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逼婚
“你都二十多岁了,马上也是要三十的人了,你说这句话,你觉得你好意思吗?不结婚难道你要做一辈子的光棍?”盛丰气急了,捂着胸口大声的质问道。
“我觉得单身一辈子挺好的,为什么要想那么多的事情?我不乐意。”
“盛夜!”秦绾对于自家儿子说的这句话有点不太高兴了,“我和你爸爸现在是站成一线的,我就问问你,你不结婚的话,那么你这后半生一个人有什么意义?”
“一个人挺好的,我不想要那么多次的琐事。”盛夜淡淡的开口说。
对于这两个人从刚刚质问他知不知道今天的新闻,再到现在的这件逼婚事情来看,他一点也不意外,仿佛就像是早就知道的一般。
对于这件事情,盛夜只能表示,这种逼婚的事情很常见,几乎每见上一次面就得要说一次,盛夜已经听的是不胜其烦了。
“糊涂啊!”
盛丰气的捂住了胸口,最后老顽童一般的指着盛夜,愠怒道:“这件事情我不管你同不同意,你就一定要给我去!我会叫你妈从明天开始就给你物色几个家世才情好的女孩子和你相亲。”
“我不去。”
“那你还想要怎么样?”盛丰反问道:“你不去的话,就叫你妈帮你看,到时候要是有合适的,就直接定下来。”
“不要,”盛夜笑了笑,“我劝你们最好不要逼我,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可能就会跑掉,让你们怎么找也找不到我。”
这说的有些许的孩子气,但是盛夜只要是说了,那么久很有可能会做到的。
这件事情还真的是说不一定啊!
盛丰气的青筋直跳,眼尖的看到了一旁书桌上的青花瓷的瓷器,一下子就拿了起来砸了下去。
“真的是气死我了!”盛丰叉着腰平稳的呼吸了几口气后,最后抬手指了指盛夜,“我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要是赶敢跑,老子天涯海角都会把你抓回来,还有你要是没有那么的狠心,不想看到你的妈妈那么难过的话你就逃婚吧!”
盛夜抬眼,瞥了一眼站在盛丰旁边的女人,他的心里有些动容。
他不想让他的母亲难过,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他也不想的,但是他的父亲说的有些过分,更何况他以后会不会做到呢?
“好了!”秦绾拉了拉盛丰的手,“你这么大的人,和儿子置什么气?”
“你也不看看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老大不小的,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说是不是气人?”
“其实根本也不用盛夜结婚的。”秦绾说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这句话让盛丰和盛夜都看向了秦绾。
“夫人,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盛丰云里雾里的问了一句。
“之前不是有一个找上门来的女孩子嘛?”秦绾缓缓的说:“那个时候,她说,她肚子里怀的孩子是我们盛夜的孩子。当初好像有五个月了,只不过我一直都不敢相信,后来就叫人把她给赶走了。”
“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早说?”盛丰惊喜的说道。
这件事情,果然是就连老天爷都在帮着他。
只要他们家里头有一个女娃娃,那么这盛家的家产也就是名正言顺的是属于他们家的了。
盛夜听的皱眉,是她?
那件事情分明就是诬陷,现在却被它的母亲又重新拿出来说了。
“那个根本就不是,那个女人肚子里头的孩子也根本就不是我的。”盛夜辩解了几句话。
“你管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只要你死咬住这件事情,那个女人肚子里头的孩子就是你的不就好了吗?”
盛夜觉得,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他也是做不出来的。
真的实在是太过于荒谬了。
他虽然爱玩,但也根本就没有碰过那个女孩,所以她肚子里头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他的?
“我不要,我绝对不同意,那个女人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根本就没有碰过那个女人。”
“谁管你那么多?”盛丰说道:“我们觉得就行了,她肚子里头的就是我们家的孩子!”
“你!爸!”
盛夜简直就收气急了,这自己的父亲,怎么还把这件事情往他的身上甩锅啊?
这玩意儿还往他的身上撇,有这样子做父亲的嘛?
这简直就是疯了!
盛夜气红了眼,“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承认那个女人肚子里头怀着的,是我们盛家的孩子的,以后要是生出来了,我绝对会登报撇清关系的!”
“啪——”
一道巴掌声响起,房间里头安静了许多,只有靠近门口的西洋钟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
“我想你接下来应该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做什么,而不是等着我来提醒你。”
“……”盛夜用舌头顶了顶僵硬的腮帮子,转过头来,看着盛丰,笑出了声,“呵呵呵,就这样?一个巴掌就想要让我接受那个野种?”
“盛夜,你怎么说话的?”盛丰说道。
秦绾捂着嘴一步一笔挪了过来,抬手碰上盛夜被打红的半张脸,“儿子,你这疼不疼啊?”
“都是你,跟儿子动什么手?”秦绾侧头毫不犹豫的对着盛丰骂道:“看看,儿子的脸都被你打红了!”
这清晰的印子,在秦绾的眼里,真的是十分的心疼。
也怪这个儿子脾气倔,和他的父亲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
“他要是没有那么说的话,我会动手?我想应该不会的吧?”盛丰瞪了一眼盛夜。
“这件事情我的错?”盛夜自嘲的笑了笑,“行,我的错,这件事情我不应该这么说,我应该要把那个女人肚子里头的孩子像祖宗一样的供起来才对!!!”
说完,盛夜大步抬脚走人了,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会疯掉的!
“你给我回来!”盛丰在后头叫道。
盛夜也不管,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这栋别墅。
这谈话也就不欢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