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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96章 潜龙勿用

      见薛谨一语中的,刘洁点头道:“拓跋晃使用离间之法,运筹东宫之内,先后除掉拓跋健、拓跋俊,下一个目的,看来便是拓跋丕了。”

    薛谨道:“看来我们也要小心谨慎了。”

    刘洁道:“先看一下他们的动作再说。他们鲜卑拓跋斗得越火,对我们越有利。”

    薛谨道:“倘若崔司徒能与我们联手,那我们必然功成。”

    刘洁道:“我们目的不同,他不会助我们。”

    薛谨道:“崔司徒一意孤行,将来只怕有虎口之厄。”

    刘洁道:“他早已知道自己将来的末路,只不过是逆天而行罢了。”

    薛谨道:“那崔司徒会与我们为敌吗?”

    刘洁道:“凡事皆有利有弊,无论是我们对于崔司徒来说,还是崔司徒对于我们来说,皆是如此。且看他的选择了。”

    廷尉牢狱之内,崔浩正闭目养神,忽听长孙道生的声音传来:“崔司徒,我带人来探望你了。”

    崔浩缓缓睁开双眼,见长孙道生打开牢门,赵谦走进。崔浩颇为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赵谦道:“中了倭国人的奸计,被捕入狱。长孙司空准许我来此处探望您。”

    崔浩道:“倭国人善使诡计,你心地善良,自然容易中计。”

    赵谦道:“此次三国使者的目的,不知崔司徒怎么看?”

    崔浩道:“单单对付我,还不需他们如此劳师动众。他们是想挑拨各方矛盾,引发魏国争斗。”

    赵谦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崔浩向外望了一眼,见长孙道生早已不在,便道:“潜龙勿用。什么都不做,待在这里,安全的很,静观各路牛鬼神蛇斗得你死我活即可,他们斗得越狠,朝堂越乱,对我们越有利。”

    赵谦想起先前的流民之乱,道:“上次流民之乱,彼岸狱的两千比丘消失,倘若这两千人此时出现,只怕局面不受控制?”

    崔浩道:“无需多虑,我自有安排。”

    赵谦点头,道:“我明白了。”

    东宫之内,拓跋晃对李敷道:“三国使者来朝,你怎么看?”

    李敷道:“不过是想挑拨各方矛盾,削减大魏实力。”

    拓跋晃道:“此言不假,但若我们不动手,敌人率先动手,吃亏的可是我们。”

    李敷道:“太子殿下是想先发制人?”

    拓跋晃道:“崔浩被捕,行动受限,各方势力失去顾虑,不会没有行动。”

    李敷道:“太子殿下是想趁机将各方势力除掉?”

    拓跋晃摇头道:“崔浩稳坐牢狱,按兵不动,是想坐收渔翁之利,我们将这些势力除掉,岂不太便宜崔浩?”

    李敷道:“那太子的意思是……”

    拓跋晃道:“此刻平城暗流涌动,倘若出现什么意外,众人皆会以为是三国来使所为。”

    李敷道:“那太子的第一个目标是谁?”

    拓跋晃道:“静轮天宫。”

    李敷道:“您要对天师道动手?”

    拓跋晃道:“正是。”

    李敷点头,暗道:“他告诉我这些,应有试探之意,且先不动声色,以寇天师之能,无人动得了静轮天宫。”

    军营之中,李承正在带领士兵训练兵阵,忽听一道声音传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又懂得什么练兵?”

    李承顺声望去,见一壮汉大步流星、手臂飞扬向自己走来,正是沮渠封坛。

    李承眼神不动,淡淡道:“举止夸张之人,往往内心缺乏存在感,渴望得到他人关注。”

    沮渠封坛怒道:“你说什么?”

    李承道:“原来你耳朵也不好。”

    沮渠封坛喝道:“大胆。”说完,一拳轰去。他身形极高,在仅有十三岁的李承面前,更显壮硕,这一拳,自上而下,力道较之以往,更猛更强。

    李承侧身躲过,一脚飞出,向沮渠封坛膝盖踢去。沮渠封坛左手一探,抓住李承脚腕,运劲一甩,李承飞出丈余。

    就在即将落地之刻,李承身子一转,稳稳落地。沮渠封坛快步跟上,拳掌连出,招招毙命。李承左闪右避,将对手杀招完全避过。

    沮渠封坛恼羞成怒,道:“陇西李氏都是些只会躲闪的懦夫吗?”

    李承道:“匈奴沮渠都是些只会使用蛮力的莽夫吗?”

    沮渠封坛怒意更盛,拳掌之间的威力更胜几分。李承觑准破绽,侧身躲闪间一脚踢中沮渠封坛脚腕。沮渠封坛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沮渠封坛立即翻身跃起,拳出如电,盛怒之下,拳威更胜。李承低头侧身,左掌击出。

    猛然,寒芒一闪,沮渠封坛手心多出一柄短刃,短刃泛着寒光,向李承刺去。

    李承惊骇异常,连忙俯身前跃,险险避过杀招。沮渠封坛紧追不舍,手中短刃追影绝尘,杀意凛然,不留丝毫生机。

    李承抓起一把黄土,运劲一甩,黄土如雨激射而出。沮渠封坛顿被飞沙蒙眼,不能见物,但手中杀招丝毫未缓。

    李承挥掌从一侧击中沮渠封坛手腕,沮渠封坛手中短刃方向顿时偏向,失了准头。

    沮渠封坛旋转刃锋,回刃反剪。李承一脚踢中其手腕,刀锋顺势偏转,刺中沮渠封坛大腿。

    李承脚踢沮渠封坛手腕,只是想着破解其攻招,见沮渠封坛竟被自己的短刃所伤,也是一惊,又见沮渠封坛大腿伤口发黑,知道短刃喂有剧毒,方知沮渠封坛此行的目的并非挑衅,而是杀人,虽心怀怒意,但知寄人篱下,首要便是隐忍,便未趁机发难。

    沮渠封坛渐渐双眼能视,见李承泰然而立,似有鄙夷之意,怒意更胜,拔出短刃,充作飞镖,向李承刺去。

    寒芒一闪,击中短刃,短刃坠地。紧接着身旁一道声音响起:“匈奴沮渠威名赫赫,难道只是些无耻之徒吗?”

    话音甫落,马锐缓步而来,走到李承身边,对沮渠封坛道:“令尊和雅有度,阁下身为其长子,却行如此无赖之举,真是令人齿冷。”

    沮渠封坛见马锐现身,知道已难以占到便宜,兼之需要立即解毒,便冷哼一声,在两名士兵的搀扶下,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