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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9节

      我一抬手,黄游会像个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在一块尖锐的巨石上,巨石粉碎,黄游会也低叫一声,撞得头破血流,险些晕过去。

    不待他起身,我再手一扬,又凭空将他提起来,白光卡在他的脖子上,让他瞬间喘不了气,一张脸涨成了紫茄子,他像条离水的鱼一般拼命扑腾。

    “青眉……青眉仙尊,不可!”

    “仙尊,请手下留情……”

    四周响起求情的声音,我并不理会,问了一句:“本君的另一个弟子流云呢?”

    黄游会张大了嘴想要回答,奈何上不来这口气。

    幸好他的一位长老忙忙开口:“流云小友在……在宗内,仙尊请先放了我家宗主,我等即送流云小友过来……”

    我冷笑:“很好,你们什么时候送他过来,本君就什么时候放过你们宗主。”

    “这……”

    我补一句:“本君倒是等得起,只怕你们宗主等不起。”黄游会已经被我卡得快翻白眼了。

    枫林派的办事效率从来没这么快过。

    枫林派的大长老急惊风似的去提了人,又急惊风似的返回来,前后用时不超过一盏茶的功夫。

    流云也被送回来了,他也同样受了重伤,不过好在行动上尚能自如,他朝着我扑了过来:“师父!”

    我顺手将已经被卡晕过去的黄游会一丢,黄游会刚刚缓过这口气,又撞到了脑袋,再次晕过去。

    如不是有天规在那里,上界神仙不得杀修仙之士,我这一下就把他脑袋撞成烂西瓜了。

    我不再管他,问流云:“怎么回事?说!”

    流云满脸悲愤,向我告状,‘师父,他们无缘无故抓我当人质的!还不由分说用刑,逼我承认青燃师兄是魔,逼我承认师父有意包庇他……’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魔啊,你师父也在包庇他……”有一长老不服,嘟囔一句,被我扫了一眼后又怂了,改口:“或许……或许青眉仙尊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算……不算包庇……”

    我懒得理会他,再问青燃:“为师不是让你这些日子好好闭关恢复恢复,怎么提前出关了?还跑到这破地方来和人死磕。”

    青燃轻吸了一口气,道:“他们抓了流云师弟为质,弟子不想连累流云,故而亲自找上门,想要换流云出去。他们在门口也答应的好好的,说他们不会乱抓无辜,只要我束手就擒,他们就放流云师弟走,师父常说枫林派的人都是正人君子,徒儿就相信了他们,哪知道他们言而无信,抓了弟子后也不放流云,弟子气不过才和他们动了手,那四大护法好没道理,居然在战斗中又拿流云师弟挡刀,弟子才对他们下了重手……”

    我揉了揉眉心:“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锅?”

    青燃微抿了唇:“是徒儿轻信了人。”

    我摆手:“算了,这次算是我识人不清,高估了枫林派宗主的品质。才让你们吃了这么大亏,为师也有错,不过你们盲目轻信也要不得,回去以后每人面壁思过三天!”

    我的教育方式一向是谁的错谁领,不分尊卑贵贱,所以我门下的这几个小弟子在这方面都分外公平公正。

    我的处罚可谓天公地道,两个徒弟一起应声。

    我满意,环目一扫已经惊呆了的众人,一字一句开口:“青燃是本君的弟子,他就算是魔之子,但平生并未做坏事,虽然杀了枫林派的四位护法,但他们不义在前,青燃也只是正当反击,不算违背修仙条令。只能怨他们自己学艺不精。此事就此揭过,不许再提。谁再和他过不去,就是和我青门过不去!”

    众人:“……”

    我身上的仙气太凛冽,让他们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我觉得场面话说的也算是差不多了,抬头看了看天,天上乌云正在急速汇集——

    我知道不能耽搁下去了,干脆一挥袖,将两个受伤徒弟一起卷起,凝出一个圆球似的结界,将他们放在里面,悬在我身侧,一闪身,直接瞬移消失。

    我今天所用的术法都是仙术,每一个甩出来,都能震他们一震,到最后简直个个目瞪口呆。

    我瞬移离开后,在场众人居然没有敢出来追的。

    所以也就没人看到一刻钟后的我受到的天罚有多恐怖……

    俗话说,虱子多了不咬,账多了不愁。

    反正已经违背天规了,也不在乎多违背几次。

    眼看着头顶上空的乌云越聚越多,电光已经开始在云层里飞窜。

    为保险起见,我依旧用仙术把速度提升到了极致,一路狼烟滚滚,一刻钟的时间狂奔出五百多里。

    两个徒弟在结界中倒是风吹不到,雨打不着的,他们明显有话想对我说,但刚一张嘴,就被我直接喝断:“闭嘴!”

    于是,他们两个就闷声不语了。

    前面现出一座高山,我载着两个徒弟一头钻进去,此处人迹罕至,正是个隐藏行迹的好地方。

    我找了个山洞,将他们向山洞里一推,嘱咐一句:“等养好伤再出来。”转身就要飞。

    青燃首先意识到不妥,他一把扯住了我的衣袖:“师父,发生了什么?也或者将要发生什么?”

    我一把将衣袖扯回来:“和你们无关,乖乖在这里养伤。”飞步出洞,并随手在洞口设了禁制。

    “喀!”一声巨响,一道电光直贯而下,幸好我躲闪得快,这道天雷劈在了我的脚底,直接留了一个深沟。

    我低咒一声,知道其他天雷转眼即至,不敢耽搁,冲天而起。

    违背天规被雷劈,我早有心理准备,更何况我今日已经不知道违背了多少次天规,所以会挨多少天雷我一时也拿不准。

    我这人好面子,不想在徒弟们面前被劈得像烧糊的卷子似的,所以我想极力飞远些,再飞远些。

    雷声阵阵,球形闪电一道接一道直贯而下,追着我劈——

    我毕竟是飞升过,三十六道劫雷都挨过了,在被雷劈这方面,我算得上经验丰富,也比较会躲。

    这违背天规之雷再厉害,能比劫雷厉害?

    更何况我这次违背天规,也只是为了救人,救得还是尊贵的青燃帝君,我琢磨着老天看在我如此兢兢业业做任务的份上,这天雷上会给我放些水,意思意思劈几道也就行了。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老天是个不懂通融的老天,它这次降下的天雷足足有九十九道!

    而且一道比一道厉害。

    我被劈得很惨!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隐约记得当我被劈得在泥地里打滚的时候,在眼角的余光中似乎看到有人奔了过来,还呼喊了什么。

    雷声太大,我没听清,电光太亮,我也没看清。

    只希望不是青燃他们。

    第10章 鸿门之宴   为救师父在所不辞

    ……

    我再醒来时是个艳阳天。

    阳光晴好,透过打开的窗子望出去,能看到婆罗树叶绿得逼人眼,微风吹进来,风里带着淡淡的草木香。

    我躺在一张玉石床上,身下天青色的被褥松软,淡白的床纱飘舞,阳光在室内洒下淡淡光斑。

    这是哪?

    我眨眨眼睛,又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这屋子里的布置很清贵很精雅,无论是玉石屏风,还是屋角的玲珑古朴的大花瓶,无一不透着两个字——有钱。

    我这个时候无比确定一件事,这不是我任何一个窝,我的窝没这么豪气。

    当然,我当年做大妖怪的时候,还是喜欢把窝打理得金光闪闪的,什么东西贵重就摆什么,整个窝被我打理的花团锦簇,能闪瞎人眼的那种。

    我倒不是真心喜欢那种风格,而是觉得这种风格符合我大妖怪的身份。

    直到遇到风衍君,我的妖生我的审美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喜欢他,就听他的话,一切向他看齐。

    他喜欢竹子我就喜欢竹子,他喜欢把家装饰成田园风,以后我的窝也统统是田园风……

    就算来到这个大陆来造劫,我也没改这个习惯。

    我曲指敲了敲太阳穴,认真想了想,终于回忆起自己被天雷追着劈,劈到昏迷的那一幕……

    我打了个寒噤,坐起身来。

    自己当时那丑态不会真被青燃他们看到了吧?

    这个地方又是哪里?谁把我救过来的?

    我又低头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上,惊讶发现身上所有的伤口都不见了,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不妥,压根不像是刚被雷劈过的样子。

    怎么回事?

    我明明记得昏迷前身上被天雷劈出数十道血口子,连双手也被天雷劈得露出骨头,全身焦黑,惨得不能再惨,怎么睡一觉醒来就完好如初了

    那九十九道天雷仿佛就是一场噩梦,但我清楚得记得天雷裂体时的剧痛……

    “师父!”门口一声惊喊吓我一哆嗦。

    我转头,一道紫色身影几乎扑到我床前:“师父,您……您终于……居然醒了!”

    是我的三徒弟流云,他满脸的激动和不可置信,一张俊脸上更是热泪纵横,一副要欢喜疯了的模样。

    我:“……”

    我就是醒了,他至于激动成这样嘛?搞得我像是死而复生似的。

    我忍了一忍,没忍住,还是纠正了他的语病:“流云,在这里‘终于’和‘居然’不能一起用,终于醒了,是盼望成真。居然醒了,是不相信我会醒,我偏偏醒了,这让你很意外……”

    流云被我说懵了,眨眨眼睛:“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为师这番话你好好体会体会,以后说话要尽量避免说病句,免得让人笑话咱青门没文化。”

    “是。”流云乖乖点头。

    我满意,又问了几句关键的:“是你们救了为师?这是哪里?”

    流云的脑筋还没转过来,搔了搔头皮,下意识回答:“是……师父当年抛下我们跑路,青燃师……他觉得不对,拼命破开师父留下的结界,然后追出来,等我们循着雷声找到师父时,师父差点被劈成焦炭,几乎无法辨认,连气息都没了。我们都急坏了,青燃疯了似的把身上所有的伤药都给您用上……正忙的时候,恰好辛宗主路过,将我们一起救到了清风派……”

    我果然被劈得那么惨,不是做梦。这是我第一个念头。

    天帝老儿不厚道!居然一点水也没放。这是我第二个念头。

    等等,我忽然想起了其中的不妥,问了一句:“当年?为师昏迷了多久?”

    “师父整整昏迷了五年啊。”流云抹泪:“这五年我们用遍了法子,请遍了名医,但也只治好了师父的外伤,师父始终不醒,最多就是说几句梦话,可急死我们了。”

    我扶额,我这一觉果然睡得够长久!怪不得我看着流云的脸感觉老成了不少。

    我昏迷前他只有十六岁,还是一少年,现在个头蹿高了一块,声音变粗变磁性了不少,曾经的娃娃脸也变成了英气帅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