他犯糊涂。”

    叶承枢若有所指的道:“不犯糊涂就最好,不然,我也保不住他。”

    这话落在白子诺的耳中,更是犹如五雷轰顶。

    特助,这是明里暗里的提醒他呢。

    别犯糊涂!

    千万、别犯糊涂!

    敲打的也差不多了,叶承枢示意白晶晶不要逼得太紧。

    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子诺是个聪明人,他一直在试图挽回秦连翘的事,也足以说明子诺的忠诚。他现在举棋不定,也是念着一份夫妻情,一份亲情。

    给子诺点时间,他自己会知道该何如选择的。

    “特助,我跟您对一下明天的行程表吧?有需要空出来时间的,您告诉我,我好帮你安排。”

    这些工作,都是白子诺以前做惯了的。

    做起来也很顺手,把明天的行程对好,又按照叶承枢的指使安排了一些空余的时间。

    很快,车子便驶进了半月缘茶楼。

    这是权子墨前几年喜欢上喝茶,然后一时兴起开的茶楼。等他过了喜欢喝茶的新鲜劲儿,这茶楼他也就彻底忘在了脑后。基本上还是白晶晶在帮他搭理。

    白晶晶的能力那是没的说,再加上这背后的东家是权子墨,客人总是络绎不绝的。

    现在,这茶楼有一半是白晶晶的,她算是半个老板。

    白晶晶敲了敲玻璃,“子诺秘书,上去坐坐?”

    “我?算了吧。”白子诺尴尬的摆摆手,“我就不去打扰特助了。”

    “你都跟秦连翘结婚了,也算是总监的亲戚。不上去打个招呼?”

    叶承枢顺水推舟的道,“打了个招呼也好。”

    如此,白子诺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他不愿意上去,不愿意见少夫人。只是不愿意自己又在不知情的时候,成了秦连翘探知消息的眼线。

    他狠不下心对付秦连翘,也做不到把向特助告发秦连翘。但他,也绝不想让自己成为人家利用的工具!

    见了少夫人,又该怎么说哎!

    白子诺长长的叹了口气,越发觉得自己这次回来,是来受煎熬的。

    “对了子诺,你跟白子爵联系了没有?”

    白子诺摇摇头,“秦氏财务上出了点问题,我忙着公司的事,没顾得上联系他。”

    “满月酒,他是要来的。”

    “这个我们聊过了。”

    七年的时间了,白家这对兄弟的关系虽然没有多么的融洽,但总算是有了联系。逢年过节也会问候一下。总归,还是有点亲情可言,不像白子诺刚去北方某省的时候,根本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说话间,三个人来到了包间。

    权子墨像头发狂的狮子,怒气冲冲的一个人阴沉的坐在软榻上,而顾灵色一看到他们,表情明显是松了口气。

    “叶承枢,帮我劝劝权子墨。他现在根本不听我说话。”

    叶承枢笑着搂住顾灵色的肩膀,“他不听,你就不跟他说了。等他什么肯听人说话了,你再来跟他说。”

    顾灵色嘴角一抽。

    这腹黑男,生怕权子墨现在不够火大是吧?

    他还添油加醋!

    也不是加把火,把自个儿给烧了!

    谁知道,权子墨不但没有发火,反而还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顾灵色,你刚说要道歉是吧?”

    小鸡啄米似得猛点头,顾灵色讨好的道:“权子墨,你要我跪下道歉我都行。”

    “我不行。”叶承枢面无表情的插嘴。

    权子墨眉头一挑,乐了,“别介,让你跪下?我舍不得!”

    “那你想让我干啥?”

    “我听说,昨儿你让咱叶特助在地板上睡得?”

    为什么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不过一天的功夫,好像整个江南省都知道了?

    顾灵色不明白权子墨提起这个做什么,却还是点点头,“我把他反锁在浴室,让他在浴室的地板上睡了一夜。”

    叶承枢眼皮一跳,直觉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