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原来我是个嫡次女?
谎言终究是长久不了的,若是有心人特意去调查宋锦瑟的身份,很容易就能查出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家的男子,而是那北国的十皇子。
毕竟这白族见过宋锦瑟的人也不少,只要能有人画出宋锦瑟的画像送到北国调查一番,很快便能知道他的身份。
以前没人对宋锦瑟的身份起疑,白子夜便也没可以让宋锦瑟躲着不要见人,如今真的有人提起此事,白子夜才觉得自己之前缺少了未雨绸缪的决策。
宋锦瑟抓着白子夜的手一紧,若是子夜姐姐都如此说的话,那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人儿忽然勾唇一笑,对着白子夜说道:“能与子夜姐姐在一起,锦瑟不后悔。便是他们真的要了锦瑟的性命,能得子夜姐姐如此相待过,锦瑟也值了!”
白子夜将小人儿一把揽到怀里,这样的宋锦瑟让她又爱又心疼,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再失去他一次的痛苦了!
“有我在,怎么会让你有事?别怕,凡事都还有我呢!”
白子夜这是在安慰宋锦瑟,也是在安慰着自己。
“锦瑟自然是信子夜姐姐的!”
宋锦瑟抿着唇说道。
若是真的会惹来杀身之祸,他又岂会连累于她?
当初与白子夜在一起的时候宋锦瑟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那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只要能与子夜姐姐在一起,便是只有一天,他也是愿意的!
宋锦瑟又怎么舍得让白子夜为他涉险?
这些日子,白子夜的方法似乎是奏了效,宋锦瑟的假身份被暗部的人传了出去,暂时止住了一些风波。
可白子夜也知道,这方法长久不了,只能是拖延些时间罢了!
如今,能护住宋锦瑟的,唯有一个人!
白芷正伏在案边写着什么,便有人推开了她书房的门。
抬起头来,看见来人,白芷大惊,忙着起身。
“夜儿怎么来了?快坐!”
白芷脸上的喜悦也让白子夜有些动容,自上次不欢而散,她也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了。
不可否认,白芷对她的爱一如既往。
可一想到那个有可能是她的私生女的女人在幕后做了这么多害人的事情,白子夜就忍不住想要恼她。
“孩儿今日过来,是有要事要与母帝说。”
白子夜也不客气,直接坐在白芷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说道。
白芷也跟着坐下,而后笑眯眯地看着白子夜:“何事能让你亲自来找我?”
尽管女儿是因有要事才来寻她,白芷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喜悦,能与女儿亲近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毕竟能为自己的女儿做些什么,也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求之不得的。
“不瞒母帝,孩儿近日一直在调查一个女子,怕是此人与您有些渊源……”
白子夜脸色未变,从袖中掏出一幅画像递给白芷,她觉得白芷一定会认识这个女人。
她本想与这女人来一场女人之间的较量,不想那人竟要对她的锦瑟下手,白子夜这才无奈来到白芷这儿,想要请她帮忙护住宋锦瑟。
白芷先是挑眉看了白子夜一眼,这才动手解开那绑着画像的绳子。
画像上面女子的容貌缓缓展现在白芷眼前,白芷的眸子从平静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
“她……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白芷的声音有些发颤,很显然,她认识这画中的女子。
“死了?”
她可是活得好好的,还想要取代你女儿少主的位置呢!
白子夜嘴上虽是在问着白芷,心中却是一点儿也不相信她的话。
跟白芷长得这么像的女人,不是她的女儿还能是谁……
装的倒是真像那么回事呢!
白芷点了点头,脸色苍白,握着画卷的手有些发颤。
“你……你是在哪里遇见她的?确定没有看错人吗?”
白芷的紧张落在白子夜眼中更是变成了心虚,这让白子夜更加坚信了这女人与白芷有关系。
“她暗中收买刺客,多次刺杀于我,又一直利用白子行对我不利。如今,更是将主意打到了锦瑟的头上!您说,我应该在哪里见过她?又为什么会看错人?”
白子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只觉得这是白芷的风流债,此时却要她来背黑锅。
若是那人真为了这少主之位而对付宋锦瑟,那她白子夜宁可放弃这天下,也要带着宋锦瑟远走高飞。
届时,白芷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就由她自己来收拾吧!
“她竟敢刺杀你?”
白芷眼中闪过一抹狠辣,而后道,
“呵!明明我才是她最想杀的那个人,她却想要害死我的女儿,当真是歹毒至极!”
白芷手中的画卷被她的手掌灼出了一个洞来,若说宋锦瑟是白子夜的逆鳞,那白子夜便是白芷的逆鳞。
谁若敢动白子夜,那就是找死。
便是白子行是白芷的女儿,在她一直针对白子夜时,白芷也斩了她所有的翅膀。只留下够她生活的月银,这才至于白子行在白子夜面前一直都是小打小闹,没有什么足够的能力与白子夜抗衡。
白芷是偏心,可她偏心的也是她白子夜。
“既是您结下的仇怨,孩儿便不好插手了,免得连累了锦瑟。”
白子夜想,或许是多年以前白芷的外室有了身孕,白芷怕世人戳她的脊梁骨,说她在帝后有孕期间还在外面胡搞,这才掐死了这个孩子。
如今那个本该死了的孩子却没死,还来找她们报仇来了!
“本以为这事儿二十年前就已经了解了,不想她竟还活到了现在……”
白芷看着画中女子的容貌喃喃自语道。
白子夜却忽然从白芷的话里发现出了不对来。
二十年前?
白子夜今年也不过才十九岁,要这么说的话,这女人才是白芷的长女?自己是次女,不过占了个嫡出的名分罢了!
白芷看着白子夜的表情便知道她不明白自己说的什么,只是这二十年前的旧事,她本以为已经过去就不再提,没想到这人不仅没死,竟还如过去一般盯着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