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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069.低潮空虛無聊(H)

      069.低潮空虚无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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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晚上,姚双凤都睡在自己房间,但是叫苏碧痕上来陪自己睡。主要是因为苏碧痕是她来这个世界后,感觉最美好的存在;虽然初四也很忠心,但想到初四就会想到藺瑾丹,她就是想忘记藺瑾丹。

    说也奇怪,原本对藺瑾丹也不应该有什么感情的,但自从看了那话本、又在豆花摊听到凤太后的近况之后,心里某个角落就闷闷的,不知道原身是不是喜欢藺瑾丹呢?如果有一天原身没死、醒来了,那她会变成怎样?

    就这样鑽牛角尖,姚双凤越想越不开心,她就想依偎在苏碧痕身旁,嗅着他身上晒过太阳般的味道,拾回一些在山上木屋时的安定感。即便如此,她还是记得藺瑾丹身上优雅宜人的木质调香气,她很喜欢……

    每晚睡前,苏碧痕会为她通乳,中午回家煮饭也会稍微关照一下,至于早上,通常姚双凤还沉睡着,苏碧痕就轻手轻脚的把奶都吸乾了,然后初四会为她擦拭身体,合拢她的衣裳,盖好被子,让她继续睡。

    姚双凤每天睡到自然醒,拿起中衣披在身上,随意的绑结,如果初四在家,就会伺候她穿衣梳发,若没有,她就慢慢走到饭厅,桌上会有留给她的早点。若她没起来吃,中午的时候陆武就会吃掉。

    她慢悠悠吃着早点,觉得有些凉,要冬天了,只穿裙子会冷死吧?她决定还是叫他们做几件裤子,替换着穿。

    陆武拿着梳子推开了饭厅的门,两人没说一句话,陆武默默的为姚双凤盘起长发,衣服的部份等她吃饱再说。

    姚双凤每天无所事事,过着吃饱睡、睡饱吃、时不时调戏苏碧痕的日子,很是愜意;但也有些罪恶感,毕竟家中每个男人都各司其职,只有她什么都不用作,只管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丝毫消解不了她心中的烦闷,她想着如果像在现代时那么忙,也许就没时间想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饭厅的门再度被推开,是盼妹,他们兄弟每天都换不同顏色的发带编织在头上,只是最近几天忙着木工活,所以长发扎起,而不披散在背上,免得沾染一堆木屑。

    他的白发全部扎起,在左右各绑了个垂髻,加上因为劳动而红扑扑的脸蛋与红艳艳的双瞳,配上瓷白的肌肤,从敞亮的外面推门进来,看起来就像落入黑暗洞穴的小白兔。

    他跟姚双凤打了招呼,拿起忘在餐桌上的图纸要走,却被姚双凤喊住了:「等等,先把门关上。」

    盼妹狐疑的闔上门,走回姚双凤面前。

    姚双凤起身,拍拍桌前的长凳道:「你坐这里,面朝外。」

    盼妹坐下了,后背靠着桌沿。

    姚双凤抽出胸前钥匙:「把你的鸡儿放出来。」

    盼妹目露疑惧之色:「妻主姐姐……你要做什么?这里是饭厅啊!」

    姚双凤拎着钥匙在等他了,盼妹敢怒不敢言,乖乖的撩开绿色外袍,也就是他们从折柳院穿回来那件;做粗活时都穿这套,以免损伤了其他好衣服。

    盼妹将幼嫩的肉茎摆在开襠口外面,姚双凤蹲下去,解开他的贞操环,之后用手擼了几下,就硬了。

    她撩起自己的裙摆,跨过板凳,面对盼妹而坐,手扶着盼妹的嫩茎,往自己穴口对。

    「啊嗯!妻主姐姐,盼妹尚未撩拨春水,这样妻主会受伤的。」他慌张道。

    姚双凤无视他的反对:「没事,闭嘴。」下身专注使龟头对准穴口,稍微含含吐吐,让里面的湿润慢慢沾染阴茎。

    盼妹乖乖地闭上嘴,小盼妹被温暖湿润包裹,让他想叫,但现在只能闭着嘴,发出压抑的哼哼,哥哥和爹爹都在外面呢!

    「嗯……哼、嗯……嗯嗯~」随着姚双凤逐渐吃入嫩茎,小盼妹被吃入得越多,他也越舒爽。

    待完全吃到底后,姚双凤扣住盼妹的肩头,将他抵在桌沿,脚踩着地,开始上下起伏。

    这种感觉还蛮好的,完全的掌握主控权,而且只不过是站站蹲蹲,比起床上只用半截腿的力量要轻松多了。

    后来她环绕盼妹的脖子,手撑在桌边,更是快速起身、大力坐下,那衝击,爽入四肢百骸,彷彿能驱散她心中鬱闷。

    在姚双凤开始腿痠之时,盼妹就洩了。她虽然没到高潮,但已有八成满足。

    本来就是随兴而至,她令盼妹穿好衣服出去。

    「妻主……盼妹还没为您清理呢……」盼妹的脸更红了,羞怯怯又颤巍巍地说。

    才刚说完他便跪下,想要掀起姚双凤的裙摆,以口舌来为她清洁。

    姚双凤本想拒绝的,但看到盼妹这副小媳妇的模样,便不忍阻止,单脚踩在椅子上,让他更方便舔舐。

    之后盼妹舔着嘴唇,拿着图纸,带着红苹果般的脸颊出去,又带上了门。

    姚双凤独坐在饭厅,想着要不要找初四做一次,叫唤了几声,初四好像不在家里,可能出门捕猎去了。

    她走出饭厅,站在中庭,顾妹与陆武正在往井边挖好的洞打桩,要安置井轆轤用的。盼妹拿着图纸假装在看,见到姚双凤出来,遮着脸,就往西厢房跑,然后莫儒孟刚好从屋内出来,手里拿着衣服,被盼妹撞个满怀,他伸出长手将盼妹扶正,又拿着衣服在他身上比画。

    姚双凤自个儿回房,试着独立把外衣穿好,随着中庭一下一下击桩的声音,脑中想的是陆武挥动大槌子时,掩藏在衣服底下的力与美。不知道他光着膀子、一边动作一边甩汗的样子,是不是会很性感?

    她之前看过陆武赤裸的上身和大腿,不过那时他瘦得几乎皮包骨,她只记得陆武的奶头不是正圆的,而是横着的微椭圆形状,褐色的奶头,配在他身上很合适。

    穿好了衣服,勉强能看,本打算去苏记食补的,但想到又会听见那些高谈阔论,就觉得心累。

    窗外是井轆轤的施工声响,姚双凤在二楼毫无目的踱步,最后在书房坐下。

    桌上原本简单放着的笔墨纸砚,被双胞胎借走了,他们晚上窝在西厢房,兄弟俩会讨论、修改图纸细节。所以现在桌上空荡荡的,几乎没什么东西。

    椅子的前方中央有个凹洞,据说是尊弼国的传统。

    房中只有一个书架,还没放满,都是苏碧痕买给她解闷的话本子。

    再来就是墙上的那幅画像了,画的是苏碧痕的父母,感情很好的模样。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觉得很孤寂、无聊、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