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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未晴,沉未晴?”胳膊被人轻轻碰了碰。

    沉未晴回神,许星辙的脸在比平时都更靠近的地方,吓了她一跳。心脏猛跳的瞬间宛如抽动,他拿着笔的手刚刚收回,角度让下巴挡住了脖子的痣,正注视着她。老师正拿叁角板点着黑板上的知识点,沉未晴的书页虽然摊开,却已是十分钟前的内容。

    “哦。”她如梦初醒,向后翻页,“讲到哪了?”

    许星辙点到她的书上对应位置。

    她的眼睛随着指节移动,在他收手后依旧跟随,一路偏到他的桌面,再向上挪,是停留的目光,一双墨玉瞳。

    她逃避地转回去。

    还以为许星辙说完就继续写题了,本想偷看的,哪知道被撞个正着。不过她刚才反应很及时,同桌之间偶尔有眼神碰撞很正常,他应该不会放在心上吧。沉未晴的手指将书页搓起个边角,想着这些自欺欺人的内容,教室的翻书声被当做耳旁风,又一次落下。

    许星辙忍不住又提醒:“翻页了。”

    她急忙抬手,又跟一页。

    这些内容他们早就学过,就连题目都做得滚瓜烂熟,现在听讲无非是跟着老师巩固知识细节,本来沉未晴的能力完全可以自习,可她既然摊开了书,连续表现出的异常便让许星辙无法放心。像是在听,又完全没听。

    “你怎么了,发烧还没好吗?”

    “嗯?”她摸摸泛红的脸,躲开他探究的注视,“可能是最近睡得还是比较晚,白天注意力不能集中吧。”

    此言非虚。结束竞赛又手握签约,沉未晴的压力至少减轻了八成,也不用再像往常那样熬夜做题,可生物钟已经形成,哪那么容易调整。江榆楷趁此机会摘尽便宜,从她筹备比赛后两人就没有多少亲密的机会了,全被他找理由补回来。

    那些理由还编得十分蹊跷,他家没人或她家没人的暗示都算普通,哪怕福多睡着了、想吃零食的由头也算说得过去,诸如走路时左脚绊了右脚、课间磕到了桌角等等一系列的说辞,就实在是过于生硬。

    可就算沉未晴戳破,江榆楷也只会厚着脸皮继续道:“那我想你了,不能来看你吗?”

    她总是不知道如何应对,最后投降地拉开窗台的门。

    而他说的“想”,不光光是脑袋里的,还包括行动上的和……身体上的。

    他总是将她搂得非常紧,像抱着爱不释手的稀物,一遍遍地吻她的侧颈,再半是卖乖半是无赖地求她“再来一次”。永远地再来一次,她的床摇出轻微的嘎吱响,原本静谧的蜜源在他的造访后宛若面临惊涛骇浪,她夹住他的腰,承接一轮又一轮的冲刺,明明呻吟声乱得快找不到节拍,却又忍不住要求他用力一些。

    爱欲是凝结在床面的露珠,随着他们的翻涌滚动,沉未晴抓着他遒劲的大臂,面颊氤氲出胭脂色,两人纠缠得像连根的树。

    江榆楷封住她的嘴唇,难舍分离的舌尖拉出暧昧的丝,她的乳团握在手心,细腻得像刚刚烘焙出炉的舒芙蕾蛋糕,上方点缀了罐头樱桃,绵软松弹,尝起来回甜无数。

    他嘬弄乳珠,肆意作响,将她的膝盖分开,亲眼看着肉棒挂满爱液后畅通地进出。那淫靡的场景简直击穿了他,江榆楷不禁加快节奏,整根送入她的身体,抵死相连。有时幅度太大,那根粗物摇晃着完全掉了出来,失落的红穴便敞口等待,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他哪舍得她失落,不等沉未晴伸手来塞,便再次对准贯穿,令她低呼地抓紧脚趾,身体躬成弯角。

    他还是那句话:“舒服吗?”

    “嗯。”

    “喜欢吗?”

    “嗯……”沉未晴捂着半张脸,难以拒绝这缠绵。

    可能是次数太多、频率太高,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后,刚才上课走神,想的也竟然都是那些画面,甚至,有了些生理反应。还没从那样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她便迎来许星辙近在咫尺的脸。

    沉未晴偷偷把住自己的脉搏,快得难以忽视。

    她压住胸口的狂乱节拍,趁下课铃一打响,飞身躲到厕所。

    江榆楷的消息比腿心的蜜降落得更早,沉未晴打开手机,他发来的是一条语音消息。

    将听筒贴在耳边,他说这句话时也压了嗓子,在电流的震动下,更像贴在耳边对她说的话:“又想你了。”

    厕所隔间进来别的人,她选择打字回他:“出门前才见过。”

    “可是真的想你了。”江榆楷看着隔板门上,学生们蹲坑无聊留下的各类涂鸦,忍不住握到他有些苏醒的下身,旁边冲水的声音不断响起,可他想来处理的却不是这些生理需求,“它也想你了。”

    沉未晴知晓文字的力量,却不曾预料真正的有所领会是在这个方面。屏幕上不过跳出五个字而已,却像是点着了她的眼睛,不敢细看。

    “我们还在学校。”

    “可是真的想你了。”江榆楷坚持道,“难道你不想吗,我才不信。”

    “课间只有十分钟。”

    “你觉得不够?我倒是没关系,反正对你肯定是够了的。”

    这点他倒颇有自信,无数个十分钟内,他亲眼见证过她的高潮,颤抖的嘴唇,喷洒的淫液,高潮之后又是高潮,接连不断也试过。

    她无法回复这句话,他却毫不在乎,开始发送成段的独白。

    小雨伞的奶尖一定也红透了吧,摸上去圆圆硬硬的,每次吃起来都像在含一颗石榴子。我总觉得用点力就会咬破它,只敢轻轻地,舌头刚刚碰到,你的胸就会晃啊晃,像是很期待一样。

    小雨伞的下面也甜甜的,舌头伸到里面,又温又湿。阴蒂尖尖地露出来,稍微受一点刺激,就会流好多的水,也好好喝,甜滋滋的。

    想吃小雨伞的奶子,想给小雨伞舔下面。

    “江榆楷!”她打断他。

    他的语气里还有一股天然的无辜:“啊?我说得太露骨了吗,小雨伞不喜欢这种?那我下次换点含蓄的词。”

    这哪是用词的问题……

    看着他发来的一条条内容,沉未晴的半截指头却已伸入体内,不受控制地抽送。她不回复,他的消息还在继续。读着那些带有诱惑又十足下流的文字,沉未晴怀揣一股羞耻感,放下周围不断开关门的响动,忍住喉咙的声音,不知挂着怎样的念头闭上眼睛。

    发了几行发现沉未晴失去消息,江榆楷却不再着急,慢慢压下体内的冲动,等待时间流逝。

    他躲在隔间里,听到陌生或熟悉的谈话一次次地消失,关于同学的八卦,关于月考成绩,关于父母,关于新出的游戏。

    他就这么静静等待,听见上课铃响起。

    江榆楷拿起手机:“到了吗?”

    不过一秒钟的时间,他收到回音。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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