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被揭穿
可这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江昱霖也是清楚他一二的,在很多的时候,他就感觉江莱的性格是跟随着他的母亲的。
不然的话,也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每次说话都是咄咄逼人的样子吧。
“好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可是你不觉得有些话从你的口里面说出来就感觉十分的怪异嘛,我可以这么说,对待两个孩子,我从来不会偏心,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那是因为你妈把你从小教成这个样子,到了临走的时候还要拿钱才肯把你还给我。”
说完之后,江昱霖气鼓鼓地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儿子,就好像是跟那种恨铁不成钢的人一样,他要是觉得自己的儿子能有别人的一半争气,自己可就是省心了。
看见江昱霖这么说自己的母亲,刚想冲起来骂他,可是一回想到刚才江昱霖说的最后那么一句话,自己就在原地呆住了。
“爹地,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我妈她拿的钱才肯把我放回来,明明不是你硬叫我回来的嘛。”
说完就看着江昱霖表示自己很无奈了,毕竟自己也是真的不知道江昱霖到底是在讲着一些什么话,看起来就像是那么的奇怪。
毕竟在他自己的眼里,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就为了点钱就会把自己给卖了。
毕竟今天来说这么多话,江昱霖也没有想着要瞒着江莱什么的,就直接把她跟这件事情的原委都跟她说清楚了。
而且还把这件事情的所有的严重性,还有对苏沫叶所有的好处,全部的跟江莱说了一遍,江莱坐在原地,听着江昱霖讲这么多,感觉自己一时半会儿的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知道吗,你母亲这么做,他就是想不要你了孩子啊,你清醒清醒吧,那个女人他并不是真的爱你的。”
可是就算是江昱霖怎么说,然而自己的心里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这个事情了。
“爹地,就算你是这么说吧,可我依旧还是不能理解你到底为什么要讲这些,就感觉我突然变得很奇奇怪怪一样。”
看见自己的儿子,心中有些疑惑,江昱霖自然是很乐意为她解答的。
“怎么了,你怎么会这么问,再说了,这件事情,你到底想怎么做吧?直接告诉我,我只要有这个能力,你母亲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的,可是你难道不知道你外婆家是京城首富吗?”
他倒是也想动这个女人,可是无奈她娘家的背景实在是太大了,大岛丈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决它了。
听见了江昱霖这话,江莱就感觉自己的头上就跟被浇了一团冷水一样,他外婆家里是京城首富的事情,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是吧,妈妈说,外婆家只是在京城小有名气的,怎么可能……”
话刚一说到这里,就突然停住了,回想起那天的事情,还都是历历在目的,可是自己也不知道那个事情的真假性了。
江昱霖看着江莱迟疑的样子,他没办法,只好对江莱说:“算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江昱霖走出房间后,江莱依然还是处于那种发呆的状态。
时间到了,第二天早上,江莱并没有从房间里走出来,夏初暖有些担,想去看看,但被江昱霖拦住了,说是让他自己好好冷静一下。
早餐过后,江昱霖和夏初暖各自去公司了,夏子真也去了学校。
这时,江莱才从房间走了出来,看了一圈,屋内并没有别人,才出了门。他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江莱出了门以后,他独自来到了一间位于城北的咖啡店外,看了一眼,便直接走了进去。
江莱走进了咖啡店,四周看了一眼,便往一个座位走去。座位旁还坐着一个女人,女人衣着华贵,带着墨镜,似乎并不想让别人认出他。
江莱走到女人面前说了一句:“母亲。”
女人正是苏沫叶。
苏沫叶点着头,看着江莱说道:“坐吧,孩子过的还好吗?”
江莱在旁边坐了下来说道:“过的还可以,母亲你叫出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是想你了。顺便让你帮我一个忙。”苏沫叶语气很温柔。
“你说吧,让我帮你什么?”江莱语气并不像以前那样恭敬了。
听到江莱的回答,苏沫叶才带着一丝微笑缓缓地说道:“江儿,你能帮我弄到一张你父亲的婚礼请柬吗?”
江莱听完苏沫叶,要自己做的事,感到的一丝疑惑,但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明天你会将请帖拿给我,还是在这里见面,我先走了。”苏沫叶说完,便直接往门外走去。
江莱心里虽然有很多疑问想问苏沫叶,但依然任由她离开,并没有开口。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数十分钟,江莱才走出咖啡店,回到了家中。
江莱看着屋内没有人,来到了江昱霖的房间外,请帖全都在里面,他犹豫了。
又是几分钟的思想斗争,他才缓缓地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江莱来到了一个桌子前,打开了抽屉,请帖全都放在里面,还没有开始发,他随手拿起的一张。仔细的,关好抽屉,看着地上有没有脚印,一系列检查完毕,他才走出房间。
江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很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偷窃,而且偷的还是自己父亲的东西,他很害怕,如果事情被发现了,父亲会怎么看待他。
直到第二天,江莱为事情并没有被发现,感到了一丝庆幸。
当其他人都离开了以后,江莱才出门,去见苏沫叶。
当江莱将请帖交给苏沫叶,一个人的出现让他感到了意外,那个人是慕容安。
江莱和苏沫叶,并没有想到慕容安,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刚好被撞见了。
江莱、苏沫叶、慕容安三人各自看着对方。
慕容安猜想到了江莱和苏沫叶的事,只是露出了一丝微笑,并没有说什么,直接走出了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