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求拓跋帮忙
仙人谷正西仙寨,拓跋仙君的卧房里,屋子的主人正在和一个小丫鬟激烈地滚着床单。这时,就听到屋外有人敲门,声音很轻,像是个女人。拓跋仙君没在意,接着忙自己的事,但没一会,房门又被敲了几下。他本不想理睬,奈何那外头的人很不知趣,又接连敲了好几下。
拓跋仙君被扰得不耐烦,冲着门外大吼一声:“滚!”
外头安静下来,拓跋仙君冷笑一声,而他身下的小丫鬟则拍拍他,让他继续。突然,房门的门闩自己抬了起来,紧接着就从外头走进一个人来。那人收了内力,放下手臂。拓跋仙君正要发作,但看清来人,却没敢出声。
只听对方温柔柔叫了声:“炎阳,是我啊。”
小丫鬟不禁发出尖叫,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那人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小丫鬟,只是抬抬嘴角,浅笑了一下。而屋子的主人拓跋炎阳则不紧不慢地把裤子提上,从容地拉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笑呵呵坐起身,面对着那个婀娜的身影。
“丹丹,不关我的事呀,是她勾引我的。”
司徒雅丹又朝身后的房门看了一眼,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拓跋炎阳站起身,下了床,朝她走过去,而她则慢慢倒退,说道:“别过来,就在那说话。”
“怎么了丹丹?你不会就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吧?我说了,是她勾引我的,我也没办法啊!你又不在身边,我也不能天天手铳吧?”拓跋炎阳摊开手,又在身前比划比划,笑了起来。
“炎阳,你可是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个的,怎么太阳一落山就变心了?”
“丹丹,不是吧,你吃醋了?就为一个小丫鬟,你不至于吧?再说了,是她光着身子来找我的,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和鲁男子,怎么能挡得住?丹丹,你向来不介意的啊,怎么今天醋性这么大啊?”拓跋炎阳往前迈步,司徒雅丹却制止了他。
司徒又往后退,直退到门边,从背后掩上房门,一边靠着门板,一边说:“我今天身上不便,用了些药,怕有味道。”
拓跋炎阳笑着说:“怎么,来月信了?没关系啊,我又不介意啊。”
“不,我今天不舒服,你别过来!别想趁机揩油,我可知道你,只要让你粘上,可就甩不掉了!”
“那就让我粘粘呗,丹丹,我可想你了!”
“不!我今天流量很大,我不想弄得血呼流啦的!”司徒雅丹举起一只手挡在前面,说:“就站在那,你若是敢过来,我立刻就走!”
“好好好,不过去就不过去!丹丹你是怎么了吗?”拓跋炎阳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又看看身后,往后退了几步,退到床边,索性坐了下来。“我不过去就是了,你看你,我又不碰你,瞧把你吓的?”
“我吓什么了?我只是不想让你闻到我身上的腥气味。”
“我又不介意。”
“好了,别废话了,你就在那别动,听我说。”司徒雅丹说道。
拓跋炎阳点点头,说:“好,我就坐在这不动,我不动行了吧?丹丹,到底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想到仙寨来找我?出了什么事了吗?”
司徒雅丹躲在昏暗的阴影里,说道:“怎么,非得出了事才能来找你吗?我想你了,所以想过来看看,怎么,不欢迎吗?”
拓跋炎阳笑了笑,又忍不住想要站起身,说:“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来,要不是怕人耳目,我恨不得你每天都来!”
司徒雅丹强调着说:“坐在那别动!都说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走了啊!”
“好好好,我不动了,我不动了。”拓跋炎阳说着坐回到床上去,这时,他就注意到对方的脖子上好像有些伤痕,不禁关心地问道:“丹丹,你脖子上怎么了?谁打你了还是怎么了?”
司徒雅丹用手轻轻往上掂掂衣领,试图遮掩伤痕,而后叹了口气说:“还能是谁啊?我刚从仙尊那出来……”
“是被他掐的?”拓跋炎阳一听不禁皱起眉头。“他凭什么这么对你?”
司徒雅丹说:“本来好好的,也不知我哪句话冒犯了他,他就发起火来……要不是我拼命求饶,恐怕就再也见不着你了。”
拓跋炎阳的呼吸变得沉重,眉毛也竖了起来。
司徒雅丹接着说:“我刚从仙尊那里出来……我……也不知道去哪,特别想见你,想跟你说说话,听听你的声音……”
“丹丹。”拓跋炎阳站起身,关切地注视着她。“让你受委屈了。”
司徒雅丹苦涩地笑了笑,说:“炎阳,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事还作不作数?”
拓跋炎阳说:“当然作数!”
“那好,我求你帮我一个忙。”司徒雅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裙摆。
拓跋炎阳不禁问道:“丹丹,你让我帮你什么忙,你想干什么?”
司徒雅丹说:“明天你不是要到尚仙殿去述职吗?等你退出来以后,先不要走远,带着你的人,在那里等我一会。”
拓跋炎阳说:“丹丹,闯殿是不会成功的,这么做风险太大了!”
司徒雅丹说:“炎阳,我不想再屈居于人下了,我受够了,我不想再被人呼来喝去,我不想再被人当牲口看了……炎阳,你答应过我说要娶我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那,就替我实现我的愿望吧!”
拓跋炎阳皱起眉说:“我答应过你,我说要娶你,就一定会娶你!可是丹丹,这不需要你来做!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耐心等着就行了!我答应你要娶你,一定会做到的!”
司徒雅丹摇摇头说:“炎阳,我等不急了,你一定要帮我!”
拓跋炎阳没办法,只能点点头说:“好,丹丹,你说吧,让我怎么帮你?”
司徒雅丹说:“你只要挡住外面的援兵,牵制住那些仙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