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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六十六

      林叔不在,虽有林谦在傍,临岳楼大小琐事仍是落到了季臻头上。强撑着料理完今日物事,季臻回魏府梳洗后就直接躺下了。

    涔阳湖边,历历在目。比起报复后的快感,季臻却并不好受。

    这真是报复吗?这所谓的报复更像是她不甘心、还放不下魏昫的证明罢了。

    魏昫背叛的是她的一片真心;是她甘愿为他放弃前半身的渴望,留在澧都,困在这一方宅院,只为他相夫教子。

    若他真的能守诺,这样的生活她也未尝不可。可他最后也背弃了对她的诺言。

    而她又做了什么?难道是背叛了口口声声说爱她,转眼却背着她睡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的男人?她所做的,不过是让这段已经崩坏的关系变得更加混乱。

    这二者从来就无法对等。她被辜负的,难道这样就能扯平、就能被偿还?

    何况她们之间,还有她死去的孩子。

    想到这些,尽管船上这一夜并不是她刻意为之,季臻仍是觉得自己愚蠢透顶。又想起红玉离开时的眼神,季臻心中更不好受。她和魏昫之间,她不该牵扯他的。

    正是因为讨厌应对无法回应的期待,讨厌黏糊糊的情感,她才决定无法和红玉继续做朋友。可她又利用红玉对她的感情,做了什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灵栊在外面焦急的声音突地传来,“小姐说过!这里不许你进来!”

    季臻从床上坐起,只听砰的一声门被阂上,就见魏昫步步朝她走来。

    季臻皱眉喝道:“出去!”

    魏昫紧盯着她直到床边,他弯腰靠近,季臻未及躲开,就被他逼到里边。

    季臻开口要唤灵栊,魏昫趁势咬住她的唇,钻了进来。她的气息让他想念又着迷,魏昫发了疯一般,紧紧攫住她的唇瓣,啮咬吮吸。

    季臻被他制住手脚,挣脱不开,只能下力咬他。舌尖腥味窜气,男人沉沉的眼眸却越发着魔。

    “唔…”,呼吸被遏制,季臻只觉恶心。

    血珠从下颔滚滚而落,魏昫闭着眼吸吮住她的舌尖更加用力。久违的甜蜜与柔软,让魏昫胸腔发涩,他不敢放开他,因为他不知道,再一松开,再一睁眼,女人是不是又是满眼嫌恶地让他滚。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渐渐微弱,魏昫这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

    男人下颔已是一片血红,看上去并没比她好多少。

    “成阳…季臻…阿臻…臻臻…”,魏昫将头埋在她肩上一声声唤。

    季臻头脑发晕,她索性闭上眼不理他。

    “臻臻,要怎样我们才能回到当初?”,他埋在她肩上问,“你想要我做的,我明明都做到了!药、不过问你的所作所为、甚至…看着你和别的男人…”

    他突然抬头,神色痛苦,“臻臻!你到底还要我怎样?”

    季臻睁开眼,问:“你不能接受我和别的男人睡么?”

    魏昫压下痛苦,“是!我不能接受!只要我一想到你和他在船上做了什么,我的心就好痛!恨不得…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他舌尖还在滴血,说着就有血珠从唇角蹦出。

    季臻冷笑,“所以,我就能接受吗?我就能接受你和别的女人?”

    “为什么?”,她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为什么?魏昫一直也在问自己。

    在许岚身上寻找季臻所没有的柔顺与依靠,那样拙劣的借口,不过是来掩饰他也只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卑鄙的男人罢了。

    她们从来就不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不同,他才会这样爱她。

    尽管他不愿承认,自己已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可现实确是如此。他是被偷情的刺激冲昏了头,才会一次次违背对她的承诺;才会一而再、再而叁的和那些女人纠缠不清。

    失序又背德的快感,或许更接近欲望的本身,才更加让人欲罢不能,也更加的让人毛骨悚然。可他有比这更重要的东西去努力,去守护。他已经弄丢了一次,他不想再失去了。

    “臻臻,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犯下的错,是我卑劣无耻又肮脏,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我知道,只是喝下你的药、答应你提的那些条件,就妄图让你原谅我,毫无芥蒂地和我再在一起,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从袖中掏出一枚铁罐,取了小刀,割开食指放入铁罐,“这是从前你和我说过的苗疆情蛊。”

    季臻惊诧地张大了眼。那还是刚成婚不久,魏昫写了一封绝不纳妾的保证书,她收到时十分惊喜,可面上害羞,偏嘴硬嫌弃这东西没用,还和他提了一嘴她去苗疆时见到的情蛊。

    “我要这一张纸有什么用?你要是心儿飞了,真的要纳妾,这张纸能顶什么用?”

    “还不如湘南的情蛊呢!那里的苗女会喂自己的情郎吃下这情蛊,要是谁变了心,对别的女人起了欲念,就会立刻七窍流血,蛊虫噬心而死。”

    谁知道当时的戏言就成了真?季臻从回忆中转醒,那小虫见血就钻,已经没了踪影。

    季臻望着他有些神色莫辨,“你可知寻常人用这蛊,会折寿十年?”

    “臻臻,十年若能换你回来,我已经很知足了!”,他说着眼角、鼻间、嘴边都涌出血来。

    那蛊刚烈,受蛊的人自然会受些冲击。季臻楞楞地去擦他脸上的血迹,却突然惊醒,她收回手,越过魏昫从床上跳下,一阵风跑了出去。

    魏昫想留住她,却只能痛苦地看她消失在门外,“臻臻…”

    慌乱中,季臻撞到了赶来的魏青,魏青见到她身上的血,就知道魏昫已经用了那蛊,他还是来迟了一步。

    魏青拦住她,跪地求道:“夫人,爷他已经知道错了。看在爷是真心认错的份上,您能原谅他吗?”

    季臻心绪乱得不行,魏青刚说完她拔腿就走。直到出了魏府,季臻才勉强静下心来。

    她会回去吗?回到魏昫身旁?季臻问自己。

    不!她不会回去的。季臻下意识否定,可魏昫流血的脸不停出现在她眼前。季臻一咬牙,狠踢马镫,加速朝前跑去。

    直到黎明时分,季臻骑着马不知不觉停在了采纱巷前。她隐约看到了屋内灯光,季臻下马来到门前。可等到灯火吹灭,她最后也没有敲门。

    距从延州回来已有四月,季臻应诏进了宫。在汇报完这四个月的盐务收支后,赵偃竟将她留了下来。

    “昨日有人参了魏卿一本,成阳你想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季臻不料他会提起魏昫,愣了几秒。

    赵偃笑道:“我原来还不信外间那些传闻,现在看来倒是有几分真了。”

    “想来前夜魏昫带人大闹涔阳湖,应该和成阳你脱不了干系。”

    季臻脸上一热,就听他又道:“朕本有一事想委派你去做,现在你夫妻二人闹成这样,不知你还能分出心思去做这件事不成?”

    季臻狐疑道:“陛下是指?”

    “下月初,陈酝甫将出使北戎,朕想你与他一同前去。”