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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卷阿兹卡班的囚徒第一章离家出走

      哈莉最不喜欢的就是暑假了,这意味着她要待在德思礼一家被他们羞辱侵犯。
    在暑假前回家的列车上,哈莉给了罗恩和赫敏德思礼一家的电话号码,那是一场灾难,接到电话的是弗农姨夫,他又急又气地挂掉了都是罗恩吼叫的电话,愤怒地看向哈莉。
    哈莉因为这事,被弗农勒令脱光了衣服绑在家里的楼梯上,除了上厕所都只能在楼梯旁待着。每天早上上班前,弗农都会在哈莉穴里射一次,下班回来后又让哈莉给他口交一回。
    达力则喜欢让哈莉摆各种羞耻的姿势,让她像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把脚挂在楼梯扶手上,或者让哈莉自慰给达利看等等。而佩妮姨妈还让哈莉把达力射在地板上的精液舔干净,这个暑假真是有够糟心的。
    这种日子过了好几天,家里的卫生没人做了,佩妮才要求弗农把哈莉放了,哈莉也才能找机会做做自己的暑假作业。
    一个半夜时分,外出放风的海德薇带来了哈莉的朋友给她的生日礼物,还有一张去霍格莫德的同意书。
    霍格莫德是一个完全由巫师组成的村落,哈莉做梦都想去那里玩,但是却需要监护人的同意,这让哈莉犯了难,德思礼一家肯定不会轻易给自己签字的,她得有个契机。
    这个机会很快就到了,玛姬姑妈要来拜访德思礼一家。
    哈莉很讨厌这个玛姬姑妈,她是弗农的妹妹,虽然和哈莉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坚持让哈莉也叫她姑妈。这个姑妈一直很讨厌哈莉,
    在达力一次生日宴会上,玛姬姑妈曾经用手杖硬捅进哈莉的穴里,不让她在音乐造型游戏中胜过达力。几年以后,  她在圣诞节的时候来过,  给达力的礼物是装有电脑的机器人,给哈莉的是一盒狗饼干。
    她上一次来访的时候,正是哈莉到霍格沃茨上学的前一年,哈莉无意中踩了她的爱狗的爪子,这条狗就把哈莉一直追到花园里,把她扑倒在地上用狗鸡巴捅哈莉,射了她一身臭臭的狗精液,达力家的人一说起这件事,至今还会捧腹大笑。
    弗农姨夫威胁哈莉不许透露她去了魔法学院的事,让她说自己是去上圣布鲁斯安全中心少年犯学校,哈莉也趁机会提要求,让他在自己的同意表上签字,弗农忍着怒气,同意在玛姬走后给她签字,两人暂时达成了协议。
    哈莉回房间,把海德薇放了出来,让它去罗恩家里待几天,在海德薇充满谴责的眼神中,哈莉无奈地表示,“这不是我的过错。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允许,和罗恩、赫敏一块儿到霍格莫德去。”
    这几天,哈莉真的用最大的努力去忍耐这个讨人厌的玛姬姑妈,但是她拼命地践踏哈莉的底线,当着哈莉的面说她母亲的坏话,哈莉的忍耐终于消失,她失控的魔法把玛姬变成了一个球,趁着全家人乱成一片时,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还有海德薇的笼子)跑出了家门。
    哈莉拉着箱子一路狂奔,等她稍微冷静一点时,已经跑到了好几个街区外了。哈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把玛姬变成了一个球!未成年巫师是不允许独自使用魔法的,她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被霍格沃兹开除!
    现在是晚上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哈莉拉着自己的箱子坐在了街边,她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她没有多少麻瓜货币,手上只有一点魔法界的黄金,父母留给他的其余财产都在伦敦的古灵阁魔法银行的地下金库里,难道她要披着隐形衣用扫帚飞到伦敦去嘛。
    哈莉正思考着,脖子上突然有一种针刺般的奇异感觉,让她感到有人在监视他,哈莉站起来看看四周,但这条街上似乎没有人啊,那些方方正正的大房子里也没有露出什么灯光的地方。
    哈莉又准备坐下,但她几乎又马上站直了身子,她的手抓紧了魔杖。
    与其说她听到了什么,不如说她感觉到了什么:有什么人或什么东西站在她身后的篱笆和车库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哈莉斜眼看看那条黑暗的胡同。只要那东西会动,哈莉就会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头迷路的猫还是——  别的什么。
    “荧光闪烁,”哈莉轻声低语道,魔杖末端发出一道光来(哈莉有些破罐破坏觉得自己会被开除无顾忌地使用魔法了),她把魔杖高举过头,布满砾石的二号墙体忽然闪烁着亮光;车库的门发出微光,在这两者之间,哈莉清楚地看到,一个很大的、有着发微光大眼睛的什么东西的庞大轮廓。
    哈莉向后退去,她的腿碰到了衣箱,绊了一下,她伸出一条手臂以保持身体平衡,魔杖却从她手里飞了出去,哈莉摔到了街沟里。
    震耳欲聋的砰的一声,哈莉举起双手掩住眼睛以抵御一道突然袭来、令人眼花的强光。
    一秒钟以后,一对巨大的车轮和车灯尖叫着在哈莉面前刹住了。哈莉抬起头来,发现这车轮和车灯属于一辆叁层的公共汽车,这辆汽车是从稀薄的空气里出现的。汽车挡风玻璃上的金色字母组成了这样几个字:骑士公共汽车。
    “欢迎乘坐骑士公共汽车,这是为处于困境的女巫或男巫开设的应急客运。只要伸出你的魔杖并且走上车来,我们就可将你带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我的名字是斯坦?桑帕克,今晚我是你们的售票员——  ”  这位售票员突然住了嘴。
    他刚刚看到哈莉,此时哈莉还坐在地上。哈莉捡起魔杖,努力站起身来。拉着自己的箱子走近了,她发现桑帕克比他大不了几岁;十八岁,最多十九岁,长着一双大大的扇风耳,很俏皮的感觉。
    “你在那里干吗?”桑帕克问道,放下了他那副职业劲头。
    “我摔在那儿了。”哈莉说。
    “特地摔在那里的吗?”桑帕克窃笑着说。
    “我不是故意要摔的。”哈莉蹬了桑帕克一眼,把自己的行李箱拉到车上,“我要去伦敦,伦敦的对角巷。”
    “好的小姐,一共是十一个银西可,”斯坦说,帮哈莉把箱子和空笼子提到了车上。
    在最后的上车前,哈莉又看向刚刚那个地方,但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古怪了,可能是自己敏感过头了吧,哈莉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